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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爸爸文案:两个过气少侠谈恋爱的故事,全程谈恋爱,齁甜(我就是这么觉得的我不管)。基本没有剧情,平均每三章就会有旁友跳出来说恭喜完结么么哒的那种文,你们……随便吃吃?第一章黄口村近日来了一个怪人。那怪人脸生的分明是而立不到的样子,偏偏一头银丝,老远望去,跟个老大爷似的。怪人还是个瞎子,刚进村的时候,一双无神的眼睛这么黑黢黢地盯着人,还把村里的人吓到了哩。怪人在黄口村老犁家隔壁买了间屋子,一个瞎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拾掇的,自己一个人没个一天便收拾妥当住进了新屋。刚住来那阵,村里小孩天天窜上那屋前一棵老树,猴似的就往怪人院子里瞄。顽皮的小崽子还朝里面丢石子。久了之后村里的撒野的小鬼便喊他呆子呆子。这怪胚确实是个呆子。他总是每天天还未亮就站在村口望着远方。呸呸,什么望着远方,一个瞎子望什么远方。总是那么一站就是一整天,谁都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做什么。春去秋来好些时间,他都风雨无阻地站在村口大石头旁。直到村民以为这呆子有朝一日会变成他们村头的一块大石头的时候,有生人进了村。那生人长的可俊了,牛大嫂磕着瓜子手舞足蹈地跟她的姐妹团聊天。一席浅衣在阳光下都泛着奢侈的光亮。牛大嫂说啊,那得是多好的料子。姐们团嘁她,调笑着喊她家汉子给她整块好料子回来,不然总眼红别人身上的料子。牛大嫂没理他们,砸吧着嘴就开始回味那生人的模样。生人手执折扇,风度翩翩挥开扇子给自己打扇,一双桃花似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给人感觉好似能从那双眼里看见满树桃花盛开的景色一般。生人就是这么一副模样慢条斯理地行到呆子身边,一双桃花似的眼睛笑得弯弯的。那眼神所到之处直让牛大嫂感觉刹那间春天都来了,百花齐放,百鸟齐鸣,美的跟什么似的。可惜白瞎了那么俊的脸,再好看站在瞎子面前能怎么样?那长的可俊俏的生人就是这么笑嘻嘻地走到瞎子面前的,他看着呆子,没有说话。当然呆子也没有说话嗯,呆子从来不跟别人说话他站在村头当石头的时候,就是哪家小孩砸了块石头在他身上他也丁点反应不给出来。他肯定不会理这个生人。当时正磕着瓜子晒谷子的牛大嫂这么说道。生人走到他身边喊了声呆子。哦,连个进村的陌生人都知道呆子是呆子呢,看来离呆子变成石头的日子不远了。牛大嫂坐在石头上嘘声驱赶想上来啄谷子吃的雀子,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呆子和生人。等她把雀子全赶跑,得了空望向村头两人的时候,突然一下惊的手中的瓜子都掉进谷子堆里了。她看见瞎子一双永远无神的眼睛突然红了起来,看见泪水从眼眶落了下来。天啊,呆子竟然有人类的情绪。牛大嫂激动的起身就准备去喊村里人来看热闹,连谷子都顾不上了。花想容是用扇子勾起这呆子的下巴的,看见这人一双无神的眼睛,一张被晒的起皮的脸,皱了皱眉头,一脸的不高兴,嘴里却啧啧出两声:“真难看。”呆子呆呆地红着双眼睛,两只手似乎都不知道往哪摆去了。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偏偏还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看,呆子呆呆地说:“我再养几天就能好看了的。”花小爷装逼如风地撤手挥开了自己的扇子,顿了一会儿,突然笑开了,嘴角勾起来,一双桃花眼泛着光似的,他轻声道:“冤家,这么些日子没见,你倒能说起中听的话了。”他伸手触了触呆子的脸,手却有些不可遏制地颤抖。还没挨上他就急忙想撤,被耳朵伶俐的呆子一把抓住狠狠地贴在了自己脸上。花想容的笑维不住了,眼睛都有些红,摸着他脸的手都不住地抖着。瘦成什么样了啊。成什么样了啊。呆子脸颊在他手掌心中蹭了蹭,明明是一个呆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人,现在倒说出什么:“你以后爱听什么话我便讲什么话。”就是声音有些抖,要哭不哭的,听的花想容都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他从喉咙里哽出了两声笑,似怨似叹:“呆子。”呆子闭了眼睛,轻蹭着那双贴着自己脸的手。肌肤相亲,不舍分离。花想容乘着四下无人,凑上去亲了口呆子都瘦脱形的脸,看着他的白发,看着他无神的眼睛。把叹憋进嘴里后,他凑在呆子耳边哑着声音调笑着:“那不若你喊我声相公,且如何?”呆子眨了眨自己呆呆无神的眼睛,翘起嘴角微微道:“相公。”顿了一会儿,他又道,“相公何时领我回无枫谷成亲?”他说:“你当初允我千两黄金,五大家内功心法给我做聘礼,可还省得?”花想容轻笑着摇开扇子,一双桃花眼中桃花飞扬,他轻笑着调笑:“当初是花某求云大侠下嫁,所以筹码累的节节高,现今可是云大侠求娶,怎地还是如此不识抬举?”他自己说着说着倒笑开了,一把折扇遮着自己眼睛下方,眼睛扑闪扑闪地眨着,言笑晏晏着继续道:“何况云大侠嫁入了我花某家中,那便是我花某的人了,怎地还分你我了,我的便你是的,你的便是我的,你且说是与不是?”呆子摇头笑,一副无奈万分的表情。他低着脑袋小声说:“恁的无耻。”突然一下好像回到了好些年前,两人都是鲜衣怒马的少侠,执剑跨马,出门便是江湖。花想容一时有些情动,上前搂了呆子的腰身。好好一个大侠,硬是瘦的腰都不堪一握,比些女人家家的摸起来还要纤细些。花想容皱了皱眉头,很是不高兴。呆子是个瞎子,他不知道花想容不高兴,伸手在花想容脸上摸了有一会儿,摸到了嘴巴,手指在上面磨搓了好一会儿,他深呼吸了一口,像是溺水的人在寻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