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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特第一次被压力胁迫住了。因为这次比赛在ls赛区同样关注度很高,是因为他从来没想过k2有输的可能,才敢肆无忌惮地挑衅r,接了r的宣战。如果输了……这是k2的耻辱,甚至会让ls赛区蒙羞,低了ll一头。输了,受耻笑的就是他了。所以不能输!差劲的是r,是ll赛区!k2怎么可能输给r这种队伍?!去年是个意外,今年不会再有这种意外了。“我最后上场,输不了。”欧阳特说。ur7daddy加油!周齐加油!r加油!ll加油!!第四局,不知道什么时候,海潮一样的弹幕突然冲涌而来一波呐喊到像要声嘶力竭的节奏——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啊,赢他们。赢那些看不起ll的人,让他们无话可说。去创造一个让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奇迹。奇迹在哪?在一个从未被料到会去和k2打比赛的人手下——adrakill!四胜!!我的天我疯了,赢了四局!urage!冲!!77777冲冲冲!冲上去,拿五杀!五杀?竞技馆一片死寂。只有最后一声——“victory!”entakill!ll,legendsneverdie疯了。solo赛三届连冠的k2队长跟k2其他队员的区别不过是多了几分钟时长而已。而这一点细微的区别没人会在意,所有人只在意结果——k2输了,而r赢了。去年的总决赛k2五对五输给r,今年的非正式solo赛,照样输给r。周齐摘了耳机,倚回电竞椅,瞧着摄像头,慢慢露出牙一笑:“做人嘛,别太狂了,是吧?”微博沸腾。热搜版面几乎被这场比赛占全了,“r”超话和“777”超话几分钟就瞬间能刷出近千条动态。今晚比赛的核心周齐出现了无数相关话题,从“周齐solo赛上场”到“周齐赢了”到“周齐五杀”再到“向那些年用过的7公主表情包道歉”再到“男团再就业”再到“做人别太狂”。甚至还出现了这样的一个相关话题:fn是电子竞技俱乐部还是娱乐圈男团?“新爹777:我从来没觉得一个男人可以这么帅,我是男的。”“垃圾弟弟k2:没想到老子一个直男有一天居然会粉一个天天画眼线的小白脸,哦不,现在这个小白脸是我爹。”“多行不e必自闭:一句话送给k2:装逼之路,短得你超乎想象。”“喵系少女酱:你们这些哭着喊爹的,别人家idol是男友粉,女友粉,mama粉,你们是什么?儿子粉?”比赛结束后半个小时,正当微博、各论坛热火朝天的时候,fn周齐发了条微博。一张对镜自拍,窄腰长腿,深灰西服。配字:“eorio,cssie,élégant,agréable”一开始网友们没看明白刚刚经历过一场热血沸腾的比赛后,周齐在通过这条微博暗示什么,不过十分钟后就扒出来了。配字是eorio秋冬男装广告,这是一条广告微博。“安普里奥,古典,优雅,愉悦。”热评第一:“fn周齐私生子:爹,打广告是你对k2无话可说了的意思吗?”这条微博被翻牌了,因为来得早。“fn周齐回复fn周齐私生子:不,因为我拿钱了。还有,id改改,影响不好。”微博上热闹,周齐却形单影只,连晚饭都没得吃,极其凄惨。没办法,傅野不在。周齐窝在客厅,思索了五分钟他到底要点外卖还是自己做饭还是直接不吃了。在他抉择出来前,手机响了。是傅野的电话。“恭喜。”傅野说。“这有什么好恭喜的,我本来就输不了。”周齐仰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你想我?”周齐笑了声:“特别想啊,一个人多无聊。你看我比赛了?”傅野声音很低:“看了。”“那你,”周齐舔了舔嘴角,“现在还想看我吗?”沉默。周齐说:“想就开视频,不想挂了就行。”傅野的声音有点涩:“你要我开视频干什么?”“就看看你,再让你看看我。”周齐说着一顿,笑了,“但你信吗?”视频通了。周齐点的,傅野应了。国内夜深,客厅灯开得不多,只周齐头顶附近开了几盏小灯。偏白的、细细的灯光坠下来,阴影别在他鼻梁侧,下颌角,又把光斑打在另一边,西服布料在不均匀的光下折着细润的光。这段时间很累,似乎周齐也没照顾好自己,即使穿着外套,仍可窥见消瘦的腰。手指纠到了领结上,松开,将领带揪出。他依旧是打比赛被万人瞩目时的那副混不吝的样子,却在做着一件决计不会在摄像头底下做的事。傅野捏紧了扶手,语气很淡:“你这几天好好吃饭了吗?”“你不在,我吃什么啊。”西装外套落到一边。“我说过了,我希望你别做太累的事。”“还成吧,亢奋起来就不累了。所以才要找有征服感的事做。”衬衫纽扣一颗,两颗,三颗,“傅明贽,你向后一点儿,我想看见你别的地方。”“你……”“看见了。”金属扣“铛”地碰到地上,“傅明贽,看着我。”傅野很深地吸进一口气,盯着周齐,捏在书椅扶手上的指尖都泛白:“周,齐。”“你要不累,你可以一直叫我,我喜欢你叫我。”周齐撑在地上,因为姿势的缘故下巴微向上仰,便要半垂着眼睑,从上向下望傅野,他瞧了几秒,嗤笑了一声,“傅明贽,你真是个高尚又虚伪的人。”“……”他恶劣地舔了一下手指:“你装什么呢?弟弟。”弦断了。晚饭没吃,也不可能再自己做了,外卖又不想点。饿是饿,但也没办法了。周齐就这么坐在地毯上,眼睛不转地瞧着傅野。傅野面无表情地抽出纸巾,很难相信这样衣冠楚楚的一个人会做这样一件不体面的事。“明天的飞机,后天回国。”“哦,好啊,回来喂我。”周齐说,“我饿了。”傅野盯他:“不要胡闹。”周齐懒洋洋地站起来,耸了耸肩:“点外卖是不可能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