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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轻佻、轻蔑地看着女人。细长的黑鞭落在他身上。他却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鞭尾卷起,抵在周齐唇边,他傲慢地乜着女人,含进了鞭尾,一点点转头,将蜷曲的鞭子慢慢拉开,叼着鞭子,去摩挲女人的下颌。好像驯养他的人才是他的玩物。傅野目光发沉。周齐适合极了……这种身在下位的傲慢。女人牵着项圈前的链子,将周齐牵出了笼子。女人们围着他,拉扯着他手上的锁链,颈项间的锁链,所有人都是黑衣,只有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被无数只手借由锁链向后拉。硬生生把他拉到单膝跪地。红葡萄酒从他头顶浇下。沿着脸颊向下,沿着锁骨向下,沾湿衬衫,源源不断地向下流淌,血一样,薄薄的衬衫打湿了便贴近了皮rou,完全显现出腰腹轮廓来。女人解开了他的衬衫,在浓重的光影下,锁骨深刻,泾渭分明的肌rou廓形。像个精致的展览品。录的视频、连贯的动图、高清大照迅速刷爆了微博。特别是一张照片——周齐单膝跪地,被卷鞭抬着下巴,手被束缚着,嘴边却带着漫不经心的笑,眼睑上抬,轻狂而挑衅。蒋驹刷到了这条照片,一愣——他是作曲作词人,对的原意一清二楚。虽然歌词写的主要是驯服的过程,但他的本意和v拍摄的内容都是叛逆者如何从不屈到屈服,成为上位者的奴隶。完全不是周齐演出来的这副模样。野性难驯。不自由,毋宁死。绝非他本意,可也成功了。也比他的原意更有魅力。人们把同情给以挣扎无果后向现实低头的人,却把最大的赞扬、热忱、敬佩给以铁骨铮铮永不低头的人们。周齐把他的歌演成这个样子,也不算失败。他或许可以勉为其难地原谅过去一个多月周齐这个傻逼天天“老师好”、“老师请讲话”、“老师请下达指令”的sao扰他。蒋驹看了眼新热搜第一“fn演唱会,”转发了这张照片。“用户蒋驹:感谢。fn周齐”。后半段,傅野一直带着微笑,好像很欣赏这段表演。周齐浑身都沾湿着红葡萄酒,酒液沿着他腹肌向下流。他衬衫前襟完全被解开了,像个玩物一样的挂在肩膀边缘。他不生气。傅野微笑着想。不生气周齐要表演这种桥段都没告诉过他,不生气周齐大庭广众下脱衣服,也不生气周齐去含别人手里的东西,不生气周齐跟别人行为这么亲密。他不生气。傅野交叠着腿,盯着台上的周齐。视线有一秒相对。周齐望着傅野,舔了舔嘴唇上的酒。演唱会气氛已经到了顶峰,喧嚣得几乎连音乐都听不见了。傅野自始至终安静着,直到周齐看向他,微笑着,慢条斯理地鼓了三下掌。快十一点了,江正鸣决定放纵一刻。虽然已经宣告跟周齐那b绝交了,但江正鸣怕周齐还会来烦他,所以一直没敢买新手机——万一买了,周齐又来,又把他手机给摔了怎么办?江正鸣摸进了宋礼房间,嘿嘿笑着向宋礼借手机:“宋礼,把你手机借我用用。”宋礼警惕地把手机放在身后:“我手机里没片,你借我手机干什么?你没手机?”“谁说我要看片了?”江正鸣避重就轻,没有回答“你没手机”只说,“我用你手机逛逛微博。”宋礼犹豫了一下,还是递了过来:“十分钟还给我,不许拿我手机干别的事!”“行了,就逛个微博,这么小气干什么?”宋礼怒了:“你哪来的逼脸说我小气?”去年宋礼好不容易网恋了个女朋友,江正鸣出来没带手机,借他手机用了半天,还回来的时候网恋的女朋友就跟他分手了。“不小气,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江正鸣揣了手机就跑,在门边说,“十一点半还给你。”“你!”揣着宋礼手机回了屋,江正鸣急不可耐地登进了微博,开始海绵汲水式疯狂乱点。江正鸣在热搜第一上看见了“fn”就好奇地点了进去。然后那条动态下面多了条评论:“用户r-江正鸣:我cao,我瞎了。平常看着还有个狗样,怎么上台跟个小白脸似的。”发完,江正鸣又盯了那张照片好半天,刷了好几张动图,啧啧称奇了大半天,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刚才是不是没切小号啊?江正鸣迅速赶回了那条动态底下,结果绝望地发现,他居然被捞到热评前排了。跟着几百条追着骂他的。“???”“下个月总决赛,江大队长宁还上网冲浪呢?”“有空熬夜喷人,看来今年r夺冠稳了。”cao。戒网。睡觉。fn演唱会完美结束。周齐简单地卸了卸妆,去后台浴室冲澡了,红葡萄酒浇了他一头,黏黏糊糊怪恶心的。浴室是单人淋浴室。刚洗完头,门外敲了几声。周齐过去,隔着门:“里面有人了。”傅野的声音,很低:“开门。”周齐拉了条浴巾围着,开了门,拉着门把手笑:“傅老师,贵干?”门口来往没人,只站着傅野一个,颜色很沉地望着他,进了门,低声在他耳边说:“干你。”傅野是个教养良好的人,说话一般都很矜持。除非生气了,或者情况特殊。周齐倒不以为意,笑嘻嘻地拉傅野进来,勾着他脖子去亲他:“没套,干不了。”傅野随手锁了门,把那条浴巾扯了下来,锢着周齐的腰,动作有点儿凶了,轻笑着说:“你试试?”“来啊……小姑娘又生气了。”周齐笑道,“那我得哄你啊。”傅野用指节顶着周齐下巴:“小姑娘?”周齐咬了咬他指尖,一直抬眼瞧他:“差不多了。”傅野低低地笑了一声,把周齐推到了洗手台上,让他坐上去。周齐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懒洋洋地问:“今儿fn的演唱会怎么样,没浪费傅老师的时间吧?”“特别好。”傅野俯身过来,在周齐耳边,“特别是。”周齐仰了仰脖子,笑道:“那首歌我改了不少,你觉得好?”“好。”傅野衣冠楚楚,斯斯文文,“一直硬着。”演唱会结束,分给周齐的fn团体工作量锐减,他甚至闲得有空在家看电视了。在排位还没匹配到的间隙看看少儿频道的动画片什么的。傅野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