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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青年语气平静,但陈恒却能看出对方声音里压抑着的喜悦,他故意用低落的语气道:“夏铭,谢谢你愿意出来陪我,阿泽跟逸晨不在,我一个人在家里特别无聊。”他不知道的是,幽暗的房间里,青年此时带着雪白的手套,微微摇晃了着手上的试剂,眼底的眸光幽深如深潭。他只听到夏铭用温柔的声音道:“一会儿我到你家楼下来接你。”“好,我等你。”低沉悦耳的声音仿佛世上最好听的情话,夏铭兴奋地想,男人叫床一定很好听。挂断电话后,夏铭就开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准备工作,他已经等不及想要将陈恒困在身边了,他甚至已经为他准备好了铁链,那儿臂一样粗的铁链,就算男人力气再大也挣脱不出。早在爱上男人的那一刻,夏铭就开始筹备着这个计划了。之前他还一直有些犹豫,担心到时候对方会不会恨他,但跟男人交往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是对对方不可自拔。他相信,只要得到了对方的身体,总有一天会得到他的心。***祁唯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陈恒正在整理的袖子上的袖口,他漫不经心地扫了电话屏幕一眼,舀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喂?”他将手机移到左手,右手则慢条斯理地将袖口扣好。宝蓝色的袖口散发出迷人的光芒,精致奢靡,一看就是高档货。以原主的工资当然买不起这么贵的东西,是宋文泽送给原主的25岁生日礼物,宋文泽虽然心理变态想要抢走原主的一切,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对原主不错,经常给原主买各种各样的品牌男装,当然,花的是欧逸晨的钱。“苏轶,今天有空吗?”电话里,祁唯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磁性的沙哑。“我今天有点事呢,有什么事吗?”“我们上次不是说好带我到这座城市的有名景点逛逛的吗?”陈恒眼神一闪,“不好意思,我今天有点私事要处理,要不还是改天吧。”“哦,这样啊。”祁唯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声音去愈发的柔和,对着电话那头的男人道:“那你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嗯,拜。”刚挂断电话,夏铭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苏轶,我已经到你楼下了。”陈恒微笑着回:“好,我马上就下来。”因为宋文泽跟欧逸晨出去旅游了,陈恒和别人出去也不需要跟宋文泽交代什么,一切都很完美。到了楼下,上了车,陈恒转头对青年道:“有没有什么想看的电影?”“都可以。”青年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有些不清晰。“那我们就看刚上映的那部大片吧,听说特效很棒。”“嗯。”陈恒不由多看了青年一眼,他总觉得今天的夏铭话似乎特别少呢。车子开到地下停车场后,陈恒跟夏铭下了车,正要乘电梯去往三楼的电影院时,一群人无声地挡在了他们的面前。陈恒皱眉:“你们是什么人?”领头的那个大块头扛着跟铁棒,睨了他身后的夏铭一眼,“把你后面的小子交出来,他弄坏了我的要的货,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他。”“什么货?”陈恒转头看了一眼畏惧地躲在他身后的夏铭。青年咬着唇,眼眶红红,吓得都要哭出来了:“我去送快递,不小心把他们要的东西弄坏了,他们要我赔钱,我没……”眼睛瞟到男人的身后,他捂住嘴喊道:“啊,小心!”陈恒飞快地躲避了那个大块头的偷袭,一脚将他手里的铁棍踢掉了。“躲在我身后。”陈恒语速很快地跟夏铭嘱咐了一句后,迅速进入了战斗。他没有看到夏铭眼里蕴藏着的那一丝诡异的眸色,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陈恒毫不犹豫地夺过了武器,享受地听着耳边发出的惨叫声跟骨头碎裂的声音。十分钟后,原本还威风赫赫的众人个个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哀嚎。“苏轶,你没事吧。”陈恒伸手擦去了额头的细汗,“没事。”“我好害怕。”青年用力抱住了他,陈恒安抚地拍了拍他的额头,“别怕,有我在。”眼底出现了一块雪白的手帕,他伸手接过,正要擦脸,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了他的胳膊。意识到手帕上涂抹了东西,陈恒顿了一秒,就那么一秒,手臂上就被插入了针管。“你在干什么?”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男人卸下伪装,眼里射出摄人的杀气,他用胳膊肘去顶青年的柔软的肚子,一记又一记,想要将他顶开。已经听到了青年忍痛的闷哼声,然而夏铭跟发了疯似得,强忍腹部难言的钝痛,一手用手帕捂住男人的口鼻,一手用力将针管里的药剂打入了男人的体内。那些能使人昏迷的气体源源不断地吸入了男人的鼻腔,渐渐的,夏铭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越来越迟缓,最后闭上了眼安静地倒在了他的怀里。成功了。仿佛是不敢相信一样,夏铭将手帕丢开,颤抖着双手去触碰陈恒的脸,略带凉意的指尖从男人的额头顺着鼻梁滑下,最后落到了那张淡粉的唇瓣。此时那略薄的嘴唇微微张开,就想是即将要将他的手指含入。原本清澈的双眸早已浑浊一片,里面蕴含着渴望、痴迷、兴奋,各种情绪汇合在一起,让他此时的表情显得极为神经质。终于得到了。他按捺住心里的躁动,将食指深入了男人的嘴唇,肆意地那啥着那柔嫩的舌尖。心底传来一阵阵激荡,翻滚着陌生而狂烈的情愫,青年满脸红晕,大口大口地粗喘着,硬逼着自己将手指收回真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他要将他关到他的城堡,锁住他的四肢,尽情地享用他的身体。回到庄园,夏铭亲自将陈恒从车里抱了出来,他很瘦,抱着很吃力,但是他不想让任何人触碰陈恒,一步一步走的特别缓慢。管家有些纳闷地看着夏铭怀里的男人,“少爷,你什么出去的?他是谁?”夏铭从管家身旁擦肩而过,语气轻快而简洁,“他是我请来的贵客。”“这……”年约六旬的老管家看着青年怀里昏迷的男人,纳闷地想,有这么请人来家里做客的吗?青年无视管家脸上的犹疑,“不要跟我父母提起这事。”“是,少爷。”看着青年步伐踉跄地抱着陌生男人离开的身影,老管家摇了摇头,心道,看来少爷的精神病越来越重了呢,居然绑架了一个大活人回来。哎,看来先生跟夫人又要给少爷善后了。***夏铭小心翼翼地将陈恒抱到了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