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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师压祖[重生]作者:幻燕文案众人眼中老老实实兢兢业业的大师兄,在他的心里一直有个野望,那就是:干死自己的师父故事本应该是这样的↓师父:你资质不行,需加倍努力。大师兄:谨遵师父教喻。但故事神转折成了这样↓换了馅儿的大师兄:这个动作不难,师父再努力点。师父:孽障,从我床上滚下去!禁欲高冷师父受x穿越重生大师兄表面老实实质流氓腹黑攻#每个老实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闷##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卧床不起##妈呀大师兄黑化啦#主攻IVI目前修仙等级设定,每个分前中后期: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出窍、分神、洞虚、大乘、渡劫内容标签:仙侠修真天之骄子重生种田文搜索关键字:主角:白远,沐寒┃配角:聊上,六阵,新月,犹传中,木雅┃其它:主攻,虐恋情深,重生穿越,强强==================第1章无阵居然被人闯过了!天木宗东峰的一间房屋内,一排排金铃剧烈摇动,响声不绝。传中真人大吃了一惊,搁下正炼制的丹药,快步朝外去。一道长长的石阶之后,竖立着高大的白石山门,门外便是无阵。巨大的阵纹被金色光芒笼罩,灵气十分充盈。传中真人却发现那金光在微微闪动,仿佛被什么力量震慑住,害怕了一般。他倒吸口气,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青年。那人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短发黑眸,其貌不扬,个头倒是颇高,身体也很结实。见他穿着一身天木宗外门弟子的棕布粗衣,传真道人更大为震惊,花白胡须在风中高高翘起,半晌说不出话来。这这这……这小小的外门弟子不但闯过无阵,竟然还毫发无损?!要知此阵自创立以来挑战者无数,至今无人能过。不要说外门弟子,即便是修为高一些的,照样难在其中支撑数息,连他自己也不例外。传中真人稍定心神,刚要问一问他的来历,就听那年轻人十分恭敬道:“弟子白远,向……向真人求问改变资质之法。”他老老实实地行礼,声音明显带着紧张。传中真人听了这话,立刻皱起眉头。修仙之人历来最重资质,如果一开始就短别人一截,那后面再如何努力,也难达到太高境界了。身为天木宗炼药一脉的首座,他自然是精通各类草药丹方,但想要改变一个人的天资,也绝非易事。不过天木宗选拔弟子向来苛刻,就算是外门弟子,也不会差到哪去。那么这年轻人想改变资质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了——捱不住修炼艰苦,想投机取巧走捷径!传中真人重重哼了一声,冷道:“能闯过无阵的绝非泛泛之辈,你有如此根基,门中供应的灵丹灵草还会少吗?小子,你未免太贪心了。”传中真人脸色发黑,眼睛眯成细细一条儿,不悦地睨着白远。他原本压制着的气势随怒意释放出来,强大的威压瞬间朝周围扩散,草木如被厉风吹过一般,纷纷向外倒伏。白远立刻感到胸口闷痛,身体晃了一下,仍低着头道:“真人曾经说过,若有人能闯过无阵,就答应他一个请求的。”传中真人一愣,想起来确有此事。当年他以为无人能破无阵,说这话时也带了几分玩笑之意,谁知道今天真有人闯阵来叫自己兑现承诺,还是这么奇怪的要求。真人抬眼瞄了瞄白远,见他双拳紧握,手背上的青筋都鼓起来,显然在苦苦抵抗威压。但他腰身挺得笔直,毫不退缩,能有这个实力,也算同辈弟子中的翘楚了。等等,不对!传中真人突然脸色一变,收起气势,身影一闪就来到百步之外。他两指并起,朝白远额中打入一道灵气,白远蹙眉仰头,露出已蒙上一层青黑的脸孔,嘴边也早淌下了鲜血。“你这小子,都这样了居然还不吭声,不要命了?”错估对方的实力,传中真人也感到丝尴尬,老脸一红,轻咳了两声。下一刻,他突然“咦”了一声,出手如电地扣住白远双手手腕,顺手臂向上,越过肩膀摸他全身骨骼,眉头越皱越紧。怎么,他竟然……!传中真人一脸错愕,这弟子不但不是他所想的天纵奇才,反而骨骼僵硬,资质奇差,周身灵气更是微不可见。这种体质的人,根本不适合修仙,回家种地都更合适些,难怪要来求改变资质的方法。得出结论的传中真人惋惜摇头,随即想到,这人身上没半点法器或血脉传承护身,凭借这副*凡胎,竟成为闯过无阵的第一人?!简直匪夷所思。“请真人赐给弟子……改变资质之法。”白远擦掉嘴角血迹,略低下头,额发挡住了双眼。所以传中真人并没看到,这个“老实巴交”的弟子眼里涌动着一团烈火般炽热的渴望,其中那几分狷狂之色,更与他的恭谨语气毫不相符。片刻后,白远终于支撑到极点,眼前一黑昏倒过去。传中真人凝视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弟子,内心纠结不已。不仅闯过无阵,还能在那样的强者威压下坚持不倒,这年轻人也真是不简单了,可惜是个资质差的,不然……传中真人叹口气,抚着胡须摇了摇头。以白远眼下的情形,别说那改变资质的禁药九死一生,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也要承受极大的痛苦,而对于资质的提升却仅仅九牛一毛而已。更有甚者,他每月服药时都将忍受一次不亚于炼狱的折磨,从来没人在服用那药后熬过三年,还能继续修仙的。传中真人的眼神转为同情,在心里就‘究竟给不给他那种秘方’的问题想了许久。若给,那等同于给了他一剂毒|药,岂不是让他妄送一条性命;若不给……想起此子刚才所表现出的意志力,传中道人觉得十分可惜,又觉于心不忍,毕竟对于修仙者来说,拥有这样的资质真比死还难受。良久,他长叹一声,终于做了个冒险的决定。*白远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无阵外的千年古松下,如果不是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他几乎怀疑自己做了个梦。他扯松衣领,斜靠在树下歇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个绝不该出现在这张脸上的冷笑。对他来说,前世那二十几年才更像一场梦,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