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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a都要,莫名其妙充满信心,闻风而至,想一劳永逸,自荐枕席什么的!想来也是很神奇的一个场景,那段时间每次出门都能看到一个或者几个搔首弄姿的Beta……cao!谁给他们的勇气!谁给他们的自信!而且他谁都没睡怎么就传成这样了,连诶里克都没睡到好吗!大概!鹿鸣泽不想提那些诡异的事情,嘟囔道:“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谣传,别跟我说你真信了啊,麦洛奇那个变态,嘴里没几句真话。”奥斯顿没再开口,鹿鸣泽骑着小车在路上颠颠簸簸地前进,许久才听他说道:“我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不过,听到的示例也会作为参考。”鹿鸣泽琢磨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气得都快鼓起来了——说了等于白说。……算了,为什么非要奥斯顿相信自己,不信拉倒,千里之外取人贞cao什么的听起来还挺酷炫的,呵呵。奥斯顿突然又问:“你觉得洛伊怎么样?”鹿鸣泽没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了?你想给我介绍个Omega?”“呵呵,开玩笑,他是我的得力助手,怎么会介绍给你。”鹿鸣泽看着前面的路撇撇嘴:“那你问我他怎么样,这难道不是给别人介绍对象时候的开场通用句型?”他顿了顿,又若无其事道:“话说,你把他叫出去说了什么?人生地不熟的,让他去哪儿了?”奥斯顿轻笑一声:“我以为你不好奇。”“你总是好奇我的事情,就不许我也好奇?”奥斯顿就说:“我让他去查探一下,默斯法特城中还有没有像守门人一样的人存在。”鹿鸣泽惊讶问道:“你想打这些人的主意?他们可不好领导啊。”“嗯,所以要谨慎行事。但是我一向认为消灭犯罪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犯罪者不必成为亡命之徒,如果可以过安定甚至荣耀的生活,我相信更多的人是不愿意铤而走险去犯罪的。”奥斯顿说着说着仿佛有些感慨,他叹息道:“很多犯罪的根本原因都是体制不够完善,去单独惩治犯罪,不如从根源杜绝。”鹿鸣泽明白他所说的这些道理,犯人的动机大体可以归为两方面,钱和情,当然还有一个原因——罪犯本来就是变态。“那对麦洛奇那种变态你打算怎么办。”奥斯顿笑道:“麦洛奇是个挺纯粹的人,他有想要的东西,也有欲望,很好控制,但是对于单纯渴望犯罪和鲜血的那种罪犯,只有以暴制暴了。”奥斯顿以前也说过,控制一个人,首先要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他拍拍鹿鸣泽的肩膀:“到时候可能就需要你出手。”——我们要先以德服人,如果人不服,那就只能打得他无力还手,然后以“德”服人,还不服还打,永远不服那就只能打死,不能为己所用的剑,只能掰断了,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伤到自己。鹿鸣泽立刻得意地把下巴仰上天:“哼,你这是求我啊。”“是啊。”“……”这个人怎么这么厚脸皮,讲求人这种话都不觉得难为情吗。鹿鸣泽叹口气,他把手电光又调亮了一点:“洛伊不是挺厉害的么,让他去做。”“唔,这个就是我问你对他观感的原因,他好像对你……”鹿鸣泽惊恐地叫出声:“对我?!”奥斯顿笑眯眯地从后面掐住他的腰:“你怎么这么开心。”鹿鸣泽冷笑一声:“你被迷弟包围的时候不也很开心?知道自己有个漂亮的仰慕者我为什么不可以开心?!”“想多了,他只是对你的身手感兴趣——自从知道了赫斯是被你徒手打伤的。不过也难怪,洛伊一向崇尚暴力,但是人又很害羞,他见我们两个比较熟,就让我代为转达一下,希望有机会跟你切磋切磋。”鹿鸣泽干咳了几声:“哦,原来是这样……那什么,可以的啊,武术都是靠实战提高嘛,可以的。”奥斯顿重重吐出一口气:“你的脑子里可不可以不要总是惯性思维一些下流的东西,嗯?就算要下流,也不要表现这么明显,如果让对方知道了,他是会生气的,他生气了就会杀人,我可不希望你们两个先打起来。”鹿鸣泽回忆了一下洛伊那张脸,那个身材,那个身手,忍不住一抖:“你哪儿找来的霹雳娇娃……下流的其实是你吧,找个保镖还要赏心悦目,你是不是还经常借职务之便要求人家做一些为难的事情?啧啧,你们有钱人,斯文败类多了去了,我呢,生在这种小地方,接触的人都是市井之徒,至少是下流在脸上,你们这些虚伪的富人下流都下流在心里。”论胡搅蛮缠奥斯顿说不过鹿鸣泽,他被他堵得说不出话,他突然伸出一只手从鹿鸣泽衣服底下伸进去:“是吗,那我现在就下流给你看看好了,不然白担这种污名。”鹿鸣泽立刻惊叫起来:“哎!哎哎哎!卧槽!凉!松手!”他肚子上被塞了一只冰块似的凉手,浑身的痒痒rou都被调动起来,就握不住机车把手了,奥斯顿一见他这样赶紧把手抽回来,他实在怕鹿鸣泽把车摔进臭水沟里。鹿鸣泽用力抓着把手一拧,车头猛地转了个弯,手电光唰一下扫过一大片扇形区域,鹿鸣泽突然在惨白的手电光中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猛地刹住车,奥斯顿停了一会儿,察觉鹿鸣泽正警惕地盯着前方,不由出声问道:“怎么了?”“嘘,前面有东西。”奥斯顿便安静下来,专注地盯着前面。鹿鸣泽身上每一块肌rou都紧张地绷起来,他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还莫名想起之前在麦洛奇那里看到的东西。那东西被手电光逼迫得无处可逃,慢慢从阴影中显现出来,鹿鸣泽紧张地喘了几口气,悄声说:“我刀呢?”他的刀在与赫斯战斗的过程中断了一把,另一把在来北城的路上做防身之用,除了城之后就交给奥斯顿保管了。奥斯顿迅速把机车盖子掀开,抽出两把武器,一把是鹿鸣泽的短刀,另一把赫然就是赫斯的黑剑。他把黑剑递过去:“你用这个。”“给我刀,这个你用来防身。”手电灯光照耀之下的东西是个人形,但是他的头却长得像个大型的蚂蚱,眼睛是红色的,嘴里还在噶叽噶叽咀嚼着什么东西。鹿鸣泽一听这声音顿时觉得牙酸,他握紧奥斯顿递过来的刀,慢慢从机车上迈下来,奥斯顿这次没有去坐驾驶的位置,而是拿着黑剑一起下了车。鹿鸣泽看他一眼:“你下来做什么,我自己能解决。”“以防万一,这东西有些眼熟。”奥斯顿不是一个单纯的政治家,他也曾经带军队征战南北,在军事上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