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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我便松开了他的喉结,甚至叫人去拿了温热的粥,喂给他喝。他刚喝了一口,便吐出了一大口血,我抬起了眉梢,他便低下头,要了第二口,这一碗粥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精神却比刚刚要差得多。下人抬了桌椅和棋盘来,密室里换了夜明珠,照得灯火通明。我举起了茶杯,用茶盏拂了几下茶水。“我还记得,在这件密室里,你折磨了我九九八十一日。你既然要活,我们便算算欠下的账。”他身体略抖了一下,也不像是不害怕。我总觉得他是胆子大的,在我的眼皮底下,做出了这么多的事,却未曾想过,有一天事情败露,他所做的每一件事,皆会反噬回去。我一贯不信什么善恶终有报的鬼话,但却信奉,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更何况,我爹也叫我该锱铢必较、分寸不让,才不枉费这一生。我轻轻地唤了一声:“暗卫。”那暗卫便应声出现,我才注意到他也有些眼熟,许是当年变故中,幸存下来的数人之一。重新规整暗卫之时,方知晓当年的真相,司徒宣下药,苏风溪杀人,而我当年的好影卫,透露了暗卫的存在和部署。他三人倒是联手做得好局,杀了不少我的人。扭转命蛊的药,却不知究竟是谁给苍牧的,也不知之后的再次扭转,是苍牧的手笔,还是之前的药剂失去效用。这一层的问题,要待苍牧醒来再行审问。我只须知晓,我不必花费什么力气,自有人,会替我做这费力却有趣的事。我在鞭子声和惨叫声中,抿下了第一口茶。其实我有些遗憾,该先叫他受苦,再告知他苏风溪已死,但又怕如此安排,他会直接疯癫,那便没办法多多玩弄。叫他知晓苏风溪已死,他若执意选活,便不会轻易疯癫,如此折磨rou身,自然可以多做花样,也无须什么担心。我喝了一盏茶,用了些许点心,鞭子已换成了血红的颜色。自有小厮贴心为他灌水,如此看来,他的待遇比我还好些,我那些时日,可不会被如此精细照顾着,毕竟司徒宣可不会照顾人,至少,他不会照顾我。已换了新的刑具,撤下了鞭子,换上了厚实的戒尺。那戒尺打人不见明血,只会叫rou身发肿,皮下,便俱是破碎的血rou。他已经喊得嗓子沙哑,一戒尺打下,竟然又惨叫出声。我心疼他的嗓子,怕他喊破了,便让人取了苏风溪留下的衣衫,裁剪成破布,塞进他的嘴里——他该是认出了那是谁的衣服,呆愣了一瞬,更是剧烈挣扎了几分。如此到了晚膳的时候,只听轮椅咯吱作响,白明玄竟也进了密室。他顺着血腥味“看”了过去,便蹙了眉,道:“这折磨人的手段也未免太过低劣,叫几十人轮流cao弄,只要不弄坏人,更来得迅速。”他声音没有刻意放低,那人闻言更是剧烈挣扎,引得铁链发出沉重的闷响,暗卫不待我们吩咐,便更加凶狠地抽打着他,只叫他老实些。“这人弄脏了,未免可惜,我是觉得可以送给我爹玩弄一二,讨他欢心。”“你倒是孝顺,”白明玄轻轻地吐出了这句话,却又伸出手,精准地摸上了我的脸,“我也想玩,你给是不给?"“给,你若喜欢,我亦可以陪你玩。”白明玄便点了点头,眉眼间俱是温柔的笑意,摇着轮椅,又向外走,只落下一句话:“你爹叫我唤你去用晚膳,莫要贪玩了。”纵使他如此说,我还是贪玩地看了一会儿,便嘱咐下人在那人的伤口上,涂抹上烈性的春药。既然做了长长久久的心思,自然要他心甘情愿。待我进了饭厅,才察觉到洛林亦在。他的头发自然散下,身上也穿得无比素净,像一朵单纯清丽的菊花。但我知晓,这副皮囊下蛰伏着疯狂的灵魂。一顿饭吃得不尴不尬,白明玄倒是会做人,亲自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了洛林的碗里,洛林吃了一口菜,便也道了声谢。用过晚饭,我爹唤洛林同他一起,白明玄用帕子擦了擦嘴,便唤我同他一起。我推着白明玄的轮椅,自洛林的身旁走过。洛林却轻轻地唤了我一声:“教主哥哥。”我顿了顿,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姨娘叫我何事?春宵苦短,我和明玄,都很急。”洛林便也不说话了,风吹起他的发,发梢挣扎着,却无法触碰到我的脸颊,最终颓然坠落。用过浴汤,我便抱着白明玄上了床,他和衣躺在床里,我熄了灯,亦上了床。冰凉的身子滚进了我的怀里,他用冰凉的手捏了捏我垂软的孽根,只道:“春宵苦短,庆儿却不解风情,莫不是嫌我老了?”我便伸出手,将他灵活的手自亵裤中抽出,又压在了他身侧:“别闹,睡了。”他便又要闹腾许久,再沉沉睡去。这世间真心待我之人,已是极少,我不想我同白明玄的关系,便得复杂起来。第72章脸上的伤终于不见痕迹,身上的伤也只剩胸口的一处疤,白明玄果真医术高超,整个人俱是玲珑心思。他眼睛看不见,却会使唤我,便硬是要教我去编个穗子,好挂在剑柄上。我原本是不愿的,但当他用那一双无神的眼睛看向我时,我便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也罢,不过是编个穗子。白明玄一句句指导着,我也很快上了手,但他仿佛能真的“看”见似的,我稍微编松编错了一个环节,他便要用刚刚吐出的樱桃核,去打我的手背。不疼,更像是一种撩拨与调情。我便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看他的脸,再去看他的衣衫。这些时日,他洗过澡后,大多是我抱他上床,衣衫下包裹的身材早已映入脑海,连那抹冰凉的触感,亦萦绕在心头。“这时胆子变大了,待到落日之后,又要缩回去。”白明玄淡淡地开口,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我爹近些日子,来他院落也极少,似乎只有用晚膳时,才会不尴不尬地见一面。我有些好奇,那日我命悬一线时,白明玄同我爹具体说了些什么,但我爹不说,白明玄也不愿提起,唯一知晓的是,我爹同洛林达成了交易,洛林以身服侍,白明玄去救苍牧。穗子编了一半,白明玄便道:“又想去玩了?”我“嗯”了一声,他面上也不见什么情绪,只是伸出了手:“给我。”我便将编了一半的穗子给了他,他亦向我挥了挥手:“去吧,记得回来用晚膳。”我是想去密室,看司徒宣如今如何了,暗卫下手虽有分寸,但到底是个人,说不准哪里逾越了,人死了,我便没得玩了。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