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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手上没用力,却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再乱说话,我掐死你!”杜何其被逗得哈哈笑,笑得他又腿疼。“我们走了啊。”郭展翊敲了敲卧室的门,看了眼手机,没等他俩答话就往外走。“那我呢?”常星抱着猫回头问他。郭展翊一愣,想招呼他一起走。结果闻淮说:“你等会儿,先别走!”常星本来想蹭郭展翊的车回去,但老大不让走,他就只能留下。郭展翊坏笑:“那我走了啊。”常星耷拉着脑袋,靠在门框上问闻淮:“老大,你还有事儿啊?”“有啊,怎么没有!”闻淮从床上起来,搬着杜何其毫无行动能力的两条腿,放在床上,然后转身过来对常星说,“好久没回来,需要大扫除。”于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杜何其跟小奶猫愉快地玩着,而闻淮跟常星干着体力活。常星一边儿擦地一边儿问:“老大,找个钟点工不就好了!”“我愿意自己打扫,你有意见吗?”闻淮完全是因为一想到日后要跟杜何其一起住在这里觉得兴奋,体内那点儿能量无处释放,所以才拉着常星大扫除。他从来也不是个勤快人,但总觉得既然同居了,还是要装装样子的。闻淮一边儿瞎捉摸,一边儿笑,笑得常星浑身发毛。干完活,常星去买菜。闻淮给他列了一张单子,需要买什么都写好了。常星站在超市货架前,看着纸上写的“三盒杜蕾斯大号”和“KY一瓶”,满脸尴尬。禁欲了这么多年的闻淮,从来没让常星买过这种东西,而他自己,几年前跟着郭展翊时这些玩意儿也不需要他准备,内心纯洁如他,红着脸,随便抓了几盒安全套又拿了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转身就跑。结账的时候,他连头都不好意思抬,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觉得自己都这么大的人了,买什么其实都很正常。而且,收银的姑娘压根儿没看他,早就见怪不怪了。后来常星非常懊悔自己的这种行为,因为他买错了,买错了牌子买错了尺寸,KY也不是KY,而是什么延时香薰。闻淮把那香薰在手里来回抛掷着玩,调笑着说:“我还用延时?拜托你心疼一下还折着的杜何其。”常星被逼无奈,只好又返回去重新买了他老大需要的东西。杜何其搂着猫,看着吹着口哨进屋的闻淮,好奇地问:“小星星怎么又出去了?瞎折腾什么呢?”闻淮笑而不语,心说: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但这个过几天,其实过了很久。因为杜何其的腿,伤得真的挺严重,别说不敢做让人脸红心跳的那种事了,闻淮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怕碰到他。不过,同居的第一个晚上,的确是差点儿擦枪走火的。吃完晚饭,休息了一会儿。常星早就抱着猫回去了,他们俩折腾了一天都觉得累,商量了下,准备早点儿洗澡早点儿睡。闻淮抱着杜何其去浴室,一路上都在脑补一场疯狂激烈的浴室Py。不过,他当然知道目前这是实现不了的了,别说在浴室了,就算是在床上,他都得提心吊胆生怕弄残了这个病号。杜何其前段时间住院,基本上都没好好洗过澡,最多是用毛巾简单擦一擦,弄得他总觉得自己脏得不行。这回终于能坐下来好好洗个澡了,他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不用继续当泥巴人儿了。杜何其打了石膏的地方不能沾水,洗澡的时候要格外注意。“我有点儿不好意思。”杜何其坐在一把小凳子上,腿被闻淮抬起来搭在了另一个凳子上面,他看着专注地给他脱着衣服的闻淮,揉了揉鼻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闻淮说,“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见过?”“话是这么说……”杜何其自诩脸皮够厚,可是到了现在,还是烧得脸通红。打着石膏的腿,脱起裤子来格外费劲。闻淮耐心又小心翼翼地给他脱了外裤,看着那条包裹着身体的内裤,想了想,转身出去拿了把剪子回来。“不是吧你!又剪我内裤!”杜何其再一次被闻淮“咔嚓”几下剪碎了内裤,然后看着自己花不少钱买的提臀内裤变成几块儿破布,心疼的不行。“我还没穿几次呢。”杜何其心有不甘,“你欠我两条了,记得给我买新的。”闻淮心里突然有了鬼点子,坏笑着点头,找来塑料布把杜何其的腿盖好,迅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打开了花洒。“你干嘛也脱得这么干净?”杜何其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很奇怪,这么容易害羞根本不是他一贯的作风。正常来讲,他应该已经对闻淮的各种情况都免疫了,毕竟以前看过那么多年,彼此都是“老熟人”了,根本不应该纯洁得像是还没开苞的花骨朵儿。“给你洗,我怕弄湿了衣服。”闻淮站着,杜何其坐着,他手里拿着淋浴喷头,小心地避开打着石膏的地方。热乎乎的水流从身上流淌而过,闻淮的手也顺着肌rou的线条慢慢向下滑去。“喂……”杜何其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闻淮吻了吻杜何其的耳朵,哪里都是湿漉漉的。他说:“别怕,你还受伤呢,我知道轻重缓急。”闻淮知道,可杜何其不知道。他被撩得起了火儿,现在就想往闻淮身上蹭。“人啊……”杜何其抬手往自己身上撩水,叹了口气说,“这么轻易就被欲望冲昏了头。”洗个澡,闻淮跟杜何其都累个半死。杜何其都快开始背了,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干脆出家,好好洗涤净化一下灵魂。闻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照理说,他都已经忍得快爆炸了,但还是什么都没做,就像压根儿没注意到杜何其的那些小心思一样,规规矩矩地给他洗完了澡。杜何其觉得不可思议,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情况不能胡来,但闻淮这么能忍,让他十分意外。“闻淮,你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杜何其抬眼,看着在给自己擦头发的闻淮问道。闻淮身上的水滴滴答答往下流着,身前那个大家伙精神百倍地对着杜何其,看起来,只要他手上去一摸,那个兄弟就能发射导弹。“我出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