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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心里却是非常的高兴和欣慰。之前,徐迩的心理状态说不上是不好,但是显得还是不大气,但是年轻人嘛,过上几年大约就好了。张老以为这个时间大约是十年,但是没想到徐迩这么快就想开了。徐迩来的算是早的了,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王帅,前段时间刘辉曾经告诉徐迩,这家伙自从当了父亲以后就转了运,竟然在平洲赌到了一块婴儿脑袋大小的无色玻璃种翡翠。虽然说这件事的时候,刘辉羡慕嫉妒的语气根本就没有一点掩饰,但是王帅转运这件事,确实是引起了徐迩的好奇。“小二你来了,怎么样,今天拿了什么过来?”王帅看到徐迩,非常高兴的挥了挥手。“我拿了两件呢,你呢,你拿了什么?”徐迩是知道的,王帅虽然对翡翠感兴趣,但是其实要论鉴定方向,却是专攻的书画类。“一副画,是我去年收从拍卖行买回来的。”说道这次带来的藏品,王帅突然间打开了话匣子,关于这幅画的事情,那是怎么说都说不够。直到后来,陆陆续续的人到齐了,王帅才收住了话匣子,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看起来很有贵族公子的派头。不过让徐迩诧异的是,竟然又看到了前两天才分开的廖家兄妹,两人是跟着一个中年人一起过来的,而那个中年人徐迩也认识,名叫周壁,是三叔徐延振的好朋友,和徐迩也认识,并且自从徐迩手里拿了好几副徐迩写的字。“徐家大侄子,没想到你也来了,怎么样,我听说你有几本宋刻本,今儿带来了吗?”“周叔,我今天可要让您失望了,没带宋刻本。”徐迩看到周壁,起身与其寒暄,和廖青云也说了两句,这才知道,两人这次回来,不仅仅是谈一桩生意,听语气,是要打开廖家在国内的市场。不过做生意的事情,徐迩不是很了解,两人说了两句就散开了,但是王帅,非常八卦的抱着徐迩的脖子,神经兮兮的问道:“说说,我听四哥说你和人家姑娘特有缘分。”“孽缘算吗?”徐迩想到每次两人见面,貌似对方都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这让人缘一直很好的徐迩,多少有些郁闷。“算,这算一切的开始。”王帅依旧笑嘻嘻,继续打趣徐迩。就在王帅还打算说些什么,逗逗徐迩的时候,那边,主持这次会议的张老,轻轻拍了两下桌子。“感谢诸位百忙之中给了老头子我这个面子,参加这场古玩交流的小会,今儿个,我就抛砖引玉,先拿出来一样东西,让诸位品评一下。”说着,就有站在一边的伙计,将一个半米高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是个大件,这是所有人在心里冒出来的第一念想。不过东西被盒子紧紧的盖在下面,别人从外面根本看出来是什么东西。到时徐迩,可以用眼睛‘看’到里面的情况,不过那样很费精神,没有必要,徐迩一般是不会用的。“老张,你倒是把盒子打开啊,别和我说你要让我看盒子啊。”一个年纪和张老差不多大的老人家,调侃的说道。“你猜猜,这里面是个什么,我这里有三条提示。”那老头一听,就知道是张老想出来考验别人的东西,于是就起哄道:“猜对了有奖吗?没奖可就没意思了。”“有奖品,是我前些日子收到的一些小玩意,猜对了我就送他。”张老笑眯眯的说。“那你就把提示说出来吧。”“你们可都仔细听好了,我的第一个提示就是,这东西一般人不能用。”一般人不能用?这让众人都是一愣,但是接着,张老又说了下去。“第二个提示,它在明代盛极一时,但是到了清代渐渐式微,最后几乎消失。”这第二天的提示倒是比较具体了很多。但是到了第三条提示,又扑朔迷离了起来。“第三个提示,它和一部电影有关。”电影?这东西和古玩有什么关系?第126章莫名的感情“现在,把你们的猜测都写到纸上,大家只有十分钟的思考时间。”张老说完,就全身放松的坐到椅子上,闭上眼睛,好似小歇。徐迩想了半天,对刚才说到的第一个和第二个提示倒是有点眉目,至于第三个,那是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徐迩不太喜喜欢看电影,小时候是没什么机会,大了以后,也因为看到的都是黑白电影,多少会觉得没意思,因此正经看过的电影不是很多。要是排除掉第三个提示的话,徐迩能大致猜测,盒子里的东西应该是一件皇家御用之物,而且存世稀少,只在明代盛行一时,到了清代开始没落,而主要原因就是制作困难。制作困难表现在两方面,一是材料,二是工艺。刚才张老说的是没落,那么制约条件应该是工艺。这样一排除,徐迩倒是大致有了想法。前后不过五分钟,徐迩就将自己的小条交到了张老面前。和徐迩一样没到五分钟就交了卷子的,还有廖如烟。徐迩差异的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之前徐迩一直以为对方水平一般,没想到,却是第二个交卷。正巧廖如烟也看了徐迩一眼,眼神也带着一丝差异和不服气。徐迩没注意到,只是下意识的回了一个笑脸,结果对方依旧冷艳,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没有一点要搭理徐迩的意思。“够傲的啊。”王帅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对廖如烟很不感冒。徐迩拉着王帅回到座位上,虽然心里绝对这女孩有点莫名其妙,不过对方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一个有钱又好看的女孩子,有点脾气再正常不过。再说,两人不过是点头交,唯一的交集来自于对方是朋友的朋友的心上人,甚至于还不是情侣,以后的交集非常低,没必要为了对方的态度生气。说起来,师衙内今天竟然没来,倒是挺奇怪的。徐迩在阿里胡思乱想,思绪就像是奔跑的火车一去不复返,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在座的年轻人全都交了卷子。张老将面前的小纸条挨个打开,一个个的看,然后将小纸条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有六七张,而另一部分,只有三张。显然,猜对的只有三个人。“祭红,嗯,这个对了。”张老拿起三张中的一张,“顾杰,老顾啊,你这是后继有人啊。”随着张老念出名字,一个高高瘦瘦的老头扬起了笑脸,拍了拍身边的一个三十左右的,穿的西装笔挺,非常正式的年轻人,“这孩子打小淘气,也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