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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苦短,多说无益。第70章相亲相爱高寒问过叶飞的意思,要不要搬到他这边的公寓来。叶飞没答应,觉得离美院太远,上班不方便,再说画室一堆东西,东挪西搬的也麻烦。高寒想想也是,反正叶飞不来,他就过去。凭心而论,叶飞那地方还算勉强,虽说是砌墙隔开的大间,但向阳,空间也足够,卫生间不必与人合用,租金也不算高的让人难以接受。高寒偶尔来,看着墙上扑哧扑哧的掉粉就唧唧哼哼地打喷嚏,说是鼻子过敏。墙面的粉刷是不好,叶飞寻思着要把墙重新刷一刷,高寒“哐”一声将腿撞在了门框上,他抱着青肿一团的膝盖,委屈得不行。叶飞不知从哪寻来药酒,为他推拿散淤,满屋子刺鼻的药酒味道。高寒“嘶嘶嘶”不住倒吸气,一副疼极了的样子。叶飞收了药酒,环视了一下房间,觉得确实有点小。高寒还在一旁疼得不行,叶飞走过去戳他:“行了你,少装。”高寒顺势抱住他的腰,头贴着他胸膛,撒娇道:“哪有我这样装的,真疼。”说完又打了个喷嚏,眼泪婆娑的:“你这屋子跟我像是八字不合,你还是去我那住吧?”高寒的眼神晶亮,充满期待:“这是离你上班近,我那也不算太远啊,能不能考虑一下?”“可我住这边可以睡到八点起床,住你那儿得六点半就起床搭车,而且那几条公交线上班高峰都挤得要命。”高寒恨铁不成钢地捏他的脸:“你就懒吧!挤什么公交车啊,开车去吧。”“我没买车啊。”高寒简直要跳起来:“我的就不是车了?”叶飞一笑:“哦,对对,可以开你的。”“我觉得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怎么会?”高寒一脸受伤:“我们之间都这么熟了,你还要跟我把什么都分得这么清楚。”叶飞依旧带着笑:“好好,我搬,我开,我不分,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使劲儿花。成不成?”“咚。”高寒突然起身一脚踹开身边的椅子,吓得叶飞坐直了身子,像看到了神经病。“你怎么了?”高寒单膝跪地,表情诚挚:“叶飞,你嫁给我吧。”叶飞伸手去探他额头,说道:“你这是睡迷了说梦话还是烧迷了说胡话呀?”高寒拉过叶飞的手,紧紧攥在手心。“我说真的。”“那钻戒呢?”“……”叶飞往高寒手腕的表上看了眼时间,说道:“哟,不早了,我得往画室去了。”高寒不松手:“今下午你不是没课嘛?”“快松手。”叶飞瞪他:“前段时间有个画商包了我一年的画,我跟人家约好了,今天要来验画看我的进度的。”“什么画商呀?他把你包了?”“哪儿是包我呀,是我的画!”叶飞弯腰拿过外套替高寒穿上:“以后慢慢跟你说。”高寒搂着叶飞不依不饶:“不行,我现在就要知道。”他猛地吻上叶飞的唇:“你要是不说,我就一直吻着你不放。”“别闹!”叶飞推了推他脑袋,觉得高寒比以前还缠人。外表看来成熟稳重多了,一到两人相处的时候就原形毕露。“我送你吧。”“几步路,不用。”叶飞关门前顺手抓起搁在桌上的一只烧饼,边走边说,啃了一嘴的面渣子。高寒盯着他手里的烧饼,语气不善:“你别跟我说你的午饭就是这只烧饼?”“唔?”叶飞一愣,这确实是午饭,他在画室涂抹到中午,直到高寒打电话说要过来,一直陪他到现在,确实没顾得上吃饭。但他看到高寒的模样心里有点发憷,一说实话肯定要听他絮叨半天,随即打了哈哈敷衍过去。高寒揽住他肩膀,轻轻拂开他颊边的面渣子:“和我一起住吧,我照顾你。”“嗯。”第71章爸爸牛叶飞待在画室的时间比待在家里的时间长。不过高寒也忙,有个项目到了最后的验收阶段。夏高的股份之前一直在跌,高寒想着做完这个项目之后,能将夏高旗下的几家小公司合并,解决资金周转的问题。本来他自己回国开拓市场这事儿早就搞定,现在留在这里都是在帮夏思甜。一个女人,打理着这么大一众产业,不容易。而且高寒想着,今后自己感情上的事儿迟早会伤mama的心,能尽量弥补就弥补吧。至少目前夏思甜很欣慰。当然欣慰,高寒乃青年才俊,处理事情干净利落,颇具智慧和手段。夏思甜开过几次董事会,已经委婉的提出不久之后要让高寒接任自己。董事会的老股东们也不吃惊,夏高本来就是夏家的产业,他们手中的股份加起来也不及夏思甜。但夏思甜正是最精明和最有经验的年纪,此时萌生退意,是太早了些。高寒三十岁都不到,二十多的小年轻能胜任吗?当此之际,高跃华回北京了。夏思甜给高跃华打了无数次电话,为的什么,自然清楚。此次项目,夏高能成功翻身,其中安家功不可没。高跃华并不愿意勉强孩子,他一直觉得高寒长大了,自己的事儿自己做主就行。作为父母可以建议,但不必事事安排。至于安家,结成姻亲自然好,没成也没什么。他一边吃着涮羊rou,一边跟高寒大吐苦水:“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妈这么能cao心啊。”高寒吃得大汗淋漓:“你不知道你跑什么呀?”高跃华搁下筷子,照着高寒后背就是一巴掌:“老子帮你,你还这么没良心。”他喝光了一碗汤,舒舒服服出了一口长气:“安苍溪也来找我,说这事儿。”他打量着高寒:“他女儿喜欢你呀?”高寒忙不迭摇头:“人姑娘怎么想我不知道,面也没见过几次,没道理啊。”高跃华嗤笑一声,点起一支烟,眯眼看着他:“那你喜欢的人呢?”“您甭管,反正不是安家那姑娘。”“我懒得管,我闲的。”高跃华抽了半支烟,看着高寒呼噜噜喝汤,突发奇想地问:“那人漂亮吗?”高寒疑惑地看着他,警惕道:“干嘛?”“我在想,照你一贯审美,这人一定是个美人儿跑不了。”“您什么意思?”高寒用纸擦擦嘴:“您要看看吗?”“你打算什么时候摊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