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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这样了。”喻怀宁难受得睁不开眼,他闻到男人身上清淡的雪松味,下意识地丢出一句,“滚开。”落在腰上的手臂力度突然收紧,喻怀宁只觉得在一片晕眩中,整个身子腾空而起。短暂的不适感令他不自觉地贴近了男人,皱眉低哼了一声。时铮吻了吻他的额头,用温柔到不可思议的语调,“乖点,我带你去休息。”诺亚看见好友的模样,惊讶地瞪大眼睛。在对方的注视下,他把早已准备妥当的房卡递了过去,“七楼。”时铮接过房卡,带着完全坠入醉意的青年上了楼。……喻怀宁沉浸在一片绵软的虚无中,恍然间,有什么温热触上他的手臂。他费力地睁眼,好一会儿才方便出是男人拿热毛巾给他擦拭身子。喻怀宁心气又一次被这张脸给激了出来,他抽回手臂哑声道,“不劳时总费心。”时铮拿他没有办法,又端起一侧的温水和解酒药,靠近哄道,“乖,吃了解酒药再休息,不然睡醒了会难受。”喻怀宁睨了过去,眼中的迷离酒意仍在。他见男人丝毫被自己的眼色所震慑离开,干脆掀过一侧的被子,蒙头不理人。喻怀宁是对男人存了满心的怨气和愤怒,可不至于作到起床离开、反复折腾。时铮见他小孩子心性,终是将担忧化为满腔的柔情。他褪掉自己的衣物,直接躺在了青年的身侧,低哄道,“我错了,别生气了行不行?”喻怀宁身子还在发烫,整个人被酒精麻痹得软绵绵的。他往右侧挪了挪,又被男人一手搂回了怀中。时铮见他意识还算清醒,毫不隐瞒地低声解释,“那个女人叫孟雪,比我大一岁,是我在孤儿院认识的。”“……你闭嘴,我不想听。”喻怀宁恨不得一脚将男人从床上踹下,可偏偏醉酒后,两人的力量显示出巨大的悬殊。时铮感受到青年的挣扎,眼底落寞了一瞬,“我把她当成亲人,在孤儿院里的日子相依为命。可八年前,她却利用这份信任背叛了我……”孟雪拿着尖刀,趁时铮不注意时,扎入了他的后背、再致命般地划下!“其中一道疤痕就是这么留下的。”“……”喻怀宁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怔住了。“你之前猜对了。我除了环亚财阀外,还有个亲手控权的帮派叫暗帮,这层身份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知道。”这几天,由帮派占领的几个地盘接连受到日月帮的攻击,死伤了很多人。“孟雪今天之所以会来找我,其实是在帮日月帮探底,他们很有可能已经猜到了我和暗帮的关系。”沉默蔓延了几秒,时铮见青年还是不愿意搭理自己,只好继续开口,“怀宁,我和日月帮的首领结仇很深,两个帮派间交锋过无数次。今天孟雪的身上藏了窃听器,我的言行稍有不慎,就会把你卷进这个漩涡里。”“你懂吗?我害怕把你牵连进来。”时铮克制着自己,唇侧只轻轻擦过青年的耳垂,“你能来找我,我真的很开心。傍晚的事情是我不对,我错了,你别生气了,行不行?”喻怀宁从未听过男人这般轻柔的语调,忽地有些答不上话。他失声了好几秒,这才醉声念叨,“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犯不着和我道歉。明天我就回国,绝不会死乞白赖地待在这里,碍了时总的眼睛。”时铮听见这话,眼底露出一丝分明的笑意。今天闹了这出,意外地让他确定了怀中人的心意。青年愿意讲心口不一的气话,也好过刚刚的沉默。“怀宁,消消气?”时铮不是个喜欢打太极的人,更不想悬着一份日渐明确的感情不出口。但有些事情,做比说更能简单明了。他打定主意,伸手触碰着青年微烫的耳垂,饶有深意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乖不乖?”喻怀宁感受到让人悸动的酥麻感,咬牙忍住呻-吟。他小幅度地挪开身子,“你别、别碰我!”时铮不理会他的刻意拒绝,微凉的掌心直接往下一探。………………………………喻怀宁醒来时,脑袋一阵剧痛。他不适地翻过身子,可全身上下的酸胀感更让他低呼出声。下一秒,男人的手就触了上来,替他轻轻按压,“……醒了吗?”喻怀宁被他伺候得舒服,干脆凑近,开口的嗓音干哑得不像话,“几点了?”两人间的矛盾隔阂,早就在昨晚那场兴事干脆结开了。“下午一点还差几分。”时铮吻了吻他的额头,担心道,“我已经让人煲了粥,迟点送上来给你喝。你先在这儿休息一天,明天我让诺亚送你去机场。”“……你一定要让我回华国吗?”喻怀宁蹙眉。他明白时铮的考量,可让他忧心的是,如果连男人都觉得棘手的事件,那能确保他自身的安全吗?“回去吧。”时铮圈进恋人,定定回答,“我怕别人会查到我们两人的关系,你待在这儿不安全。”喻怀宁忍着不适感起身,哼笑道,“我们什么关系?”时铮眉梢微挑,连日来的阴雨心情因为青年的到来终于得以放晴。他唇侧绽开一丝笑意,难得揶揄,“我们之间什么关系?昨晚你可是哭着承认的。”“……”喻怀宁耳垂微红,当机立断地刺去了一击眼刀。时铮见好就收,赶紧圈住恋人,“你在华国等我。只要我把A国的事情处理完毕,我就回去找你。”喻怀宁垂眸,满腹心事地摩挲着男人的手背,“你确定你会没事?”时铮懂他所想,叹息着定定应道,“确定,不用担心我。”男人的轻描淡写显然不能打消喻怀宁的担忧,后者向来不会说rou麻的话,只能压下不安,淡然顺从,“下午六点的机票,我已经定好了。”昨天他在出租车上,就已经利用系统定好了返程的机票。没想到短短十几个小时,他和男人的关系扯底突破进展。时铮闻言,压制住心底的不舍,“好,那我等一下让郑容送你过去。”周围时常有人跟踪,在好友的酒馆内,他们可以稍微放松警惕。可一旦离了酒馆,就必须保持距离。“不用了,郑容也好,诺亚也罢。他们都是是你身边常见的人,我自己过去吧。”喻怀宁已经接受了男人的回国建议,缓声道,“你要是真不放心,派几个人暗中跟着我好了。”时铮蹙眉,却也不得不承认青年的办法最为妥善,“好。”喻怀宁觉得这气氛有些莫名的压抑,叹气改口,“我饿了。”“我让人送上来。”时铮轻笑一声,回话。……下午五点,离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