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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走。栾景年跟在他身后,宋海林走一步,她跟一步。眼看就要迈进苏家院门了,那姑娘还在后边跟着。“你要干嘛?”宋海林脾气上来了,“咱俩认识也就才一个星期吧?”“对。”栾景年认认真真地回答。宋海林一肚子火,踢了一脚门口的石头台阶,回了自己家门口。别说一个星期了,栾景年来的第一天就自来熟的像是跟他认识了好几年似的。这一个星期里,哪哪儿都有她的影子,又了死缠着不放的架势。难不成是瞅准了俩人都是转学生,准备来个抱团儿取暖?可算了吧。“我请你去喝羊汤吧?”栾景年隔了一会儿突然说。宋海林差点反应不过来,都快气笑了。“这才几点啊?”宋海林说。“九点半。”栾景年说,随后又补充,“那家羊汤很好喝。”“哦。”宋海林放弃了和她沟通的想法,招了招手,让栾景年跟上。栾景年什么话也没说,跟在了他身后,不远不近的。要说这姑娘是对他有什么想法,实在是不像,要说没什么想法,也不像。宋海林真是纳闷儿了。他边走边回头问:“你到底是为什么老缠着我?”栾景年面无表情地说:“你长得帅。”语气极其不真诚。哦,真是一点都不做作的理由。宋海林没说话。也许,栾景年本身就是一个自带尴尬气质的姑娘,所以,两个人中间流淌着的尴尬氛围反而还显得挺正常,想想,倒也不是那么尴尬了。不过说实话,那家的羊汤确实挺好喝。栾景年说是喝羊汤,还真是完完全全地喝羊汤,过程中一句话都不说。看起来,两个人就像是陌生人无意间拼到了一桌儿。宋海林喝到一半,特意打包了一大盆,带回家一半,再给苏慎他们家送一半过去。这家烙的饼也挺好吃,宋海林想趁着热乎劲儿给苏慎送回去,回去的路上,步子也加快了不少。栾景年有点跟不上,一路迈着大步。她拉了一下宋海林的袖子,叫了他一声儿,“宋海林。”“干嘛?”宋海林回头看了一眼。“你……”栾景年说,“你为什么转学来这儿?”“哈?”宋海林皱着脸,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鬼。栾景年又重复,“你爸让你转学来这儿是为了什么?”宋海林心心念念都是手里拎的羊汤别凉了,也没注意她这两句话其中的关窍,就光是敷衍似的反问,“那你是为什么转学?”“指不定,和你因为同一件事儿。”栾景年说。宋海林心说,我是因为玩儿游戏被流放过来的,难不成你也是?“肯定不是同一件。”他说。栾景年冷笑一下,冲他摆摆手,拐了另一条道儿转身走了。宋海林骂了一句神经病,跑着回去给苏慎送羊汤去了。苏慎刚把米放进厨房没多久,就看见宋海林提着一袋子羊汤进了门,他“啧”了一声,“喝羊汤去了啊?”“特意给你带回来的。”宋海林隔着塑料袋儿把羊汤给放进了大海碗里。“自己去的啊?”苏慎说话有点阴阳怪气儿的意味。“啊。”宋海林随便应了一声,把勺子递给他,“这家羊汤还真挺好喝的,对了,我还给你包了点胡椒面儿,你自己往里加。”苏慎没说话,自己加了胡椒面儿。舀了一小勺羊汤,略微吹了一下。这么一个下午,苏家和宋家的小院儿里都洋溢着羊汤的味道。栾景年回到学校之后,对宋海林的冷脸缠斗攻势一点都没缓解,一到课间就必定转身盯着宋海林看。关键是,栾景年她本身不爱说话,又习惯性面无表情,好像宋海林欠她钱似的。宋海林被她折磨地一个头两个大。总不能像对胖子顾燕儿那样直接让她滚吧?事实上,他确实也这么干了,可是我们的栾女侠不为所动,跟听不明白宋海林说话似的,连表情都没变一变。这么一比,胖子都可爱了不少。所以,胖子在课间偷偷摸摸拱到这边来的时候,宋海林并不是特别反感。“大林,”胖子戳了他一下,“你打游戏是不是都打成全国冠军了啊?”“你听谁说的?”宋海林皱了皱眉毛。“你就说是不是吧。”胖子两个眉毛一起耸了耸,给了他一个一脸了然的表情。“是你大爷是。”胖子笑了笑,还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就别装了,你今天去办公室跟老师请假我都听见了,你是不是周三就要去比赛?”“胖儿。”宋海林叫了他一声儿。“啊?”“你是不是属咸菜的啊?”宋海林笑眯眯的,“闲死了吧?”无脑胖儿闻了闻自己的胳膊,嘟囔:“不咸啊,我才刚洗了澡。”栾女侠对宋海林的胡搅蛮缠,苏慎还是挺喜闻乐见,起码,宋海林被牵制住,就不会每个课间都来他这儿说段儿相声了。这么着一来,他连学习效率都高了不少。他瞟了一眼那头正说着话的宋海林和胖子,从桌洞里拿出了那个诺基亚。田喆修好之后,本来不想这么快给他,怕影响他的物理竞赛。但是这个手机在车祸的时候摔得不轻,就算是尽力修了,屏幕也还是有一半的画面不显示,他怕耽误事儿,只能赶紧给了苏慎。要是能确定里边有蛛丝马迹,那就再想办法。苏慎摁开手机,小小的黑白屏幕竖着从中间分隔成了两半,左半边是黑屏,右半边勉强能看出点东西。手机上的时间被恢复了出厂设置,从右半边儿一水儿的零来看,大概全被清零了。他凭借着印象,摁了几下,摁进了通话记录。里边只能从右半部分看到时间,左边的人名儿号码全被黑屏挡了个严实。短信里边还好点,总归能看到后边的一小部分字儿。打头的一条,右半部分的字儿:……矿上遇难……板不救……一共三行,第三行的字儿不多,全被隐在了黑屏里边。这条短信和朐施然说的吻合。应该是矿难发生之后,他父亲发出去的那条短信。但就凭着这么寥寥几个字儿,还是很难拼出时间的全貌。按朐施然的说法,他父亲和其他矿工在矿里失去联络整整五天,在这五天里,如果全力搜救,应该不存在救不出人的状况。而且,在上次和朐施然见面之后,苏慎也找了很多当年的报纸,对于那场矿难,知名的那几家报社都没有报道。就只有一个地方小报,在角落里写了一个一百来字儿的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