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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如果我不是傻逼的话,上次去程先生家准备收拾东西的时候程先生当时确实洗干净了准备跟一个女人大干一场来着。这么想来,程先生的行为实在太让人难以理解了。他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要跟我在一起的,完全没有道理啊。哦对了,程先生他给出了个理由。他竟然完全不要脸地给出了个喜欢的理由。要么程先生是傻逼完全不知道喜欢是个什么样子的,要么程先生觉得我是傻逼竟然会觉得喜欢人是这个样子的。我觉得这个问题,如果我相信了程先生的话,那么我就真的是傻逼了。程先生还在那边云淡风轻地跟我解释着:“我从来没觉得你是个女人。”呵呵,当然,什么女人他妈的身高一米八还他妈长了丁丁,我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程先生。程先生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副很疲于应对别人无理取闹的样子,好一会儿,他伸手撑住了床,慢条斯理地在床尾坐下了。床凹下去了一块,我能看见程先生微曲的背脊和腰线,看见程先生陷进我床里那裹在裤子里面挺翘的屁股。我垂了垂眼睛,收回了目光。程先生继续在我脚边说着:“如果你是因为上次见到那个女人生气的话。”他顿了顿,莫名其妙地叹出了一口气,“许默,我没跟男人谈过恋爱,你是第一个。”这话就让人有些不解了,怎么还要我感恩戴德的拿了程先生第一次吗?何况,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找上我?再说,谁又不是第一次?我沉默地看着程先生。程先生回头看向我,一脸的诚恳:“你是第一个,许默。”他一定要把第一这个位置凸显的这么重要倒让我觉得有些可笑了,没忍住小声嘟囔了一声:“谁又不是呢?”不知道程先生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反正他是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他从床上站了起来,我看见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裤子,步子十分沉稳地朝门边走去,他边走便道:“我不想跟你吵架。”他说,“我给你几天时间冷静一下。”我仔细想了想,自己还是蛮冷静的,所以在程先生一脚已经踏出我房间门的时候十分冷静地对他说道:“我已经把辞职信放在你桌上了。”思考了下,觉得应该硬气一点,“我不跟你玩了。”程先生在门口顿了顿,他转身看我,脸上的表情仍旧平静寡淡,随后我见他笑了一下,似乎觉得十分可笑:“我以为我对你没有很差?”我在床上舒展了会儿身子,这会儿倒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了,反正明天就是新的一天,我对着程先生一双清清淡淡的眼睛,很想把他永远端着的样子、永远高高在上的样子给撕碎了。我曲了曲腿,十分认真地看着程先生:“大概是你……”我憋了憋,憋不住了,“床上功夫实在是太差了。”程先生靠在门边罕见地愣了愣,接着我十分不能理解地眼睁睁地看着程先生笑了出来,他笑的一双眼睛都眯成了两弯月牙。这他妈是正常男人的反应么?!我谨慎地看着程先生笑得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见程先生迈了两个步子径直朝我的方向走来,我没忍住缩了一下。程先生走到床边膝盖直接搭上了我的床,他一只手捏住我没来得及收回来的脚踝,身子往我的方向倾靠过来,声音慢悠悠地传进我耳内:“那我们没必要分手啊,许默。”他的声音很轻,却避无可避地传进我的耳朵里,“你教我。”他凑上前来,声音愈低,暧昧不已,“你可以教我。”伴随着一声轻过一声的声音的是他从我小腿一点一点往上滑动的手掌,停在大腿根处后直接覆住了我的裆部。他伸手捏了捏,我顿时整个骨头都软了。06.男人这种生物可以说是有点可怕了,只要是爽到了,什么都不重要了,这个世界都可以抛弃了。嗯,程先生的手活技术跟他调情手段一样很棒,作为一个没有出息的男人,我只能举手投降,我唾弃自己被下半身支配的大脑。程先生倒是老神在在,他在我射完之后慢条斯理地抽了纸给自己擦了擦手,我脑子空了几分钟后回过神来看见程先生平平淡淡地坐在床上一角,衣服整洁气质平稳的简直像是刚刚从大会中散场。相比之下我简直像是随时随地能发情的狗,我伸手扯了扯被子遮了遮自己的赤裸着的下半身,支吾了一会儿,对程先生的下半身表示关心:“那个,您……”我迟疑着,“不需要么?”程先生侧头看了我一眼,声音十分平静:“还分手么?”这声音说没带着嘲讽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咳了两声,没搭腔。爽到的人没资格说话。程先生坐在那里轻声地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可以不做。”他顿了半响,话中带着隐隐的叹息,“我还总以为两个人互相喜欢的话总会想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我在被子下默默地把内裤给套上了,也不知道程先生跟我说些糊弄小姑娘的话是个什么意思,要么是我跟程先生两个人大脑的构造不太相同,要么是程先生对于我跟他两个人的关系定位十分不准确。神他妈两个人互相喜欢了。程先生对于喜欢的定义肯定跟正常人是不同的。我静静地看了程先生一会儿,极力想展现自己对程先生所说的话的不认同。也不知道程先生有没有接收到我强烈的脑电波,只见他垂了垂眼睛,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随后他从床上站了起来,施施然地把刚刚用来擦手的纸巾丢进了垃圾桶里,转身又朝我的方向走了过来。他步子迈的不急不缓,行到我脑袋旁,他低头看了我一眼,完全没带什么情绪地问了声:“刚刚爽么?”我谨慎地瞥了他两眼,想要确定他这他妈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在确认我是不是有爽到。程先生静静地等了会儿我的答案,大概是略有些不耐烦了起来,他微微蹙了蹙眉头,慢腾腾地坐在床沿,他单手撑在床上,皱着眉头似乎十分苦恼地看着我:“你想说什么你告诉我。”他静了静,“你可以跟我表达任何你的想法,许默。”他说,“我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不会吃了你的。”真的么?我对此表示高度的怀疑。大概是我的长时间的沉默有些惹怒了程先生,他莫名其妙焦躁了起来:“许默,我完全不懂你,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你有想法从来都不想向我表达。”这种无端指责让我更是无言以对。程先生暗自焦躁了一会儿,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这倒吓了我一跳。我仰头看他,程先生回头望着我,他在我脸上凝视了半响,视线渐渐下滑,最后停在我脚的方向,他轻叹了口气:“上次扭到的那只脚好了么?”我唔了一声。他的视线又上移,他平静地说:“算了,我先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