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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艳遇”打了个大大的叉号。因此,当第二天秦峰把剧本拿到他面前时,安可满面惊色。“这是什么?”安可翻页的手都有点不稳,没话找话。“片名暂定transgender,”秦峰的英文发音偏英伦腔,听起来极为儒雅高贵,“主角陈诺是跨性别者,男跨女,你的扮相很漂亮。”这是安可听到秦峰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可他却好像一个词都听不懂。安可眨眨眼,问了个蠢问题:“你知道我是男是女吗?”秦峰推扶了下眼镜,目光淡淡地看过来,安可看见他手上的黑色皮手套,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那个,”他轻咳两声,换了个说法,“我的意思是,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是男扮女装,来酒吧的很多人最开始都以为我是女……”下巴忽然被捏住,安可瞬间消音。他垂眸,依稀能看到那只戴着黑皮手套的手。力气有点大,算不上温柔。安可被迫转过头来对上男人平和却又蕴藏着危险的眼神,近乎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喉结被男人的大拇指按住,皮质手套的触感要比手指来得粗糙一些,不轻不重碾过他最为脆弱的部位,那感觉并不好受,但安可却无端生出一股兴奋。后背上的汗毛尽数竖起,就连下半身也一块变得硬挺。安可心想自己大概是疯了。竟然因为男人的一根手指,就起了反应。作者有话说:欢迎来到安可的世界~第74章安可04-0704.安可大口喘息着,瞳孔放大,目光迷离,像条濒死挣扎的鱼。汗湿的发丝垂贴在他的额头和脸颊,有一缕稍长的黏在嘴角,偶尔被呼出的气息撩动,发梢翘起,悬在唇边摇摇欲坠。他身上那条短裙已被揉搓得失去版型,裙摆被支起一小片,他的手藏在下面,一下下抚慰着空虚的身体。可还是不够。他并紧双腿,薄如蝉丝的丝袜光滑擦过,以往最令让他享受的方法,这次却难以激起涟漪。揉捏胸口的那只手向下滑,揪扯住丝袜用力绞紧,本就单薄的料子被拉扯到极限,最终被他撕脱,细微的裂帛声让安可内心升腾起一抹快意。不够!还是不够!他加快右手的速度,裙摆因此上下翻飞起来,左手用力撕扯着腿上的丝袜,一波波快感自小腹窜出,爬过脊椎神经,四处流窜。可总是差点意思。安可咬紧唇,皱着眉沿床头往下滑,身体没控制好朝一旁歪倒,头悬空在床沿外,血液瞬间冲涌进大脑。眼前闪过男人那微晃的银色眼镜链,冷漠无波的双眸,修长苍白的手指……安可喘息着闭上眼,上半身放松向后仰,头几乎倒垂贴到冰冷的地面上,因为脑部充血,额头、颈侧的青筋凸起分明,本就潮红的脸愈发明艳。他想起喉结被男人那根手指狠压过时产生的颤栗感,右手掌心的东西又硬了几分。两腿无措地在床单上摩擦几下,安可松开丝袜转而扼住自己的喉咙。幻想着秦峰那张禁欲又勾人的脸,回味着皮质手套碾过皮肤所泛起的粗粝感,安可慢慢收紧手指,试图重构男人蹂躏他喉结的情景。空气逐渐稀薄,窒息威胁下,机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格外敏锐,快感被加强放大,一波波冲击着安可,直把他推进情.欲漩涡,教他再无法抽离。那张透渗出艳情的脸上,痛苦与欢愉交织难分,微睁的双眸已完全失神。他嘴巴大张着,口腔里已干燥得挤不出一丝唾液,他屈起右腿,脚狠狠蹬在床上,左腿绷得很直,整个人又往床下滑脱几分。在近乎缺氧晕厥的临界点,他咬紧牙关,浑身颤抖地射了出来。05.安可目光放空,盯着天花板发呆。上半身仍虚悬在床外,冬日里的寒气甚至透过地板,隔着一层稀薄的空气钻进了他汗湿的头皮。又冷又热,如置身水火。但他一动不动,好似在刚才那场销魂的自.慰中就被自己掐死了。良久,他摔跌在冰冷的地板上,形容狼狈地爬起来,把那条被撕脱到不成样子的丝袜脱掉丢进垃圾桶,他弓着背进了浴室,裙子没脱就站在花洒下冲冷水澡。他需要清醒。06.冷水澡过后,安可缩在被窝里,把秦峰交给他的剧本放在膝头。他没念完高中就出来玩音乐、混社会,交的狐朋狗友比认识的字都多。剧本厚厚的一沓,他看见就头疼。但一想到秦峰那张脸,他还是硬着头皮,磕磕巴巴翻读了二十页,实在坚持不下去,他直接翻到了结局。看起来像是个喜剧。他撅着嘴巴点点头,喜剧好,虽然俗了点,但他喜欢大团圆。至于有关电影故事的其他细节,他没去细究,说实话要不是因为秦峰,他对这种事根本提不起兴趣,有时间他更喜欢去小酌两杯,或者和乐队一起唱两首歌。但是读剧本有个好处,催眠。刚才那场自虐式的手.yin所带来的心理冲击,很快在剧本的无聊暴击中消失殆尽,安可歪歪斜斜睡倒在被窝里,似乎做了一场冗长的梦,可醒来后又全然忘记。第二天他本应休班,但他怕错过秦峰,一早就去了酒吧。这是他第一次,心怀迫切的渴望等待一个人的出现。但秦峰迟迟未来。朋友调侃他像块望夫石,一整晚总是盯着门口看,安可心烦意乱,骂骂咧咧地说“滚滚滚”,自己端着杯子跑到门边的单人桌坐下喝闷酒。玻璃门推开又关上,形形色色的人离开又进来,独独不见他记挂的那一个。安可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抬手抹一把下巴,颓丧又掺杂着一丝怒意。他在气秦峰,更在气自己。——别犯贱啊安可。一个老男人而已,都没说上两句话,这么惦记人家干嘛?更何况,他是你高攀不起的。他这样告诫自己。07.有个男人见安可落单,厚着脸皮缠了过来。安可烦他,这人想勾搭他很久了,每次被拒绝也就消停顶多十天半个月,然后再次腻过来,动手动脚。以前安可顾忌着酒吧生意,当班时间不能跟客人发生冲突,所以他忍。但今天他也只是客人而已,还是个心态爆炸的客人。一两句好话过后那人还不知分寸,甚至还要动手动脚,安可直接把酒杯摔到那人脚跟,“啪”的一声,周围所有人立刻看了过来。“给脸不要脸是吧?老子说了看不上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