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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邢洲搭好擦头发的毛巾,走过去,笑,“我听到有人给你打电话,怎么了?”聂星然忍很久了,没回他,先一手拽住邢洲,拉到自己面前,把嘴里的糖推给他,太酸了。邢洲一愣,就要用力地亲聂星然,被掐住了下颔,“不许再弄我嘴里。”邢洲两三下咬碎糖,抱住聂星然,想亲。聂星然靠回枕头上,很懒散,“憋着。”邢洲嘴里也是那股酸味,不许亲。邢洲难耐,火都出来了,他俯下身亲聂星然的脖颈,聂星然揪了下他的头发,“我洗过澡了。”邢洲含住一块软rou,口腔里的温度guntang,“一会儿我帮你再擦一次。”等邢洲在聂星然身上弄够吻痕了,聂星然才说:“老太太叫我明天回去。”邢洲一愣,“可是你这两天……”聂星然打了个哈欠,“打抑制剂,而且不一定明天来。”邢洲担心,几乎没考虑就道:“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去好吗?我在外面等你。”聂星然嘲他,“怕我被别的alpha标记?”邢洲温笑,跟聂星然躺在一起,“也怕。”更多的是担心聂星然的安全,怕他发|情期难受,怕他过敏进隔离室。次日上午十点,聂家的司机来接聂星然了,“小少爷。”聂星然点头,光明正大地带着邢洲上车,他不能带邢洲进老宅,可是别的地方,一点儿也不躲藏。今天的西装是邢洲帮他穿的,在床上,他昨晚玩游戏太晚了,早上起不来,邢洲就帮他穿,占了不少便宜,聂星然都没说话。现在从司机前面的后视镜里,都能清楚地看到他领子遮不住的吻痕,喉结上都有一个。邢洲不笨,聂星然这么破例的由他留下痕迹,肯定是要表达什么,给今天的宴会,给聂老太太,还有更多的人。邢洲眼里唇角都是笑意,手指揉进聂星然的指缝。“星然,你是在介绍我吗?”聂星然嫌领带不舒服,扯了,轻啧了声,“想多了。”邢洲把他的领子整理好,尾指蹭到那些吻痕。每一个都是聂星然带着的介绍,介绍给所有人,他有alpha。聂星然阖上眼,“快到了叫我。”邢洲坐过去点,“靠我身上吧。”聂星然就势歪过去,邢洲用手捧着他的脸,还算舒服。他心里有事,睡不着,车厢里还有另一个人的气息,有点烦躁,但又不是特别想发脾气,就在邢洲怀里一直半睡半醒地到了老宅,司机下车给他们开车门。“这里没有我的房间,你自己想去哪里随便,晚上我们回公寓。”邢洲给他打领带,笑,“好。”“你记得身体觉得不对劲就给我打电话,去厕所打抑制剂。”聂星然没放心上,随意嗯了声,扫了一眼院子里停的一排跑车,面无表情地跟管家一起进去了。他身形太好,穿西装特别好看,尤其量身定做的西装,双腿又直又长。气质矜贵冷漠。可一分钟前还在邢洲怀里睡觉,嘴唇和睫毛都柔软无比,压在邢洲的手心。这是邢洲第二次来聂家老宅,他看着聂星然的身影消失,弯眼笑了起来。那时候做梦也不敢想的,能像现在这样,跟聂星然在一起。他不敢走太远,怕聂星然真的发|情,找不到他,其实按上次的日子来算,今天不会来,而且他这一个星期都在留意聂星然的信息素,没有发生变化,但邢洲说不准,他就是有种莫名的预感,说不上来,很莫名。下午八点,他的预感成真,聂星然在老宅发|情了。确实的说是后花园,那里没有人。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会儿就接着写!!争取明早让你们一觉醒来是吧,再看到一章!我写的太慢了TAT然后,终于v啦,我可以推预收了啊哈哈哈哈哈(求收藏鸭!!!)下面放文案啊~~~宗沅五岁多的时候,宗父二婚,一起来的还有个大他六岁的哥哥,他很讨厌他们,大的不敢惹,就欺负小的,每天藏他的内裤,作业本,手机,衣服,全都藏到他的小箱子里,一边藏一边气哼哼:“你就哭吧你!”骆听舟当然没哭,宗沅在他眼里就是个小孩,他没放在眼里,但是每天少东西,他也很烦,有天心情不好,就似真似假地把小孩按到床/上,压低声音吓唬他:“再敢烦我,打死你。”宗沅当场就吓懵了,呜咽地哭起来,小孩长得粉雕玉琢,特别可爱,哭起来更是让人心疼,骆听舟也没想到会直接把他吓哭,忙哄他,“别哭啊,我逗你呢,谁让你老藏我东西。”“你叫宗沅,就是粽子,我叫骆听舟,舟,我们的名字都跟端午有关,所以我们是一伙的,你说对吗。”骆听舟咬着棒棒糖含糊地骗小孩,骗的跟真的一样。吊儿郎当·sao孔雀·浪·混不吝骆听舟攻超可爱·莫名硬气·倔·很刚·委屈·娇气奶香受-----------“叫哥哥,叫哥哥就去救你。”宗沅后来叫了,抱着骆听舟的脖子,小脸粉红,信息素奶香奶香,软软道:“哥哥,标记我。”*后来宗父跟骆母又离婚了,所以骆听舟跟宗沅没一点儿关系*宗沅十六岁分化omega,之前都是beta*谈恋爱是成年之后★感谢疏辞,木里有条鱼,24642217的地雷,疏辞,不知道取什么名字,清欢,狼,氨基酸不酸的营养液,非常感谢!么么哒!鞠躬,爱大家。第1章、64第1章、6464聂星然给邢洲打电话的时候只是身上有点发软,还能走路,眼睛泌出水,“你在哪里?”邢洲听到声音就明白了,紧张地站起来往老宅跑,“我在对面的街上,你在哪里,我去找你。”聂星然从司机手里拿走车钥匙,拉开车门,“站着,我去找你。”老宅里都是人,没有地方可以进行标记。聂星然很热,这次的发|情热比上次的还猛烈,他坐到车里这么短的时间,腺体就肿的发疼,很想把领带扯下来,但他没力气,特别难受,勒着脖子,聂星然眼通红,暴躁,愤怒,还想哭,他的信息素在车厢里乱撞,但是车里已经没有刑洲的信息素了,司机清理的很干净。聂星然的手指紧紧缠着方向盘,手背上都冒出一层湿润的汗,“你在哪里?”刑洲已经跑到马路边了,“你出来就能看到我。”聂星然现在的状态开车太危险了,幸好这里是别墅区,车辆不多,刑洲不知道车牌号,又不能乱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