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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站在正衣镜前,不禁问:“你在看什么呢?”周衡回过神来,摇摇头,表示没什么,边松领带边往沙发走去,“吱”一声坐下来,大马金刀的坐姿,遒劲修长的手指,微微凸|起的喉结。简纯生发现自己总是会经常被周衡一些无意间的动作给吸引,甚至,让他心跳加速,又或者,燃起一簇簇的yuhuo。他总觉得自己穿西装不好看。哪怕周衡喜欢他穿西装的模样。在他眼里,这个世界上最会穿西装的人就是周衡。领带,衬衣,皮鞋,皮带……这些装备穿在他身上就如同“本该如此”一般,仿佛这就是他本该有的穿着,再无其他。最关键的是,周衡话不多,眸又深,男人的冷硬与沉默在他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却又唯独在他面前温和清润。每每想到这一点,简纯生身体里就窜过好几道电流,把他整个人都电得麻麻的、酥酥的,仿佛这个世界都成了玛丽苏公主的城堡。“你在发什么呆呢?”周衡沉声问。简纯生回过神来,啊了一声。周衡已经把领带松开了一些,这会儿看上去松松垮垮、有种刚办完事的凌乱之感。————微博@舟自横520第164章剁了他1简纯生舔了舔嘴唇,走过去,用手指戳了戳周衡的胸。周衡一手抓住简纯生的手指,闷笑了一声,“嗯?想做了?”周衡脸上狭促的笑叫简纯生羞赧地低头。简纯生不满地喂了一声,又咬咬嘴唇,“快点。”周衡的手便慢慢地搂住了简纯生的臀部,把他拉坐到自己大腿上。————周良长叹一口气,把新写的专栏检查了一遍,然后给编辑发了过去。完成赶稿大业,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外面天已经全暗下来了,乌黑一片,只亮着几盏路灯。他给苏呈宴打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好一会儿苏呈宴才接。“你在干嘛呢?怎么接得这么慢?”周良举着手机往床上一躺,问道。苏呈宴的声音听上去还是那样阳光爽朗,他说:“刚跟同学打完球,回寝室路上,前面没听见。”他说话的时候,隐隐有嘈杂的人群声响起。周良脑海中浮现出苏呈宴打完球后、一身大汗的模样。精瘦的上半身,英俊的面孔,汗湿的头发,潮红的脸,湿漉漉的眼睛……周良没忍住闷哼了一下。“怎么了?”苏呈宴在那边问。周良干咳两声,并不想承认他可耻地硬了,摇头,说:“没怎么,就想问问你在干嘛呢。”苏呈宴却沉默了片刻。周良正疑惑着,苏呈宴忽然冷不丁地来了一句:“阿良,你不会是……硬了吧?”他最后那三个字几乎是压低声音、压成了真空包装一样。但依然是清晰的。清晰的少年声音传入耳中,痒痒的,好像苏呈宴真的在他耳边上轻轻说话一样。周良浑身血液登时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疯了一样向脸部涌,一瞬间的工夫,他的脸红成了一个痱子。“妈的……”周良小声骂了一句,“这么久没做了,谁知道听到你声音就硬了啊。”苏呈宴闷闷地笑了两声。“原来是这样啊。”苏呈宴那边的杂音越来越少,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苏呈宴的声音,他走路的声音,他轻轻喘息的声音,他咽喉咙的声音。周良觉得自己不能够再继续听下去了。再这么继续听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苏呈宴精实的身体已经幻化成影,在他眼前浮现。那个影子就像是清楚他内心的所有需求,故意挑逗着他。“喂,阿宴。”周良深吸一口气,“我得挂了。”“不行。”苏呈宴忽然喊了一声。“为什么?”周良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自己裆部,隔着裤子轻轻开始揉搓,这一下一下的,让他忍不住轻轻地闷哼,呻吟。苏呈宴听到周良的声音,就仿佛受到了刺激似的,忽然提高音量,“阿良,不准!我不准你这么做!”周良已经硬了,正是欲念上头的时候。他鼻翼两侧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上方也泌出了一层。“阿宴,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周良轻声说。苏呈宴声音夹着少年的火气,像是在发泄他心底的不满,“不可以,阿良。”周良很烦躁,“你都不在,就不准我一个人弄一下嘛!”苏呈宴语气也跟着急了起来,“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们不准自己弄掉,都要留给对方的。我也忍了这么久,你、你不要说话不算话。”周良真是服了苏呈宴。在理性和欲念的争执之中,周良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是败给你了。”苏呈宴就像个得意的小孩一样轻轻一笑,“等我。”等你?周良心里面骂了一声MMP,那还得等周末呢。他掏出手机,看了看苏呈宴明天的课表。明天苏呈宴白天一整天的课,但是晚上没有。那干脆明天去一趟他学校吧。周良这么想着,腹下仍然是火热发痒。“妈的!”周良坐起来,戳了戳自己下面,“别看了,老老实实地伏低做小吧,你苏哥哥不准你太骄傲,谦虚点,知道吗?”他一边教训着自己的小兄弟,一边给他哥打电话。但拨过去许久,也不见他哥接电话。“真是奇了怪了,我哥竟然也有不接电话的时候。”周良满心疑惑地挂了电话,往沙发上一坐,挑了个梨,一口啃下去,满嘴甜汁。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嘿嘿一笑。“啧啧,这个时候还能干什么呢。”周良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来。但没过两秒,他便陷入了新一轮的抑郁。“妈的,周衡这个王八蛋都能够跟人上床嘿咻,我却只能一个人在这里啃梨子。”周良长叹一口气,感叹:“真是天道不公啊!”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周良皱眉,心想,难道是周衡回过来的电话?他拿起来一看,却发现来电人是苏呈宴。“怎么?”周良接通电话,没好气地问:“你还要打个电话来监督我有没有偷偷打飞机是吧?”苏呈宴笑,“哪儿能呢!”他那边似乎是在跑步,一下一下地跑步声非常响,伴随着响起他粗重的喘息声。“你这是在干什么呢?”周良诧异地问,“你还没回寝室?”苏呈宴说:“马上就到了,你呢?”周良悻悻地说:“我还能干嘛啊,等会儿洗个澡就准备睡觉了。”苏呈宴那边跑步的声音慢了下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