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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尊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我只是来帮他拿东西。」「他是不是在你那里?」他语气不善,一副要干架的模样。「你跟凌有甚麽过节我不知道,但是雷少爷,你可以收起那副少爷脾气吗?不是全天下人都要知道凌的行踪。」无极尊把大包包揽上肩,突然感应到甚麽似的一偏头,雷旭文的拳头擦着他的发梢而过。「我这不是少爷脾气,是老爷脾气,不告诉我那家伙的去向,今天不让你出这个门!」雷旭文一手微抚着头,另一手朝他勾了勾,「今天老爷我身体状况不好,用单手跟你打。」吴谦儒身穿一件橘色救生衣,手持等身长的划桨,眼神在岸边的人群中搜寻,不知道那个女杀手人现在藏在哪里?稍早凌时生致电给他,说跟无极尊有事不克前来,他想想也好,今天是要〝假死并脱逃″,他不希望凌他们因为他的假死悲伤。一条舟基本乘坐5~6人,包括发号施令的队长,吴谦儒这组是参加竞速组竞赛,总长11km。源东河岸边都是来助阵或看热闹的游客,阳光透过树梢洒在每个人身上,吴谦儒还是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几个小时後,如果一切顺利,他就会搭上离开台湾的班机。但是如果失败了……他逼自己把全副精神放在对付湍急的河水上,手紧握着划桨。哨声响起,船在波浪中前进,虽然中途数次遇见庞大石块,终究有惊无险的闪过,队友们都在大声的给自己加油打气。他远远看到一块几乎五公尺高的直立石块,这是那个女杀手跟她约定的地方,他必须在那里落水。「谦……谦儒你还好吧,不舒服吗?……啊!!有人落水了!!裁判!!救生员!!有人被急流卷走了!!」登时耳边都是炸开锅的嘈杂吼叫,吴牵儒听到队友们嚷着回头救人的声音,深知不会有人在这时候跳进水里救人,泛舟爱好者都知道在这种急流中跳水只会陪葬,他被力道强大的水流卷到了石块背侧,一个人抓住了他。吴谦儒瞠大双眼,不太敢相信的瞪着那个单手紧紧抓住他救身衣的女杀手,她穿着一件黑色潜水衣,脸上都是水珠,她用对抗流水的声音在他耳边吼:「我会带着你游,放轻松不要使力,前面就是说好的山洞,遇到断枝残干记得把脚缩起来。」当他的手抓住岩壁的时候,内心狂跳声若擂鼓。他在女杀手的帮忙下翻上岸,一辆吉普车停在山洞旁的隐蔽处。「……你拿甚麽假装我淹死的尸体?」他在风中颤抖,女人从车子里甩了条毛巾给他。「有一个上星期淹死的男性尸体,身高血型都跟你一样,这一个星期我都把他冰冻在一间24小时开着5度冷气的房间,所以尸体很新鲜。」女人坐上驾驶座,朝他咧唇一笑。吴谦儒一抖,想到当警察时解剖课里那些眼神疯狂的法医,对尸体的热爱超过活人。接下来几分钟吴谦儒暂时忘了那些变态法医,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一脚踏入了鬼门关。「……影……影小姐……」吴谦儒紧紧抓着头上方的扶把,大有命在一悬之感,「前面……是红灯……啊!!」车子惊险的闪过一辆吓坏了的小轿车,小轿车瞬间被他们甩在身後,吴谦儒从後照镜望着那撞上旁边护栏的小轿车车主已经下车,正愤恨的瞪着他们扬长而去的烟尘。「我们现在是分秒必争,老实告诉你,说不定你的委托人不只请了我一个杀手。」影分神回答他,依旧猛踩油门似乎不知刹车是何物。吴谦儒沉默的望着前方马路,紧抓扶把的手突然松弛几许。原来,长官这麽希望他死,在牺牲了以郇之後,还找了这麽多杀手尾随其後。他想笑,内心却像被戳了个洞,早应麻痹的痛觉神经又运作起来。如果长官能读他的心,应该就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了吧,因为失去以郇之後,他并没有长久活下去的打算。但是这些话此刻不应该告诉这个拚了命想救他的杀手小姐吧。作家的话:☆、(11鲜币)98、天下第一的执著吉普车停在离机场一条街的地方,影的头发已经在路上被风吹乾,她看着吴谦儒身上的橘色救身衣,从後座的大背包里掏出一件男用PO衫跟牛仔裤:「穿上,否则机场保安会把你拦住。」吴谦儒看影的目光还定在自己身上,几秒後终於忍不住提醒:「我要换衣服了,你可以……」「啊,抱歉。」影才回过神,下车砰一声关上车门。吴谦儒一边脱下湿漉漉的上衣一边偏着脑袋想,刚刚杀手小姐的表情好耐人寻味,不像是忘了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倒像是……忘了她是女生这件事。下一秒他在心底嘲笑自己,他这是在想甚麽啊,只能说世间无奇不有,一种米养百样人。走进机场大厅後,影递给他一本护照:「这是你的新身分,从今以後,你就叫中村雅之。」吴谦儒望着护照上那张大头照,看得有些出神。「我很少看自己的脸,从整容之後,因为我从不觉得那是我,越看越觉得像一个陌生人,越看越觉得恐怖。」他抬起头望着影,「人果然不能用两种身分活着吧,总有一天会错乱的。」影沉默了几秒,把手上的背包递给他:「所以从现在起,你必须忘了身为吴谦儒时候的所有事情,你必须拚了命的告诉自己,你是中村雅之,而且从此以後,你只能用这个名字活下来了。」吴谦儒诧异的望着背包:「这是……」「你在日本会用到的所有东西,包括两张金卡,一张是日本银行,一张是中央银行,这两家银行是日本最大的银行,遍布日本各大城市,密码是你的出生年月日。」影看着他补充一句,「我会跟你一起去,确定你在那边安顿下来才回来,别担心。」吴谦儒动了动唇,最後只能沙哑的回一句:「谢谢,以前的我绝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直属上司追杀,然後被一个杀手所救,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夸张的事吗?」「现在感叹人生还太早,你自己就经历过,知道在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是很困难的,何况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但是你一定要拚命活下来,否则那个男人的牺牲,就白费了。」想到陈以郇,原本平静的心再度泛起波浪。虽然他从来没有让男人离开自己的记忆,但也许在潜意识里,因为不想承担男人自杀的罪孽,总是用别的理由来欺瞒自己。也许以郇只是对於一直欺骗他感到内疚;也许以郇觉得活的很累;也许以郇并不是自杀而是被长官雇的人干掉,俗称的黑吃黑……似乎这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