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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哥哥给你过生日。”乐闲反应过来,开心得几乎一蹦三丈高,他一时激动,猛地扑进贺寂怀里,双手搂住他精壮的腰,脸埋在他胸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眉开眼笑地欢呼道:“谢谢贺寂哥!”贺寂看着高兴得找不着北的乐闲,失笑片刻,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说道:“走,过去吃蛋糕。”两人来到桌前,打开盒子。贺寂亲手在蛋糕上插上十八根蜡烛,又一只只将它们点燃,对乐闲笑道:“许个愿吧。”乐闲眉眼带笑地看了看蛋糕,又看了看贺寂,缓缓闭上了眼睛,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奔流的不是血液,而是甜蜜的糖浆。他在心里偷偷许愿道,希望贺寂哥也能喜欢我,像我喜欢他一样地喜欢。许完愿,他睁开眼睛,面前出现了一只大手,手上是一枚银白色的钥匙。他顺着手臂往上看去,一路看到贺寂深邃的眼,贺寂对他笑了笑,“我家的钥匙,你拿着,方便平时出入。”其实在拿出那把钥匙时,贺寂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明明一开始留下这男孩儿,只是碍于情面,但是在看到他因为一个小小的蛋糕而开心得眉眼弯弯时,贺寂的心间也不由自主地柔软了起来,于是,鬼使神差地,他在这男孩儿睁开眼睛的前一秒,主动把他家大门的钥匙送了上去。说实话,在摊开手掌的那一瞬间,他是有些后悔的。但在看到乐闲抑制不住地上扬的嘴角时,他突然觉得这个决定并不算太坏。两人刚吃了两口蛋糕,门铃又响了,这次是贺寂点的中餐外卖,四菜一汤,两荤两素,两个人吃刚刚好。吃饱喝足,收拾了餐盘,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各自回房。夜阑时分,乐闲躺在贺寂家客房的床上,想着贺寂就在与自己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他想,贺寂哥或许也和自己一样辗转难眠,又或者是好梦正酣,他要是做梦的话,梦里说不定会出现自己,哪怕自己只是跑个龙套,那也算是入了他的梦,今天能够入他的梦,以后就一定能入心入肺,入骨入髓。乐闲把钥匙放在心口处,拿手捂着,嘴角含笑地睡了过去。贺寂晚上起夜时,想着乐闲头一次离家远行,不知道会不会不习惯,他犹豫了一下,推门而出,来到隔壁乐闲屋外。乐闲屋里开了空调,窗户是闭着的,为了透气,他并没有将门关严,而是留了挺宽的一条缝。贺寂一到门外,就感到里头传来一阵冷风。他看进去,发现乐闲冷得缩成一团,空调被已经被他蹬到了地上。贺寂想,这孩子要真就这么睡一晚,明天一准儿着凉,这么想着,他就推门而入,从床头上拿起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一些,而后又弯腰捡起空调被,正要给乐闲盖上,突然发现他手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贺寂凑近去一看,就见一截银白色的金属物从他手指缝里漏了出来。贺寂霎时一愣,他认出来了,那是他刚给乐闲的钥匙。第6章第6章贺寂愣了一下,而后无声地笑了起来。他想起乐闲小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自己三不五时给他点儿小零小碎,他就当是稀世珍宝似的,时时攥在手里,谁都不给玩儿,有些淘气的小男孩儿要硬抢,他就放声大嚎,那嗓门儿大的,声音能传出二里地去。那会儿乐闲才到他膝盖高,贺寂经常把他扛脖子上骑大马,每当这时,那孩子就一手扯住他一边头发,用那一口软软糯糯的小奶音喊道“驾!驾!大马快跑!”有时候贺寂会抱着他举高高,这时候乐闲就会咯咯直笑,开心得手舞足蹈。明明是早被自己抛之脑后的无足轻重的往事,不知为何,这一刻却突然又清晰地回想了起来。贺寂看了看床上的乐闲,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走路跌跌撞撞的小屁孩儿了,那会儿天天挂在他腿上的小不点儿,一眨眼间,就已经长成了能和他并肩的模样。贺寂想,生命真是神奇啊。他收回了要替乐闲盖被子的手,微微直起身,细细地打量起这男孩儿。乐闲今天穿着件白色的纯棉t恤,底下是一条天蓝色的小内裤,他侧身睡着,从贺寂的角度,能看到被包裹在小裤子里的圆润挺翘的屁股。贺寂倒是没起什么过分的邪念,就是觉得这孩子哪儿哪儿都挺好看,屁股看起来rourou呼呼,似乎手感很好的样子。那天蓝色的布料下边,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乐闲皮肤本就偏白,窗外月光又透窗而入,铺洒在他的肌肤之上,看上去莹润细腻,像是一块质地优良的白瓷。这仍然是一具少年人的身体,纤细,修长,有种青涩的诱惑力,令人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贺寂定了定心神,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他这人自控力很强,并不会轻易地被欲、念支配,他迅速驱散脑内杂七杂八的想法,温柔地给乐闲盖上被子,轻手轻脚地离去。刚走到门外,突然想起钥匙顶端比较锐利,乐闲就这么攥着睡觉,万一翻身时一不注意,扎到自己怎么办?思及此处,他返身回屋,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露出来的部分钥匙,试图把它从乐闲的手里抽出来。哪儿知这孩子劲儿还挺大,攥得死紧,贺寂无论如何也拽不出来。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掰着乐闲的手指,配合着抽取钥匙的动作。刚掰没两下,就见乐闲皱起了眉头,贺寂以为自己把他弄醒了,然而乐闲却并没有醒过来,他仍旧紧闭着,只是嘴巴不开心地嘟囔了起来,似乎是说起了梦话。贺寂看得有趣,把耳朵凑到他嘴边,试图听清,却见乐闲突如其来地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对着空中一挥,也是赶上寸劲儿了,那巴掌刚巧就落在贺寂脸上,力道倒是不重,就是有些猝不及防,让贺寂懵了那么两秒钟。正懵逼着,就见乐闲又是一挥手,贺寂赶忙起身要躲,这一起身,乐闲那原本可能落在他头脸上的巴掌,就气势汹汹地扇向了他的小兄弟。这一巴掌和落在脸上的不同,脸上那下虽然听着脆生,但杀伤力并不大。这一巴掌却不一样,扇了贺寂的小兄弟个劈头盖脸。贺寂夜里有裸睡的习惯,这次为了过来看乐闲,特意穿了条短裤,那短裤薄薄的一层,既不能保命,也不能御敌,就是有个遮羞的功效,完全没有办法拦截乐闲那直不楞登的一巴掌。虽然这一巴掌扇得并不疼,持续的时间也不长,但触感特别鲜明,简直像是乐闲握着他小兄弟给他撸了一把。但关键是,贺寂并没有想要让人替他撸管,尤其是这还是个刚成年的晚生后辈,按他和乐闲这年龄差,别说乐闲叫他哥了,就是叫他叔都没毛病。谁家大侄子给叔叔撸管的?没这个道理!贺寂感受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