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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一模一样的。”“……”方蓁有点儿尴尬,“啊,你也看出来了的啊。”“早就知道了。”傅雪声说,“其实有一次我还听见泽悦打电话的时候……不知道是给谁打的,大概是他的哥哥jiejie,他提到过费恩,说他还在观望,因为费恩可能是个‘尤物’。”“尤物?他怎么能——不对,”方蓁顿了一下,“‘可能是’?”“他说的尤物可能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漂亮的人,而是一种象征。”“什么?”“我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傅雪声说,“但是有一点——张生因为这个原因抛弃了莺莺。”“啊?——你是说他怕小费恩妨碍他?”“我不知道,”傅雪声摇摇头,微妙地调转了个话题,“泽悦不肯让卓明烟同费恩一起拍广告,也不愿意让她替掉费恩,也是因为要照顾费恩的情绪吗?”“应该是,小费恩那个病挺麻烦的。”“陈泽悦自己也同意用卓明烟的效果更好,而且能给工作室带来的效益也更大,但他选了费恩,”傅雪声想了一会儿,“我对经营管理这一块不熟,不过很明显他为了费恩牺牲了公司的利益……”“悦悦现在其实压力挺大的。”“我知道,”傅雪声说,“不管怎么说,我肯定是支持他的。地位钱权,他的态度一直都是有点儿够活就行。他这人对什么都没有执念,如今愿意为了费恩委曲求全……那就随他去吧,他高兴就好了,反正工作室现在规模不大,跟私产也没多大区别。”傅雪声漫不经心地转着笔。两人一度陷入了沉默,不过傅雪声又开口道:“泽悦的魅力真是挺吓人的,不过他自己没什么意识。连陆家的少爷……”方蓁没听清:“什么?”“不,没什么,”傅雪声改口道,“我突然想起来,自己会的很多东西,都是跟泽悦学的,或者是为了他去学的。比如说,这个。”他捏了捏手上的金属笔杆,“他无聊了就爱这么转笔,被骂过无数次,还非要教我。”“啊,悦悦是个混蛋,不娶何撩。”“是啊。”傅雪声望了望窗外。夜已经深了,正黑沉沉地蛰伏着。他又回过头来:“蓁姐你呢?赵哥怎么说?”“……”方蓁说,“雪儿,你变了啊,居然问我这种事。哎你果然是记恨我踩你小尾巴是吧。”“不,关心一下蓁姐。”“好吧,相信你,”方蓁一偏头,“我本来请假过去是想尽早解决问题,毕竟,这种事情当然是越早解决越好的。不过老赵有点非暴力不合作,我气着了,叫人帮我把他绑起来,然后我打了他一顿走了。”傅雪声笑了起来:“你这作风……”“我这作风怎么了,”方蓁一哂,“我俩第一次见面就把他掀翻了。”傅雪声给她鼓了鼓掌。次日第一缕阳光通过两人没有拉严的窗帘照射进房间时,费恩正在一个迷糊的梦境里挣扎着。他梦见自己在一间雪白空阔的房间里。那房子很高大,就他在的房间也有普通的两层楼高,室内全是白色的装潢,有一张白色椅子,一架除了床垫什么都没有的床,和一副巨大的衣柜。光线暗淡,大抵是阴天的那种亮度,但没有暖黄色的阳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颜色很淡的蓝光。衣柜很大,按照房间的比例来看,足有五米高,统共十几平米,倒像是一个小隔间。费恩隐约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他”的动作并不受自己控制,而且这场景看起来——很逼真,但其实不真实。他不受自己cao控的身体伸出去,打开柜门,钻了进去。衣柜里也空荡荡的,挂了几件衣服。他看了一下,像是陈泽悦挂在家里的几件白色礼服。但“他”只看了一眼就转过身去了,所以没看真切。然后“他”慢吞吞地爬到角落里,低着头,蜷缩着身体跪了下去。后面似乎还发生了些什么,可他醒后想不起来了。他还记得自己好像看到了陈泽悦,可是陈泽悦的脸逐渐扭曲变形,他在恐慌中把目光投向了别处,等到他对陈泽悦的依恋终于打败了恐惧时转回视线,却赫然发现眼前的人有一张威尔逊的脸庞。那张脸神情冰冷,一双狭长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他,叫费恩在梦中也觉得压抑得紧。费恩挣扎着从梦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胸口也像有一柄大锤缓慢而决绝地捶打着,绵长地钝痛。他抹了抹鬓角的汗水,下意识地想去寻陈泽悦,却摸到了一团软绵绵的毛绒球。费恩:“……!!!”第五十一章费恩伸手揩掉再次冒出的冷汗,撑着床垫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床头的白猫看也不看他一眼,扭动两下就要往陈泽悦身上爬去。天气开始热了起来,两人都只在腹部搭了一条空调被。陈泽悦还有裸睡的习惯——于是费恩嫉妒地、眼睁睁地看着那毛绒绒的rou垫往他饱满的胸肌上轻拍。陈泽悦被小雪儿拍醒了,他还以为是费恩,于是迷迷糊糊地想去抓费恩的手,不想抓到了一把毛。陈泽悦:“……?”“小雪儿?”陈泽悦清醒过来,把猫薅到自己肚子上,“怎么又过来了。”小雪儿扒拉一下陈泽悦的手指,塞嘴里咬了咬,然后趴在了他坚实的腹肌上。陈泽悦闭上眼,轻轻地勾着它的下巴,舒服地它呼噜噜直叫。费恩看着眼红,便偷偷地揪了一下陈泽悦的胸肌。后者睁开一只眼睛:“手痒痒了?”费恩:“没有。”“那是想我了?”费恩:“没有!”“是么,”陈泽悦半阖着眼,“承认了可以继续摸,不承认的话我们就下床洗漱吧。”“……”费恩说,“想。我爱你。”陈泽悦大大方方地把胸口袒露出来:“还想摸吗?”费恩眼馋,刚想伸手去摸,却见陈泽悦怀里的猫打了个滚,趴在了他胸口上,然后拖长了声音“喵喵”几下,像是炫耀,又像在挑衅,也不知道冲着谁去的。陈泽悦“唔”了一声,眼角含笑地给它顺了顺毛:“小雪儿,对你费恩哥哥很有意见啊?”白猫“喵嗷”又叫一声。“叫什么叫,”陈泽悦把它拎起来,“一见费恩哥哥就把人家抓伤了,人没跟你计较,你倒把他恨上了?”白猫扭头舔着爪子,不理他。“来,”陈泽悦冲费恩点点下巴,“过来摸摸它。”费恩没动:“它不高兴我摸。”“怎么了?”“之前你洗澡的时候它还跑进来过一次,我本想想摸它一下,结果它转身就跑了。”“是么,”陈泽悦又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