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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女主准备让你去弹一曲。”“她到餐厅去了?”系统:“对啊。不过好奇怪,她干嘛这样,难道在学校听得还不够?”“可能,想得到别人艳羡的目光。”系统:“就算艳羡,也是对你,不是她。”“我是她男朋友。”系统似懂非懂。大部分人骨子里都有一种潜在的暴露裕,想要将自己,或者是自己拥有的东西,呈现在众人面前,以期得到更多的注目,满足某种心理,或者优越感,或者幸福感,或者其他。并非是一件不好的事,它存在,那么它既是合理的。合理,不涉及好或者坏。十多分钟后,滕芸返回露天场地,整个人看起很开心,眼角弯弯,笑意荡漾在眉梢。“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许从一算是明知故问。滕芸晃晃脑袋:“不告诉你。”她卖着关子,全然不知道,对面的这个青年,已经透析一切。许从一佯做生气:“你又瞒着我。”“不是瞒你,不想你有压力。”滕芸故作认真的样子。“不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吧?”许从一猜测着。“我可舍不得,你得好好的陪我一辈子。”滕芸抓着许从一放桌面上的手,这一刻,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系统:“98,还差两点,激动!”许从一也收了脸上的笑,定定凝注对面滕芸美丽脸庞:“我会陪你一辈子。”滕芸微笑,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更加不安了。好像随着她和许从一关系的更近,那种不安感,一天天在放大。大到她已经无法忽视的地步,她想,干脆在毕业之前,和许从一注册结婚,免得徒生枝节。工作人员将烤好的烧烤端了上来,许从一和滕芸同时松开手。烤得不多,几个小时前刚吃了午饭,只是尝个味道而已。烧烤吃完,又坐着,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事。载种在旁侧的茉莉花在晓风中,漾来缕缕清香,沁人心脾。滕芸微闭了眼,深吸一口,欣享着这一刻的美好和安宁。突的,她睁开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许从一面前,把人给拉了起来。挽着许从一胳膊,一边带着人去餐厅一边笑着道:“我和餐厅负责人说好了,你上去弹一曲,为我弹一曲,可以吗?”许从一脚步微顿,目光移转到滕芸面上:“你刚刚离开,就是为了这事?”“对,不喜欢吗?那就算了,回去单独弹给我听也行。”滕芸话里是这样说,神情的失望很明显。“我没说不行,可以,别说一首,你要是想听,十首,一百首都没有问题。”许从一宠溺地说道。滕芸举拳砸在许从一胸口:“说什么呢,就一首!”“好好,一首就一首。你来点!”“就弹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弹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钢琴版的凤求凰。”“对,就是它。”从餐厅进去,里面的客人各自交谈着,没有谁注意到许从一他们,到许从一和滕芸分开,许从一坐到纯白漂亮的钢琴前面时,有些挨得近的人看到了,仅是看了两眼,就挪开了目光,许从一的穿着简单随意,单看外在,一点不像是来弹曲子的。到渐渐的,有轻而浅的音符开始往四散时,餐厅里人们手中的動作,慢慢缓了下去。音乐开初是舒缓的,像某人在娓娓诉说着什么,节奏渐次加快,每个音符都异常清晰,音与音之间衔接完美,餐厅里有人去听过音乐会。这个演奏者的专业技能,已经不亚于那些专业人员。整个餐厅的人都停了下来,目光注视着钢琴后面的青年,他头低垂着,勉强能看到他的侧脸。他肤色偏白,只比钢琴的颜色深半个号,轮廓分明,线条流畅。随身音乐节奏的加快,那道诉说,也变得激动起来。里面不乏一起来的情侣,裹挟着绵绵情意的音乐很快就感染到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十指紧扣,不时彼此相视而笑。音乐这种另类的语言,比起直接的言语诉说,从某个角度来讲,更具有力量感。那些跳动的音阶,高低起伏的乐声,可以霎那间,把人所有感官都调动起来,然后于各自想象中,幻想各种妙不可言的情景。一曲很快终了,但幽美震心动魄的余音,还在餐厅里萦绕着。许从一自钢琴后面走出来,站在钢琴旁边,右手四指轻放钢琴面上,左臂曲起,掌心贴合右胸,面上堆砌出一个温暖的微笑,朝餐厅里众人鞠了个约莫三十度左右的躬。在他直身回去时,没有音乐声安静下来的餐厅忽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许从一噙着浅笑,步下演艺台,走向坐在右手边一空桌旁的滕芸。女人面颊泛着淡淡红晕,一想到这个优秀美好的人,是她男朋友,心里就幸福得有种晕眩感。“回神了!”许从一曲指,刮了一下滕芸精致小巧的鼻子。那些原本在许从一身上的注目,因着两人间亲昵的小動作,立刻扩散至滕芸那里。滕芸拉下许从一胳膊,两手抓在掌中,犹如宣告拥有权一样,转身,和许从一走出了餐厅。被这么多人用歆羡的目光看着,许从一依旧微笑不减,滕芸在开心高兴之余,心底生出一种无法忽略的情感,觉得自己的东西即将被侵.占。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让滕芸想和许从一走到没有人的地方,这样,就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看见许从一,可以彻底拥有他。差不多算是一个白天,渐觉疲惫,两人到休息区休息。半躺在相邻的两张矮塌上,滕芸缓合眼,休息了过去。许从一本来想开电视看一会,他倒是不怎么累,旁边滕芸睡了,不好打扰她,于是也阖上眼帘。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东西靠近,这里地面都铺的地毯,所以听不见声音,许从一正要睁眼,颈子上蓦作者有话要说: 地一振针扎尖锐的痛。掀起一点的眼帘,随和冰冷液体地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