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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把桌面锤个洞出来。“笑个屁啊!”骆北说,“你以为老子愿意吗!他知道我得弱点!”“北哥,咳咳咳……”徐旬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没想到你怕鬼怕成这样,我终于知道你的弱点是什么了。”骆北看着徐旬,等着他说出自己的弱点是怕鬼。徐旬指着他前面说:“你的弱点是前面那位,能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骆北笑了笑,徐旬见他笑了,跟着爆笑,两人对视一笑。骆北放下手中的笔,笑着说:“你要被我暗杀。”徐旬:“我现在说我错了还来得及吗……”后面的体育课,徐旬请了病假缺课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怎么了,是否还健在。而言出必行的骆北不得不加入了卖拐大军,用智障的本色出演头脑简单的角色。笑面佛祁南可能因为他来了,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们向体育老师请了假后便回到了没人的教室排练。“行行,走两步,走走,走两步,走两步,走两步。”骆北对着剧本,懒散地念着台词,像个没感情的演戏机器。李资和他完全是两个画风,中气十足地指着他说:“停!你鞋没毛病吧?”骆北打了个哈欠,困得不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们对着戏。白可玲和李资的发挥都还不错,完全把自己代入这个角色了,肢体语言动作比原版更夸张了一些,这样才能很好地在舞台上呈现出来。而骆北的声音越来越小,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白可玲已经很满意骆北能出现了,并不想管他有没有好好表演,只要能完成杨建华的任务就行。祁南和何萧讨论了两句,向他们喊停。何萧含蓄地对快要睡着的骆北说:“骆北,你的肢体语言可不可以再夸张一点?才能营造出更好的舞台效果。”骆北哈欠连天,“怎么个夸张法?你来演示一下?”何萧站起来,动作表情语言非常丰富地表演了一段,把众人逗得笑了半天。骆北也笑了,放下剧本说:“班长,你很有天分,我把这个殊荣让给你,你来演。”骆北想走,就没有人想拦,除了祁南。祁南拉住他的手腕,说:“坐下,继续。”骆北冷冷地看着他,一副老子很拽不要管我的样子,估计谁见谁都得生气。气氛瞬间下滑到了冰点,何萧感觉到了祁南的低气压,打圆场道:“马上要下课了,先到这里吧!”白可玲嘀咕道:“下课就直接放学了,不是说好今天把剧本拉通来一遍吗。”李资自然是帮着祁南说话,“骆北,留下来好好排练,你是杨老师钦点的男主角,没你可不行。”祁南没生气,只是语气冷了些,几乎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继续,你忘了你昨天答应了什么?”这句话提醒和威胁的成分都有,骆北倒不是怕他,只是想把答应的事做到,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演。骆北郁闷地坐下,拿起剧本说:“又不是真的上台……”骆北的表情动作丰富了一些,可能是天生的冷酷脸,再怎么假装笑,都欠缺了一点小品该有的意味,眼神里也没有东西,对谁都有一种防备的感觉。祁南把食指竖在手掌下,示意他们停下来。何萧去小卖部买水了,现在他们都得听祁南的指挥。祁南做事力求完美,特别反感谁用敷衍的态度做事,白可玲和李资还好,最头疼的是骆北,知道的知道他是在演小品,不知道的看着像要砍谁似的。“骆北,你笑一个。”祁南说。骆北扯起嘴角,笑得‘花枝乱颤’,眼神一成不变,这个笑一点感染力也没有。祁南当众戳了戳他的脸,“再笑一个。”这个动作在别人眼里最多是调戏,在骆北眼里却是□□|裸的挑衅。祁南还想捏他的脸,更是挑战了他的底线。“我不想演了,你们爱谁谁,”骆北拍开他的手。骆北没有走,在拨弄着手上的几张纸。白可玲干咳两声,“哎呀,班长怎么还没回来,李资你陪我去看看呗。”“我不去,”李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可玲拽走,“慢点慢点,我自己走!”率先打破静寂的是骆北,他听见下课铃响后,说:“没什么事我先回家了。”“骆北,你是不是不会笑了?”祁南困惑道,“你是不是叫骆北?”很奇怪的两个问题。是个人都会笑。他不叫骆北能叫什么?明明不用回到,但骆北听见后,心里总有口气梗着,不上不下,憋得慌。“我一定要笑给你看吗?”骆北把书包拉链拉上,“我叫不叫骆北……”祁南走到他面前,“关我屁事是吧?”骆北看了看他,“你知道就好。”“你现在这个样子,”祁南看着他,“我真不想承认你就是骆北。”骆北垂头,轻笑,“我什么样子?脾气差,没志气,出尔反尔,还是什么?好像不关你的事吧?”祁南捏着桌子一角,指骨时不时咯吱一响,似要把桌角捏碎。什么时候,骆北才不会对他说出“不关你的事”这种话?祁南莞尔,“你对自己还挺了解。”不管祁南是不是有意说出,话到了骆北耳里变了个味。没关系,反正他早就被骂习惯了。骆北沉默了一会儿,说:“只有我了解我,你们懂个屁。”祁南松开捏在桌角的手,说:“小萝卜,咱们俩能不能不吵了?”骆北背起书包,不咸不淡地说:“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还是把我想得太闲了,谁想跟你吵?”这话说得还真够伤人,符合他现在不遮不掩的性格。祁南触到了骆北的敏感神经,又只能一个人回去。要想的事情太多,他决定走回去。路过水果店,祁南买了些色泽诱/人的芒果。“您买这么多,吃得完吗?”店员看着面前的小青年,再三确认。祁南掏出钱,“就一点而已,能吃完。”店员犹犹豫豫地接过钱,把祁南说的一点芒果包了起来。祁南提着两大袋芒果,想着繁琐的小事大事,很快走到了希望小区的门口。“李大爷,这个药一次吃两片,这个药一次吃半片,您别多吃了!”李大爷接过药袋,“谢谢你啊,帮我买了药。”骆北大声说:“不客气,您不用给我钱!”李大爷间接性耳背,此时耳朵听得清,习惯性地大声回道:“谢谢你,但药钱还是要给,你也不容易,要读书!”骆北轻轻拍了两下李大爷的肩膀,抖了抖肩膀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