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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月兰”一拳,可却没快过那银针发挥作用。他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哼!跟娘娘斗,不自量力!天色已黑,可朝龙殿里仍旧灯火通明。上首除了盛武帝外,还有身后左右两侧的安平公主和容妃,下边的两排是皇室成员和千雷使者团的几位大人,其他的文官武将倒是打乱地坐著,这也是龙亚的传统,说是便于官员间的沟通。今天不仅有官员的列席,连平时不太露面的公主和嫔妃都齐齐在侧座列席,却唯独缺了言妃娘娘的身影。站在齐王爷身后的张海一直在向门口张望。来之前,齐王爷就跟他说起过,今日的晚宴娘娘们都会出席,他激动了好半天,终于可以见到彦哥了!想一年多前,他与晋飞不知何故竟被军中的禁卫军瞧上,加入了禁卫军。没几天后又听说皇上新封了妃子,而那妃子竟是他们失踪了许久的彦哥!他与晋飞一直想见彦哥一面,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苦于没有任何机会。直到如今他成为齐王爷的护卫之一,才有机会……“言妃娘娘到────-”是彦哥?!门口出现的确实是邵彦牧!身穿一件红色的华丽贵妃宫装,裙摆完全没住了双腿,一直拖曳至地;乌发也扎起了一部分,盘了个髻,还戴著一顶垂满华珠的贵妃冠;一直以来的素颜上也上了淡妆,不是太明显,只是柔和了他原本英挺的俊脸,与他现下的打扮相映成辉。场上不论是见没见过邵彦牧的人,都因他现在的装扮愣住了神,却没注意到他毫无光泽的双眼。大多数人都是吃惊的,那被皇上低调收进后宫,一直恩宠有加的男人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如此的……如此的……自称龙亚朝中才子的几位大人都尴尬地笑了笑,他们找不出能准确形容这位娘娘的词,只能就这样看著他步入殿内,在嫔妃处自己的位子前坐下。张海更是惊讶万分。一年多未见,那一直都是稳重成熟的彦哥居然变成这样?!他和晋飞都不知道彦哥还有这样的一面……那容妃却是暗中绞了绞手中的帕子,那些愚蠢的家伙!这难道就是能让他出丑的场面?!品著酒的赵凛焕则是皱了皱眉。他知道邵彦牧是讨厌那身随封妃赐下的宫装的,从来都没穿过。今天怎么就拿出来了?而且,连平日喜欢披散的头发都被束了起来……望了望周围众人的表情,赵凛焕不满地握紧了手中的酒杯。那家伙,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到底要做什么?似乎是从大脑深处传来的声音“倒酒!喝酒!”,邵彦牧没有抵抗,乖乖地给自己灌了杯酒。然后就是不断地,像是直接印入大脑的命令“喝酒!喝酒!喝酒!……”。可奇怪的是,邵彦牧仍旧没有抗拒的意思,按著命令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酒。“张海!那是皇上的妃子!”赵凛齐很不满意在座几位大人的表现,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直视著皇上的妃子,太没有规矩了!开口提醒张海也是要让他注意点。严厉的声音让张海陡然一颤,收回一直注视著邵彦牧的视线。是的,彦哥……已经是不再是他们的彦哥了,是皇上的人了。甚至……以后碰到他都要下跪行礼了。可是……看著面前的齐王爷,张海欲言又止。“有事就说。”赵凛齐知道自己属下与邵彦牧之前的关系,也正因此张海才有机会被禁卫军注意到,在发现他能力确实颇强后自己还把他破格提拔到身边。或许,现在他有什么发现。“是。回王爷,属下和彦哥……言妃娘娘是旧识。据属下所知,言妃娘娘不管喝什么酒,只能喝3杯,可是现在……”张海下意识地朝邵彦牧的方向望了下,那人果然仍是不停歇地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听张海这么一说,赵凛齐也想起当时那份报告上“三杯就倒”的说明。这么看来邵彦牧今晚确实有些反常啊……而事实上,因为多喝了几杯酒,邵彦牧感觉到身体似乎开始发热。原本处于无意识状态的身体也因这热度找回了点自觉。身上奇怪的装扮,脑袋上好像还顶了很重的东西,头发也被扎得不甚舒服,还有这周围吵闹的环境都让稍有点清醒的邵彦牧无所适从。到底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的?……好像……只模糊地记得他被一根针弄晕了……针?啊!月兰?!“倒酒!喝酒!喝酒!喝……”什么东西?!邵彦牧惊恐地发现,他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身体本能得遵照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命令给自己倒起了酒!喝酒?对了!他到底喝了多少酒了?不是只能喝三杯的么,他怎么还没醉?其实邵彦牧已经忘了,他因为喝醉后总会发场不大不小的酒疯,他母亲为了让他不会因酒误事,特地给他下了心理暗示──三杯就彻底倒下。可如今身体并不在他自己意愿的控制下,故在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那是“第三杯”,可以说是跳过了那层心理暗示,它才没有发挥作用,而邵彦牧也因此没有“醉”倒。又是一杯下肚,身体好像更热了!周围的声音也似是听不大见,只有嗡嗡嗡的响声闹得他头晕……不过,意识也更清楚了点。“皇帝陛下,我千雷使者有事要禀!”在太子楠棣的示意下,使者团里有一人起身开口,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准奏。”皇帝赵凛焕仍旧开席时的一幅看不出喜怒的样子,他也想看看这千雷现在还有什么花样要耍。“皇上,此次对贵国的冒犯千雷上下都甚感汗颜,更感谢贵国对我千雷士兵没有赶尽杀绝。为表谢意,特厚颜选美人献上歌舞,望皇上喜欢!”抱拳俯身鞠了鞠躬。“哦?朕早听闻千雷人善歌能舞,今日既有幸观赏自是欢喜的紧。”赵凛焕对于千雷屯兵于北,却又轻易投降的行为一直不得要领。而现在又是要干吗?“舞”穷匕现吗?“美人进殿献舞───!”随著轻扬的音乐响起,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位翩翩佳人。白色的长袍把佳人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戴著绿色的面纱,只能看到一双勾人的凤眼水波流转。赤著的白玉双足点在光滑的瓷岩上,伴著飘渺的丝竹声水袖长舞。音乐声忽然急奏高扬,那佳人也陡然抛了那身白色长袍,露出了原本姣好的身体。只在重点部位松松垮垮地包了白布,其余地方只著了与面纱同色系的纱衣。随著舞动的身躯,轻纱飘飘扬扬的,隐隐约约露出的地方更是勾的好些人心痒痒,连明显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