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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海水闪闪发光。站在山上看海,迎面都是风和海水的味道。爽子不自觉地大口呼吸了一口,新鲜的口气,清新、沁人心脾。“这里离山洞也很近。以前我们也常在这片海里游泳。”邺言说道。“这片海吗,海边应该有很多贝壳吧?”爽子期待地说。“不仅有贝壳,还有螃蟹、寄居蟹和各种螺,有些人也会把沙子装瓶带走。”邺言笑着说。“好棒啊。”爽子忍不住要鼓掌。两人静静地看了一会海。波浪的声音终于变得清晰而真实。“咦,那里有情侣在逛沙滩。”爽子指着一对男女。邺言顺着爽子指的方向望去。“他们在、在……”爽子捂住嘴。在打啵。爽子吞下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因为那对情侣是季泽骋和陈晓彤。☆、Chapter9还可以怎样更加浪漫?阳光、沙滩、心爱的男孩在吻自己。由于邺mama做了点心,她和佳佳就被拜托去叫醒男孩子们下楼。混乱中,她和季泽骋就从一群人中偷偷溜出来,顺着邺mama说的海滩,摸索着找了过来。这是她的初吻。却比她想象的更加美好。季泽骋还在深入,舌头卷了进来,像海上涌起的波浪一样,湿润、凶猛、难以喘息。男孩宽厚有力的手掌握住女孩的腰,用力地将她更推近自己。两人已经如此贴在一起,却还想更靠近。彼此的心跳快速而有力地跳动着,分不清是对方的还是自己的。一下一下,耳边波浪翻涌似交响乐,恰到好处地为他们鸣奏配乐。阳光有些黏热。接吻的感觉像全身心地浸泡在海水里,太阳火烧到身体每一个细胞,guntang、窒息。“阿骋——”她出神地叫唤男孩的名字。山上的看客亦同样目瞪口呆。好、好炽热的吻,爽子心想。没有经历过恋爱的人看到这一幕,远远地也感觉到了火热。爽子想看邺言此刻的表情,转头却发现邺言已经去提篮子,慌乱着急之下,一脚踩到滑坡上的泥石。“小心。”邺言抓住爽子的胳膊。“没问题吧。”邺言问。“没事。”爽子心虚地回答。缓缓地拉住爽子将她拖过来,落入邺言怀抱的爽子,仍然感觉身体guntang、头脑发热,邺言近在咫尺的白皙面庞,像是有蛊惑人心的力量,脑海中是紧紧相拥的接吻画面,耳边却响起晓彤的声音:你喜欢邺言吗?答案,可能是……被莫名力量驱使的爽子慢慢地闭上眼睛。紧张的眼珠子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连带着睫毛也扑闪了一下。女孩子啊,真好。不,应该是美好,会让人产生怜惜的感情,邺言看着触手可及的脸,感叹。没有动作,没有声音,一秒两秒。爽子缓缓睁开眼睛。山上的风很大,吹来了沙子,蒙住眼睛,有想流泪的冲动。这样就可以遮住眼前的画面——邺言转身的背影。沉默地走到民宿,沉默地一个人上楼,沉默地关上房。的书被珍惜地放在窗户边,爽子用力将它摔在地上,扑倒在被子里,放声流泪。她那被扼杀在乡下山里的初恋。晚上,一群人如约来到了山洞玩试胆大会。爽子一路情绪低涨,如果不是为了凑俩俩一对的人数,她根本一动不想动。“抽签吧。我们正好十人。”大甲提议。“规则很简单,两人一起拿着玻璃缸进去,捞一只蝶尾出来就可以了。蝶尾是山里的住持养在鱼缸里的鱼,蝴蝶像尾巴一样,非常稀少罕见的鱼,在这里可以卖个好价钱。”小浅说道。爽子低着头一路祈求,不要分到和邺言一组。幸好,她和阿邦一组。而邺言……和季泽骋一组。大甲和佳佳率先进去,其余人等在山洞口。黑夜里,山里的星星非常明亮,空气也清新依旧,可有些人的心情和初来乍到时已截然不同。山洞里传来佳佳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被余音环绕的洞口,大家哈哈大笑,有说有笑。等大甲和佳佳出来后,小浅和刘立的小个子组合,被众人嘲笑着作为第二批进去。佳佳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大甲也表现出虚脱。“这个女人不知道在瞎叫什么。”大甲嚷嚷道。“因为有会飞的虫子嘛,而且我会想到漫画和电影里一模一样的场景。”佳佳气愤地说。“山里到处是这样的虫子,有什么好奇怪的。”大甲手叉腰,扭头。“莫不是甲虫,遇上好的中国大锹可以卖个好价钱。”王亮说道。“你是被小浅传染了吗,什么好价钱不价钱的。要我说,你不是大甲吗,怎么治不住小甲们。”季泽骋吊儿郎当地调侃大甲。蝶尾在小小的玻璃缸里打转,一下一下地掉头游动,尾鳍舒展如蝴蝶一般,占据了整个玻璃缸,盯着它,就会陷入无限的遐想中。“一直看着它,就感觉它会变成蝴蝶从水里飞出来。”佳佳捧住玻璃缸说。“女人就是爱莫名其妙地幻想。”大甲别扭地说。等到小浅和刘立也红着脸出来后,季泽骋和邺言一起进去。“阿言,要牵手吗?”季泽骋伸出右手问。“有病。”邺言头也不回地直接走进山洞。“我在想你会不会怕。书看太多,总是会胡思乱想。”季泽骋漫不经心地说。两人静静走了一会。空旷无人的山洞里,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尽头的灯光,仍然尚未看见。“玻璃缸我拿累了。”季泽骋突然站住不动。“给我。”邺言转身,才发现自己超季泽骋许多。突然季泽骋又抽回手,手电筒的光亮照在邺言身上,他笑嘻嘻地直视邺言的眼睛。“今天,我和晓彤接吻了。”季泽骋喜滋滋地说。“我看到了。”邺言扭头往前走。“咦?在哪里,你怎么会看到我失去初吻的瞬间。”季泽骋追上来好奇地问。“在山上采果子的时候,对了,另一个女生也在。”邺言回忆道。“爽子?啊——怪不得她今天晚上状态一直不对,该不会,她也喜欢我吧。”季泽骋捧住脸苦恼地说。“呃,我想应该不是。”邺言明知他只是在炫耀。“说实话,我表现得怎么样?我的吻功,持续时间很久吧。”季泽骋立刻又换上忍不住的骄傲。“啊?我只看到你□□焚身的样子。”邺言做出回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