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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彦牧的身体,屈起他的膝盖,“来,彦儿张开双腿。”“你!……”刚想反驳,可看著赵凛焕不容抗议的样子,只得照他的做。“再分开点!”一边强调著,一边挤到到了邵彦牧的双腿间,看著那里的风景。感觉到注视著自己下身的炙热视线,想起上次不太好的经历,让邵彦牧止不住的发抖,抓著床单的双手也抬起遮住了自己的脸。手指沾著什么凉凉腻腻的东西伸进了体内,不太舒服的感觉让邵彦牧绷紧了脚趾忍耐著。又增加了一根手指,里面的紧窒火热让赵凛焕想起了自己曾被这地方包紧的感觉,瞬间身体就做好了准备,叫嚣著不耐。忠于自己感觉的赵凛焕没细想,迅速褪去遮挡的衣物,就提著自己的巨大冲进了并未完全准备好的xiaoxue!“啊啊!……”邵彦牧显然没料到那东西就这么进来了,痛得他身体直往上缩,想逃离这不好受的酷刑,却被赵凛焕压的死死的。“好痛!……哈……皇上,你……”“放松!快放松啊!”同样不好受的赵凛焕也开始懊恼,停下自己的动作,手掌覆上了邵彦牧的分身稍加安慰。这邵彦牧的身体什么都好,就是太紧了,什么时候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夹的痛死朕了!“皇,皇上……你,你进来吧……”看赵凛焕痛的冷汗直冒,抚著自己分身的手也是技巧全无,邵彦牧只好尽力放松自己,更是出声想让赵凛焕先舒服下。这可是你说的!赵凛焕不管不顾一个用力,硬是将自己挺了进去。又裂开了,还流血了吧……暗自一个苦笑,只好咬牙忽略自己的感受,尽力配合赵凛焕的冲刺。“唔……嗯……哈啊,哈啊……”痛感逐渐麻木,又被一下下都撞到兴奋点,邵彦牧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却没注意到赵凛焕皱紧的眉和逐渐阴冷的表情。“彦儿,乖,翻个身。”没等邵彦牧反应,身体就被就著结合的姿势轮了个圈,变成了四肢著力,跪趴在床上的样子。“哈啊!……嗯嗯……”虽不喜欢这个姿势,可内里被磨到的敏感点却只能让邵彦牧发出声声可耻的呻吟。“彦儿……彦儿,别发出声音!”不似在激情中带著冰冷的声音。似乎被冰到,身体缩了下。“唔唔!”怎么回事?!终于清醒过来的邵彦牧发现自己被一只手捂上了嘴!“别发出声音,彦儿!”赵凛焕的声音里已有点不耐,下面撞的更是用力。没待邵彦牧明白为什么,双手就被拉到了身后缚著,刚被松开的嘴里又被床上的被子塞得满满的。已不能再维持原来的姿势,只有头和肩膀能著力,腰部以上都被向上提著,承受著由后而来的猛烈撞击。“嗯……嗯!”没有呻吟声,只有一声声的闷哼,连呼吸好像变得都很困难。好难受!好难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赵凛焕由后覆上他的身体,舔吻著他的背脊和后颈,在邵彦牧的耳边不停地低喃:“乖彦儿,以后……嗯……都不要发出声音……不许发出声音!”说一句,后面撞上来一下。“对……就这样,别发出声音……哈啊!这样的你好棒!”可是,为什么?!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已有快一个月了,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似是一直蒙著水汽的院子。可能因为皇上常来这言霄殿,总感觉伺候的下人是越多了,这样的天气也都忙进忙出的。转会视线,看著桌上一直摊开的书又有点不耐烦。这里的字虽说还是方块字,可都是些比繁体字还繁的字,要让他连猜带蒙的认半天,每次都看的他心力交瘁。就桌上这本薄薄的他都看了好几天了,还没看完。算了算了,还是去卧榻上躺会好了。邵彦牧刚站起身,身体就是一下轻颤,是身体里埋著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敏感点。真要命!红著脸小心走到卧榻边,躺下。这种天气,凉凉的,其实还是蛮舒服的。“公子,您也真是的,休息怎么也不盖点东西?”月兰一进门就看自家娘娘没什么形象的躺著,连张毛毯都没盖。才刚躺下的邵彦牧无奈的接过那毯子。这月兰好不容易让她别喊他娘娘了,却还是那么爱管事,老嫌他不好好照顾自己。“公子,皇上让德公公传话过来,今晚要在这过夜呢。”“公子,您不觉得皇上对您很好么?自从公子被封为贵妃,皇上几乎每天都要过来看您呢。以前一起做事的现在都羡慕月兰能跟著好主子,还能天天面见皇上呢!”月兰说得是眉飞色舞。现在后宫谁不知道,皇上只专宠自家的娘娘呢,连著让她现在做事都是腰杆挺得直直的,没人敢说闲话。“嗯,就跟以前一样,月兰你去忙吧。”看著眼前好像心事重重的娘娘,月兰也只好先退下去忙了。她一直都奇怪明明皇上对娘娘很好,可娘娘现在却越来越不爱说话,越来越不愿意动,总是一个人静坐著发呆。唉,算了,这种事情不是他们做下人的能插嘴的。邵彦牧确实心里一直都憋著屈,他不明白,他一直都不明白!是!皇上是每天每天都来他这里,一起用晚膳,甚至还会把公务都带到他这里批阅,这似乎是一个妃子所能得到的无上宠爱。可是,他知道那个皇帝并不是这么想的,他总觉得皇上在透过他发泄著什么。晚上经常性的情事,皇上最喜欢的就是后背位,还总是用各种东西堵住他的嘴,强迫他不发出声音。每每等他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开始挣扎逃离的时候,身后的皇上下手却越是激烈。拜这种疯狂的情事所赐,邵彦牧曾一度昏厥过去,受伤严重。后来还是那个太医院的李太医提议,让他有空的时候就带著浸过特殊药液的细玉,不仅可以保护后xue对他的身体保养有好处,皇上也可以更好的享受性趣,不用被每次刚进去时的紧窒挤得生痛。可不管怎样,邵彦牧自己心里总觉得别扭,开始不愿意用,直到被生气发火的皇上在床上折磨得不敢再在这事上提出异议。对他来讲,在这言霄殿里窝著天天都是有空的时间,就被天天塞著那玩意。最初几天不习惯,让他坐卧不是,再加上被不许发出声音,现在竟让他养成了沉默不爱动的习惯。让他有种自己是被关起来的老虎的错觉,或许……事实也确实如此。邵彦牧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已经很习惯做那事了。连月来的调教,让身体的敏感程度连他自己都感觉讶异,只要被皇上稍加撩拨,就会不分场合时间的燃起情欲,根本不受他自己理性的控制。这样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