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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也没说,我也不敢问啊。”“又与魏少何干?”乔行知叫苦连天:“文先生,我是真不知道。那日魏少路过,问了一句是否见玄剑山庄之人从这道上过。”“那时没有?”“那时没有。”“之后呢?”“今晨有一队人马往同一个方向去了。”“那宋哥为何如此紧张?”“文先生,这我可就真不知道了。”***从卞城往徐州的官道上岔路不少,玄剑山庄的马队过了乔行知的茶铺,一路往南,便是往徐州去的。玄剑山庄在西南一隅势力极大,平时走路都带风,只要穿着玄剑山庄那一袭绣银玄衫,哪个不得绕道,谁人不得礼遇三分。自玄剑山庄出,却不穿玄衫的情形,宋怡临只见过两次,而这两次,都是血流成河。宋怡临猜不到那些人要往哪里去,要杀什么,但他心里警钟大作,无法坐视不理,只能撇下了文然先追了出来,待瞧明白情况再做打算。文然留在乔行知身边,宋怡临很是放心。宋怡临追着前面玄剑山庄的马队,留有一段距离追行,不多久便察觉到身后有人正赶上了,同样快马加鞭,心念一转,调转了头,官道上多是平原,不易藏身,宋怡临只能避开官道绕进了林中小径。宋怡临停了下来,藏在密林中,静静等了一会儿,等身后的马队赶了上来,待马队跑到了他前头去,他才从林中又绕了出来。宋怡临查看了官道上留下的马蹄印,并不能完全确定是玄剑山庄的马,只能上马沿着马蹄痕迹继续追。一路追到了第二个岔道,两个方向上都留下了许多马蹄印,宋怡临愣了愣。一路是继续往南,便是徐州方向,一路是通向绣山县的。宋怡临不及多想,策马便往绣山县去。他救下傅丞云时确定没有留下活口,也自认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能让人寻到绣山县去。乔行知说,大早上有一队玄剑山庄的人马路过茶铺,但宋怡临一路回来却没遇上,或许只是他多心,他们并没有查到绣山县。但宋怡临不敢冒险,当下决定回绣山。至少追着马队的痕迹,看看他们究竟要去哪里。※※※※※※※※※※※※※※※※※※※※明天继续第29章“玄剑山庄在何处?”玄剑山庄这四个字对文然而言有些熟悉却又颇为遥远。宋怡临在旁人眼里不过是个跑货郎,与江湖二字八竿子打不着边,从无忘斋走出来的宋怡临是江湖中人,与文然朝暮相对的那个是同一个人又完全不同。昨日宋怡临提到玄剑山庄,文然觉得耳熟,仿佛是话本子里的地方,并不似真的。恐怕吴嫂子听的坊间谣言都比文然多,连漫山遍野跑的孩子们都晓得玄剑山庄厉害的很,可文然却不知道玄剑山庄究竟厉害在什么地方了。乔行知的茶铺统共就这点大,一眼就望尽了,乔行知无处可躲,铺子里也没其他客人,他想假装忙碌却被文然堵到了角落里。“玄剑山庄在何处?”乔行知大叹一声,拖了张板凳,索性坐下喝茶,一边说道:“玄剑山庄在大奚山,禹州地界,其实离卞城更近些。”“禹州地界的话,去徐州可以走禹西山道不是更近吗?”“是近,禹西山道不好跑马,论快还是要从卞城绕,走此处平旦官道。”文然点点头:“所以魏少和宋哥都来问你。”“哎,就是这样了。”乔行知点头。“玄剑山庄的事情,你再与我多说些。”“啊?哦……玄剑山庄开山立府也有近数十年了,现任家主寒崇文,剑法高绝,成名江湖二十余载,少年时行走江湖便难逢敌手。寒崇文是武学奇才,所学颇杂,不论刀剑、十八般武器,但凡见过一次,他便能学到十成模样,若得授心法,那就更不得了了,先辈们多有夸赞其悟性极高、青出于蓝,二十五岁时,寒崇文悟出了自己的一套剑法,称作“不动山剑”。寒崇文随身佩剑名断山,剑长三尺三,重逾半百斤,是当世罕见的重剑,他剑出便有破山之势,剑落便如山崩地裂,能挡下寒崇文一剑之人,当世数不出几人。自十五年前寒崇文接任玄剑山庄之后,许多人拜入其门下,从此玄剑山庄日渐壮大。”乔行知说起江湖事来竟不知不觉停不下来,也没留意文然究竟能不能听得明白,想得出来这一柄断山剑是如何横扫江河、成为一代人崇敬的神话。“寒崇文为人如何?”“为人?”乔行知愣了愣,疑惑地看着文然,听文然这么问话,乔行知一时觉得文然对寒崇文持怀疑态度,并不是随口一问。“为人么……寒崇文年少时一人一剑行走江湖无逢敌手,自然骄傲,悟出不动山剑之后,性子便沉稳了下来,而立年后接任了庄主之位,鲜少再游走江湖,听闻玄剑山庄规矩极少却极严,行走江湖以尊信守义为旨,寒崇文教授弟子剑术也很是苛刻,所以玄剑山庄子弟素有侠义之名。”“如此看来,寒崇文此人也该是个大义之人了。那么寒崇文与韩牧川相比呢?我听说,韩牧川是天下第一剑?”直到今时今日,文然才恍然发觉,他不了解宋怡临不全然是因为宋怡临不曾说,也是因为文然从也不曾问,他对江湖之事从不曾上过心,总觉得那是另一个世界。“十年前,韩牧川曾与寒崇文在凌凤山上比剑,一日一夜方从山巅而下,寒崇文对人说,论剑法,韩牧川乃当世第一人。从此江湖上便有了这天下第一剑。文先生问这个做什么?”文然微微低头,他对江湖事一无所知,只能多问问,昨日那些孩子们玩耍提到韩牧川,他便也想问问。其实此时此刻,他着实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叫宋怡临这般紧张,竟能丢下他快马追出去。“那四海堂又是什么地方?”“四海堂就在徐州,锻造兵刃、研制火器无一不精,虽是江湖门派,却与朝廷关系极深。”文然问了这么些,只觉得心里隐隐不安越发的清晰了,傅家的事情、徐州的案子恐怕还没完,牵连进来的江湖门派似乎都是根基深厚的,还关联朝廷,哪里是宋怡临一个人能应付的?!“今天早晨一队,方才一前一后两队人马,或许并不是从一个地方来,也未必是要去同一个地方的……”文然低声自言自语,或许与傅家无关?与徐州无关?***宋怡临跟着马队一路奔袭,转了两个岔路,正是往绣山县的方向去了。宋怡临心头一紧。这不应该,傅丞云在哪里只有魏少一人知道,而消息也是宋怡临亲口告知魏少的,不曾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