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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换女朋友的速度可比换袜子要勤快得多。这大少从小就学习御女三百六十计,现在系统却明里暗里地告诉他,沈元深深地暗恋着宁枝之……这怎么可能?打死他都不相信。系统语重心长道:“反正你多惦记着点这人,记得多多堤防他。他是不会让自己好不容易种植的绿色无污染良心大白菜,一不留神就被猪拱了的。”这话邰笛可不爱听。他反驳系统,道:“谁是猪,谁是猪?”系统已经对邰笛的炸毛有了抵抗力,他笑道:“我说错了,应该是好白菜被狗拱了。”邰笛的狗耳朵再次耷拉下来。无论多少次,它和系统比嘴炮。他都是战败的命运。ko.*眼见熟悉的车过来了,沈元心想总算等到了人,他面露笑意,嘴角轻扬着向上一弯,随后他大步走上前去,轻轻地叩响车窗的玻璃。闻声,宁枝之把车窗移下来。宁枝之看到沈元的脸,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没有说话,也没有见到至交好友的喜悦。他沉思片刻,反而又重新给自己系上安全带。沈元见宁枝之这般举动古怪,不由皱了皱眉,却因为深知好友品性,并没有出言阻止他。“你来得正好。”宁枝之淡声道。这样他就不用进去找沈元了。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他还真懒得去。宁枝之指了指坐在他身边的邰笛,面无表情地对沈元说:“把它抱走。”沈元这才发现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邰笛,他的嘴角不停抽搐,其惊讶程度,宛如见到奇形怪状的外星人从ufo里走出来。他惊讶道:“你竟然把这么小的狗放到了副驾驶座上?”宁枝之瞥他,语气波澜不惊,坦然道:“不可以吗?”沈元摸了摸鼻梁骨,讪讪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就是有点危险,要是他乱叫打搅你开车,或者是爬到你腿上乱蹭,这可不太好了……”“这些都不会发生。”宁枝之道,“它挺乖的。”是挺乖的。不哭不闹。宁枝之一般可不夸人,更何况是夸一只狗。沈元愈发惊奇,向邰笛投去疑惑的视线。邰笛心里充满被宁枝之夸奖的喜悦,遇到沈远迎面而来的目光,他扬眉吐气地昂着骄傲的小脑袋。不过片刻后,宁枝之想起了在路上,这狗魔怔似的癫痫模样,他又不确定“乖”这个词语能不能用在这狗身上了。宁枝之沉吟,又补充了一句:“不管它听不听话,你都放心吧,来的路上我给他寄了安全带。”沈元奇道:“是人用的那种安全带吗?”宁枝之看他,反问道:“难道有给狗用的安全带?”“……”沈元艰难地颔首。当然有啊,给狗用的安全带。这么小的狗,系着人类尺寸的安全带,真的能保证安全性吗?这种用菊花想想都知道的答案,宁枝之竟然想不到。看来,他宁枝之漂亮的脑袋里,完全塞满了他那些嗷嗷待哺的粉丝,而忽略了日常生活中的常识吧。他这种人,能活到今天,也算走了狗屎运了。想到这里,沈元不禁扪心自问。他为什么要交宁枝之这样的好友?不懂。系统觉得有趣,把沈元全部的心理活动一一告诉了邰笛。邰笛窝在柔软的副驾驶位置上,心里叽里咕噜地吐着泡泡。——有什么不懂的?难道大家不都是看脸交朋友的吗?r4沈元是个大忙人,与宁枝之周旋的途中,他抽空接了个电话。沈元忙着去远处接电话,邰笛把握这大好时光,肆无忌惮地爬到宁枝之的腿上乱蹭。这次宁枝之倒没什么特别的排异反应,竟然还时不时地宠幸一下它,用温暖的手掌心蹂.躏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只不过脸上依然保持着那副淡漠的表情,空出另一只手懒洋洋地支着下巴。他目光无神,似在发呆,视线正对着车窗外的风景。绿眸倒映着窗外厚重的雪景。这只泰迪犬倒更像是手边的玩具,喜欢了摸一下,不喜欢了就不碰。邰笛莫名其妙地有些兴奋,他得寸进尺,喜滋滋地用狗脑袋猛烈地撞着他的敏感部位,以表示亲热。片刻后,男人的裤裆迅速鼓出来一大块。起反应了。宁枝之:“……”正常男人都忍不了这种调戏。要是这狗是个人,妥妥的就是性sao扰了。宁枝之是个同性恋,还是一个从小学就发现自己性向的同性恋。然而,他还是个童子鸡。他很清楚这圈子里,有很大一部分人热爱*,去趟gay吧就能找到一个炮.友,从来不节制这方面的生活。宁枝之作为一个小学就开窍的gay,却从来不出入gay吧这种地方,也不在网上乱交友。不是他性冷淡,相反他的性.欲还挺严重的,每天必定晨勃,一天打自.慰三次。但是这种方面的需求再怎么严重,都比不过他的洁癖程度。宁枝之完全不能想象,在街上随便找个男人就上床的日子。他连自.慰都会戴手套,更不用提别的了。眼见那玩意儿越来越硬。宁枝面色铁青,他靠着单身多年的毅力,尝试着把这欲念消散下去。他的脸色也从面无表情转变成了隐忍,又从隐忍转变成了怒意。宁枝之蹙着眉,嘶地吸了一口气,不断暗示自己不要和一只什么都不懂的犬类计较。可惜没过多久,宁枝之便宣告暗示失败,他忍无可忍,一把拎起它的脖子,移开驾驶座这边的车窗玻璃,想要以丢垃圾似的把这条作乱的狗丢出去。被宁枝之拎起来的邰笛,惊恐万分,两颗黑葡萄似的眼珠子瞪得十足地大。他感到了绝望。窗外呼呼地飘着雪,北风怒吼的声音呼啸而来,像是有股强大的吸力,想把邰笛这条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小狗,顺着逆流往广阔的雪海中冲出去。邰笛垂死挣扎,四条小细腿不住地转圈,在半空中游泳,试图逃离那股可怕的力量。宁枝之斜睨了他一眼,嘴角轻蔑地勾了一勾。邰笛一边扑腾一边充满怒意:“他这是在嘲笑我吗?”系统也乐于看宿主出丑,慢悠悠地回答他。“是啊。”“我在他心里读到了四个字。”“不自量力。”邰笛欲哭无泪。“你在做什么?”从车外传来的男声拯救了他。沈元方才打完电话,把头探进宁枝之的车窗内,惊诧地发现了好友虐狗的行为,立刻皱着眉头说:“宁枝之,你有病啊……快把它放下来。”宁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