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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都是与虞世南同室而卧,而且都穿着亵衣,便也没觉得有什么好避讳的。见着虞世南躺下,便也不再追问。待屋内熄了灯,虞世南一双眼在这黑暗中却异常明亮。不该啊,不该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中元节自己在勾栏院守了一夜,竟没见到他。如今自己设计进入皇宫,太和殿出来,便去了那汉白玉的桥上守着,却仍旧没等到他。到底是为什么?虞世南翻了个身,面对着墙,思索着。这一世究竟哪里出了问题,自己带着记忆回来,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虞世南呼出一口冷气,将眸子紧紧闭起。放在胸口的手握成了拳,不管如何变换,他最后一定是自己的。隔天,外面的大雪已经停了,宫女太监们正拿着扫帚打扫着院落,将路面清理出来。小于子已经在门口守了半个时辰了,也没听到自家主子有动静。帝王早起上早朝时,便吩咐了小于子守在门口,不得打扰。待陈青醒来后,再进去服侍。可现在早膳的时辰都过去了,自家主子还没有起来。陈青睁眼时,只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那隐秘之处,这让他又想起了中元节那夜十分不愉快的记忆。起身的动作突然顿住,陈青将一只手伸到被中,摸了下那个地方,疼的双腿都有些颤,陈青瞬间脸就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昨夜自己去了太和殿看表演,最后问帝王讨了几杯酒喝,怎么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而且现在自己的身体,明显与中元节那夜被那人强上过一般。陈青看着这熟悉的暖阁内,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小于子一直守在门口,听到屋内有动静,便轻喊了一声:“大人,您醒了?”章节目录第二十六章套马的汉子“进来罢。”听到暖阁内陈青的声音,小于子才推了门进去。去到内室,就见着陈青面色难看的坐在床榻之上。小于子唤了一声:“大人。”陈青对于自己昨夜贪那几杯酒十分后悔,如今喝醉了断片儿,竟连昨夜发生了什么事都记不得了。“我……昨夜怎么回来的?”犹豫片刻,陈青带着一丝窘意的问道。对于昨夜自家大人做的那些事,小于子看着都觉得提心吊胆的。如今听着陈青问起,又见他面带窘色,答道:“昨夜是皇上带您回来的。”对于这个回答,陈青倒不惊讶。只是想到如今自己那隐秘的痛处,陈青的面色更差了。“我昨夜醉了,可有做些什么事?”小于子瞅了陈青一眼,随即又敛眉看着地上:“昨夜从太和殿回了暖阁,下了暖轿是皇上把您背回来的。您……您还……”陈青追问:“我怎么了?”“您还将皇上当做马骑了,扯了皇上的头发,将冕冠都弄掉了。”“我做的?”陈青惊的一双凤眼瞪的圆溜溜的。平日里自己再怎么胆大,那也是不敢将那帝王当马骑的啊,还扯着他的头发。陈青想着那个场面,全身不由的一个哆嗦。这莫不是常话里说的,酒壮怂人胆?小于子很是肯定的点着脑袋,将昨夜发生的事说予了陈青听。被帝王喝退后,小于子便在暖阁外室守夜。小于子低垂着脑袋,规规矩矩的在墙角站着,就听着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了声音。帝王声音低沉,小于子听的不大清楚,可自家大人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却说的十分的响亮,话中还带着得意之色:“这般才对,我坐的可稳了。”“马儿,马儿,乖乖听话,我便给你草吃。”“唔,我也不知哪儿有草……”“……”句句都是自家大人的话,小于子听着里面耳鬓厮磨,账暖春宵,只觉得面红耳赤。本欲这般就已经让小于子不敢入耳了,哪知不知里面是何场景,听着陈青低低闷哼一声,随即喘着粗气道:“马儿你慢些……”“快也是你说,慢也是你说,你让我如何?”帝王那低沉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从暖阁内室传了出来。暖阁内折腾了半宿,小于子便也在外头听了半宿。在这寒冬腊月,背上竟出了热汗。暖阁内渐渐安静下来,小于子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上冒出来的汗,却被暖阁内突然响起的声音惊的吓了一跳。……陈青听完,真是不敢相信,自己喝醉酒后会是这般丑态。“我……真在唱歌?”着实有些不敢相信。小于子回:“您把奴才也吓了一跳,就听您唱着什么跑马……什么汉子的。奴才也听不太懂。”陈青瘫坐在床上,听着那几句歌词,终于相信小于子不是在扯瞎话框自己。自己这一世的英明啊,就这么毁了。“奴才听着,皇上哄了您好些时候,您才愿意睡下来。”这下,陈青重新将整个人再次裹进被中,实在是没脸见人了。听着小于子的话,自己不仅仅将那帝王当马骑了,还把马也给“骑”了。将被子蒙住脑袋,陈青如同乌龟一般缩了起来。这让自己以后如何面对那帝王,真是没脸见人了,羞.耻至极。有种神奇的定律,就是你越不想来什么,便会来什么。陈青正当着缩头乌龟,就听着小于子一声:“奴才参见皇上。”陈青耳朵动了动,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就见着那帝王正直直的站在自己面前。陈青呆呆的趴在床上,倒是忘了请安。就见着萧彻弯腰,将裹在陈青脑袋上的被子拉了下来,开口问:“才起?”这话问的,好似他们是在一起生活多年的亲近之人人一般,熟稔平常。陈青望着帝王,想着小于子说的话,一下子便成了结巴:“我……我……”这实在是太难堪了,自己昨夜与他那般,为何他却这么的平静,好似昨夜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陈青垂下脑袋,唇不由的抿紧。“怎么,可是还疼?”萧彻说着,便伸了手,想要查看。“啪!”陈青一把将萧彻伸过来的手拍开。脑袋依旧垂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