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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箭。箭闪着流光穿越树冠,划过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师弟!”闻夕和闻涛听见一声尖叫。闻夕心下一凉,不会这么巧吧?闻涛反应的更快:“跑,快跑!”不过还没等他俩走出两棵树的距离,一束藤蔓就缠住了两个人的脚,又顺着脚一直绕到胸前,把两个人捆成了粽子。闻夕从藤蔓的缝里看见五六个身穿玄清门服饰的弟子,打头的那个闻夕认识,是刚飞升的易平真人的大弟子木芃。木芃一脸愤懑,指着两个粽子怒骂:“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伤我玄清门人!”哦呵,这下闹大了。闻夕和闻涛都不说话,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要是自己天云宗的身份被发现了,就不容易解决了。这次天云宗送礼经过玄清门后山并没有同玄清门知会,属于私自行动,这在其他门派着实算不上很大的事,但是两个宿敌嘛……就很是尴尬的事了。尤其是在误伤了他们门下的弟子之后。木芃很奇怪的看了看两个沉默的人,顿时了然。他稍微松了松藤蔓的禁锢,就看见了两个人衣服上云绕白塔的纹饰。天云宗和玄清门不太一样,玄清门弟子衣服的样式都差不多,天云宗则较自由,只是衣物上都会绣上云绕白塔的花纹。“果然是你们天云宗的人!”木芃整个人都要气厥过去了,他今天带着新来的师弟上山猎灵兽,才刚出玄清门的禁制范围呢,师弟就中箭了。这可是他第一次带师弟出门,这是师父对他的信任,这倒可好,首战失利。气人,实在是太气人。木芃微微眯了眯眼,让藤蔓缠的更紧,两个人疼的开始大口的喘气,闻涛的喉咙里传出了痛苦的呜咽声。旁边的人拉住了木芃:“大师兄,咱们恐没有资格直接杀了天云宗的人。”木芃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又勒了一会儿两个倒霉蛋,才缓缓放开。闻夕被勒的倒在地上大口喘气,腿上和胳膊上都出现了红痕。木芃转头看了一眼身边被人扶着的受伤小弟子木茵,心中微微思量了一下。这事儿没法私了,而且天云宗的人伤了人,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闻涛瞥了一眼小声商量的玄清门弟子,觉得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至少得让宗里知道他们的处境,闻涛轻轻驱动储物袋,想拿出信号弹。“你干什么?”木芃身边一个弟子立刻给了闻涛一掌,闻涛手一抖,储物袋掉落地上,袋子里的东西失了控制,哗啦啦地都掉了出来。木芃一脚踹上闻涛,骂道:“还不老实!”旁边的小徒弟指了指东西堆里的木匣子,说:“大师兄,你看那东西好像……”闻夕心下一凉,坏了,闻涛的那一堆东西倒是没什么,关键是还有师祖送的礼。他慌忙扑上去,又被一脚踹开。木芃拿着盒子,连带着扛着两个趴在地上的“伤人凶手”,打包浩浩荡荡地回了玄清门。易平真人正在鼓捣他的宝贝药草,一听小徒弟受伤,又想起天云宗那位女罗刹望霞,火就更大了。玄清门出产很多优质的药材,都是中洲头一份,这对别人没什么,但对于中洲第一女药师,那简直就是一座大金矿。望霞经常绕着弯往玄清门的后山跑,连有事去玄清门也非要参观他的灵植。那你看就看吧,易平自觉又不是小气的人,还是舍得让她看的,但你看着看着就下手乱碰,还想顺走几个,这就有点过分了吧。易平一拍大腿,说:“绑着那俩个伤人的,咱们去找掌门。”他要告状。第五章徵羽靠在院子的池子旁,纤白修长的手划着清澈的池水,池子里几只漂亮的金尾鲤鱼绕着徵羽的手指,乖巧地打着旋儿。易平候在旁边,轻轻唤了几声师尊。徵羽站起身,手上的水滴沿着手腕滑下来,没入徵羽身上柔滑的衣料中,慢慢消失。他看着易平,眉头稍皱,问道:“有事?”他这个三徒弟平时没事不大来找他,看来这次是有急事。易平看着面前的徵羽,不禁轻叹,师尊长得真是漂亮,他表情一时有点呆。易平调整了一下表情,换了一个沉痛一点的,说:“师尊,实在不是徒儿多事,这次徒儿真是忍无可忍了。”于是易平添油加醋声情并茂地控诉了天云宗那两个小孩是如何伤了他的宝贝徒弟,顿了顿又开始批评望霞那贪婪的行为,然后一想,又开始把前几日天云宗招惹玄清门的事大大小小都拎出来说了一遍。徵羽知道徒弟受了委屈,可实在是没心思听他说这么多闲事,这些事他都知道,错都得平分,一半是天云宗找事,一半是玄清门心眼小。虽然他和孟祁宴不交好,但都还是懂事理的,便也随门人去了。不过这次,这事确实是天云宗过分了。易平瞄了一眼徵羽看不出喜怒的脸色,又上前说:“这次我的徒弟还截获了天云宗的宝物……说是送给凌霄门掌门的贺礼。”凌霄门徵羽眉头微皱,他记得这个崇古真人,实在是对这个惹祸精起不了好感。这件事只有他和孟祁宴两个人知道,当初孟祁宴的师兄之所以身死,和这个能惹事的崇古有脱不开的关系。也就是说,玄清门和天云宗的矛盾形成的根源,有一半可以算在崇古身上。徵羽是个小心眼的人,这么多年了,同辈的人都没的差不多了,再说徵羽这个清高的样子,又有一张糊弄的所有人神魂颠倒的脸,很少有晚辈的人知道他这个记仇的小毛病。“礼物呢?”他倒要看看孟祁宴送个什么样的礼给这个老门人。当木匣子打开,那柄流光溢彩的剑展露在院子里的人眼前时,周围响起一片惊呼。漂亮,真是漂亮。徵羽也愣了片刻,他不是没见过这类的宝物,这样的手笔一般只能出自孟祁宴和他那个宝贝大徒弟。他有点生气,不管是这两个人谁做的,这礼物都有点太好了点。短剑上被注了剑魂,徵羽可以感受到剑身上翻涌的魂魄有两股,对面前的他都是隐隐的畏惧。为何都是畏惧?他就这么讨厌我?而且一把剑都要合力去做,他凌霄门就这么大的脸面。易平看了看徵羽微皱的眉头,试探性的说:“师尊要是喜欢,我就命人扣下……”徵羽垂下眼帘,摇了摇头。他不是这么贪心的人。只是刚才那句话,那个人也说过。“你要是喜欢,我就给你扣下,不给别人了。”易平听见徵羽轻声问:“这是把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