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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陈斯善靠近他怀里,两人这样睡觉倒也不挤。但是碰着碰着身体都有点反应,在宿舍稍有动静就会被舍友发觉,谁都不敢动,尽量平息□□。两人都奔波一天,没多久便入睡,月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照到两人身上。长安城进入深夜,万家灯火依次熄灭,千年古城温柔且慈悲。*****徐桤杨宿舍一伙人起床赶着去上课的时候,陈斯善也起床,用徐桤杨的毛巾洗脸,拿徐桤杨的牙刷刷牙,套了条徐桤杨的内裤。没和舍友一道,他和徐桤杨在3号餐厅吃早饭,说道:“我毕业三年,又吃到了学校的早餐,这么多年也没点新花样,还就是这些包子油条豆浆稀饭,煎饼果子,大饼夹一切……味道也一般,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便宜吧。”徐桤杨:“……”母校被吐槽,按照平时的惯性来说应该反击回去,但是情感上不允许。陈斯善正吃一碗豆腐脑,白嫩丝滑,口感甚好,嘴上却不停叨叨:“人家师大有什么卤rou卷,真材实料的八宝粥,皮蛋瘦rou粥,还有什么手抓饼,红豆饼,鱼rou夹馍,我比较喜欢吃他们的鱼rou夹馍,只不过他们学校食堂需要刷饭卡才能买,不收现金,我师大的同学都毕业了,不过有一个读研的,读研的今年也毕业了吧……”徐桤杨只好提醒他:“你上班快迟到了。”陈斯善满不在乎,“没事,没人扣我工资,今天周三,也不开会。”在早上这种“一天之计”的时刻,从徐桤杨走近餐厅的那一刻,大部分女生视线黏过来,有大胆的直接坐过来,没话找话地和徐桤杨尬聊。比如某个看着就模样青涩的大一新生,看徐草今早脸上笑容有点多,胆子更大,“学长,我也临床的,听说咱们系的王教授特别严,旷课三次以上平时成绩为零,是不是呀?”徐桤杨说:“可能吧,没试过。”学妹继续搜肠刮肚:“哎学长,那马教授是不是对学生可好了?平时分都给的高。”徐桤杨说:“看表现。”学妹再接再厉:“那……马哲期末的时候是开卷还是闭卷啊?那么多是不是都要背?一本书哎……”徐桤杨说:“一本也不多,挺好背的,看一看就记住了。”大一新生:“……”她懵逼一秒,立马换上崇拜的笑脸:“学长好棒哦!”吃豆腐脑的陈斯善成功被呛一口,脸通红,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徐桤杨给他拍背,抽了张纸给他擦嘴。陈斯善安抚好食道分神看一眼这位大一新生,觉得好笑,徐桤杨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被呛到,陈斯善附耳说道:“虽然这事有点‘久远’,但是我分明记得上回在我家床上,我也说过‘好棒哦’,她这样说话,真的没问题?”徐桤杨脸上再加三分笑,低声说道:“昨晚不应该回宿舍的。”陈斯善眸光流转,斜视过来,带几分难以言说的诱惑之色,“哦?不怕我榨干你?”徐桤杨强压住心神,“快点吃吧,吃完我送你出校门。”陈斯善似嗔还怨:“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让我走?”徐桤杨手搭在他肩膀上,低头,“别撩了,今天晚上我回家。”陈斯善:“真的?”徐桤杨说:“忍不住了,昨晚就不该忍的。”陈斯善笑起来,恨不得当众吻他,“我在家等你。”徐桤杨说:“下午自己吃饭,我到家也差不多十一点了。”路上有点堵车,到公司已经九点半,给徐桤杨发了个微信后参与办公区的聊天话题。他们还在讨论近期热播的谍战剧,朱晓雅气得跳脚:“女主那个那傻叉!”陈斯善没有追剧,无法附和此话题,转头看到李铭砚进门来,此人好几日没来公司,一直在外约见客户,晚上也没约他出去玩,时隔一周见到人,免不了有些“好久不见”的感觉。陆楼楼最先看到李铭砚,黄曼瑶喊出第一声:“砚儿!哎呦好久不见,可都一周没见你了。”他昨天开会都没现身,比一周还久。李铭砚笑道:“当然是有事。”业务部的另一名成员丁一达道:“砚儿这周谈成六个单子,而且都不是小单子,创意部接下来有的忙了。”钱嘉城笑道:“不怕忙,有钱赚就好。”陈斯善目光与李铭砚对上,李铭砚笑着过来手搭在他肩上,朝众人说道:“加班熬夜的时候可别打电话sao扰我,关机。”众人一副我懂的样子,苏程扶了扶他的无框眼镜,笑眯眯道:“不用你说,我们这点眼色还是有的,晚上过十点除非天塌下来否则绝不打扰你。”李铭砚接话:“有这个觉悟就挺好,晚上正是学习效率最高的时候,你们一个电话,得耽误我背多少单词。”除了他与邵易公司人还不知道李铭砚是真的背单词学英语,只听黄曼瑶大笑:“哦?学英语?砚儿的潮流我们永远赶不上,现在都开始交往外国meimei了。”朱晓雅也笑道:“砚儿的后宫不仅涵盖各行业,现在都开始跨国谈项目了哎,值得鼓励和表扬,投资出口,挺好挺好!”这一帮人话题荤素不忌,陆楼楼只在旁边看着笑,她能听懂所有梗,只是从来不开口。李铭砚扶额,“你们一个个老司机,别带坏小姑娘啊。”他在陆楼楼后背推一把,推她到人前,“她可是还在实习期,你们司花可是特别看好她希望她留下来,你们别把人吓跑了,最后还让我顶锅,我可冤了我!”陆楼楼还是抿嘴笑,众人说说闹闹,到点后开始忙工作。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高能预警,切记保持镇定。第31章第31章九月中旬,正是白露为霜。乌云遮月,夜黑风高,华城国际。门铃响了三声后,家里男主人忙开门,面带歉意说道:“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师傅你来一趟,家里水管一直漏水……”门外人的修理工师傅有点年轻,愣了愣,喉结滚动,嗓子有些哑,他说道:“没关系。”陈斯善裹了裹浴袍,头发半湿半干,“快请进,师傅您跟我进来看一下。”师傅进门换鞋,随口问:“家里就你一个人?”瞬间气氛有些紧张也有些诡异的危险,陈斯善干笑两声,“也不是,我家那位说今晚回来,现在也没打个电话。”他引着是师傅往里走,“如果他回来,说不定也会修。”修理工师傅问:“她是做什么的?”陈斯善喉咙有些干,“他……还是学生。”他回头一笑,师傅也朝他笑。深夜年轻男男,修理工师傅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