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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我们不能喝酒。”李东爱死他正经的模样,手也越发不规矩:“就一杯,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隔着裤子,臀部上传来热乎乎的触感。眉心拧出一个涡,宁奕冷冷道:“把你的手挪开。”这下,连他的眼睛都一并沉下来,英俊的面容禁欲到冷感,可看在李东的眼里,反而令性感疯狂滋长。“哈哈哈。”完全无视宁奕的警告,他放声大笑,“够劲!”今晚他就会做成他今年最大的一笔生意,这笔生意足够他享受好几年快活日子,甚至玩上好几个看得入眼的男人,比如眼前这个,“后生仔,你生得好靓,不知道在床上的表现,是不是也和你的脸蛋一样好……一样那么要人命……”说着话,掌心贴着薄薄的布料上来,下流地抵在骶骨倒三角区。摸的动作还没有形成,虎口就传来一阵钝痛,骨骼咔擦脆响,整条腕子都被人反拧着提到胸前。一起映入眼帘的还有青年那双明傲逼人的眼睛:“好不好的我不知道,但不要命的,你算一个……”李东吃痛,哀叫着踢翻桌上的酒瓶:“妈的,你揾死啦!”(你丫找死!)扳机扣动,剧烈的枪声从耳麦中传回,刺耳的音波疼得曾文浩一把摘下耳机。“阿奕!阿奕!”他急急冲扬声器吼了几嗓子,确定不能再等了,当即下令,“全体注意,立即实施抓捕行动,快!”黑色制服的警察如开了闸的潮水一般涌入黑门俱乐部,目标,二楼。曾文浩双手持枪踹开1103华贵描金的大门:“都不许动!”宁奕没听见似得挥动拳头,李东倒在一堆玻璃渣里,每挨一拳手臂就想摸了电门一样抖动,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再打下去,怕是要弄出人命,曾文浩上前拉人:“阿奕,成了!意思意思够了……”李东是被警员抬出来的,嘴角鼓肿,眼皮充血,含含糊糊嘟囔要弄死哪个,晃动四肢嚎,等他出来,这事儿没完,被宁奕一把扔进车里。英气的眉毛一扬,年轻的警官睨眼,嘴角缓缓释放一抹傲气的笑容:“盗窃钻石、猥亵袭警、非法持有枪支弹药……你这辈子要是还能出得来,我宁奕的名字倒过来写……”对街的豪华黑色商务车中,一双眼牢牢虏获那枚笑,嘴角向两边上挑出俊美的弧度。“宁……奕……”静逸的车厢中,醇厚的嗓音默自重复了青年唇形勾勒的名字。“开车……”像是撞见什么开心事,关泽脩说话的口气,都似春风拂过。钢琴师般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梭:“冯处,前些日子你托我弄的红酒到了,什么时候约上警队的顾局,赏光一起吃个饭?”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像道加密的摩斯电码。霓虹穿过半扇车窗,于另一边映出一张异常俊美优雅的脸。“宁奕……”关泽脩含着笑,回味地念着这个的名字。G城警局城中刑警支队,顾立群简直气得肝都要爆了。“胡闹!抓捕任务警局上下部署了一个月,就因为你的冲动,全毁了。”桌子拍得山响,他看着眼前杵那儿的小混账就眼仁疼,心绞痛都要犯了,从兜里摸出小瓶宝葫芦形的药瓶倒出几颗速效救心丸往嘴里一塞,伸手去摸杯子,没捞着。年轻警官低着头,带着点讨好的意味,悄悄将陶瓷杯向前挪了挪:“顾局,喝点水……”一抬眼,就是那张晃人眼的八颗白牙式笑容,平日的傲气劲全没了,嬉皮笑脸。憋得顾立群有火撒不出,只能靠在椅子里,仰头纠了眉毛看这小子。坦白说,小子刚到警队的那会儿并不被看好,做事太拼了,还老捅娄子,要不是自己和他爸爸年轻时是出生入死的搭档,他一准让这小子去片区当个员警,少在他眼前晃悠,他还能多活几年。倒不是说他不好,小伙子办案雷厉风行嫉恶如仇,一出任务就跟放出闸的豹子似得雷霆万钧。以前他还笑言,就这小子的狠劲和大胆,当个卧底倒是不错,可偏偏长相受局限,不如转行演电影。当然最后他也没去演电影,反正拿下三个二等功一次集体一等功,简历比脸漂亮,堵上悠悠众口。宁奕嘀咕,声不大,不怎么有底气,还有点小不甘:“那个钻石大盗不是逮住了么……”点炮都没他这么快的,顾立群狮吼一声:“你还有脸说!”陶瓷的杯子在玻璃桌面上砸出一块豁口,“埋了几年的线人作废,旧线索全部中断,还弄丢了价值1亿2千万的钻石璀璨之星!”一咬牙,宁奕上前一步,敬礼:“报告,我请求提审犯人!”随即又低声嘟囔,“一定让那孙子供出钻石的下落。”“让你审讯?还不得再断他两根肋骨!”缓了口气,顾立群扔出一份材料,“浩子已经带人审过了,资料在这里,你好好看看。”纸页窣窣,宁奕快速扫过上面的黑色铅字:“文先生?那个神秘的珠宝收藏家?”顾立群揉揉眼眉,露出点疲态:“是他了,从疑犯的供述来看,钻石很有可能已经落到他手上。”原来那天在黑门的庆祝只是一场声东击西,真正的钻石早在几天前就已经由快递公司送走,按收件位置追查,辗转几道,最终坐标居然伸进海里,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地址。宁奕继续翻看资料,将一些关键信息记在脑海,报告上对于该人的调查非常有限,既没有完整的个人资料和照片,连名字只用三个省略的文先生一笔带过,和地址一样,像个不存在的假人。“他和文家什么关系?”宁奕敏锐地抓住漏洞。顾立群激赏地看了他一眼:“不清楚,对于这个人的来历,我们知道的很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身份远比沃恩掌握的还要复杂得多。”“我去文氏走一趟。”人急匆匆就要往外赶。“回来!我让你走了么!”顾立群喝住他。“顾局,还有什么事儿啊?”宁奕都走到门边了,又折回来。顾立群敲敲桌上的陶瓷杯:“给我倒杯水。”新灌的热水一揭盖儿就是几缕袅袅的白烟,顾立群慢条斯理地吹着气儿:“宁奕啊,就你这次犯的纪律,停你职都算轻的。眼前有项任务,你面前还算符合要求,怎么样,愿不愿意将功折过啊?”宁奕疑惑地瘪了下嘴,看样子是认了,静待局长发话。摆在桌上的照片,是文先生唯一被镜头捕捉到的相片,依旧没有露脸,只是微微侧身露出耳根的背影,却令人印象深刻。照片的背景宁奕熟悉,城中赫赫有名的黑门俱乐部,由男人招待男宾的高级娱乐场所。可更让人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