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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提示。”“那么宝藏不可能在瀑布。如果我们全程步行,倒计时结束的时候,根本无法到达那里。”陈琦停住了脚步:“从字面来看,言川为训。附近有什么教育机构?或者一个人很多并且都在听教导的地方。”“新东方和蓝翔是没有,好像有一个类似教堂性质的地方,他们叫神殿。离这里步行十几分钟。”“我们去那里。”“一起出发!”走过这片铺满石砾的路,笑树林也被甩在了后面。我趁着走路的空档,把五线谱调出来,用自己的方法调度狂欢世界里的用户们。有时候看起来人类的行为很多样,每个人的需求都不相同,个性化似乎很难实现,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人聚成团体之后还是有非常清晰的轨迹和规律的。我同时用一百多只看不见的手抓着五线谱上的音符上下前后摆弄着。“你这几年都是这样过的吗?”陈琦有点不高兴地问我。“嗯,是的。习惯以后不怎么累,而且两年前开始我有假期了。对不起啊,谈恋爱期间还搞工作。”“我恢复好以后,把所有不适用的代码都给你换一遍,减轻你一点工作量。”“哇~真棒!”我拍了拍爪子,又道:“有几个世界的代码是明月兼职写的,尽量不要动,他在狂欢的世界里特别爱说话,会一直说到你吐血。”“我现在已经回来了,你还留着他写的代码干什么。”陈琦问:“他都写过哪几个世界?”“一时也想不全,表情包乱战那个,是他的得意之作。”“这个世界玩完,我们就过去那个。”“你不要吃奇怪的醋啊,我是个数学残障,谁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让我来帮你。”哎,年轻人可能是陷入狗撒尿的怪圈不能自拔了。没一会儿,我们俩走到了古老神殿的台阶下,神殿的地面是夯实的红土,上面种了一排绿色的橄榄树。在我们踏上台阶之前,我们左面最近的那棵散发出引人注目的光芒,伸出树枝向我们两个招手。这是个陷阱。如果陈琦拿了左面树上的叶子,我们两个这次旅程就宣告失败了。我可以提醒他的,但是我决定不告诉他,我要让他知道我这个游戏是有难度的,他男朋友的心思非常难猜的,并不是只有买代码一个途径来经营这个游戏世界。“你为什么不说话,然后还有点兴奋的样子?”“我没有呀,我平静如湖水。”他如何透过这么厚的兔子皮看到我的想法的?“那我要选哪一棵树?”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握在掌心里,手一松一紧地攥着。“你干嘛嘞?我一不是握力器,二不是橡胶球。”“我想按按你胆子肥成什么样……”陈琦冷笑。“那个……”是的,我就是这么“微怂”,哪怕隔着几年,我也不由自主地随时准备屈从在他的yin威之下。在我准备坦白从宽的时候,他将我送回了口袋里,越过那棵树向神殿里走去。“要听我解释吗?”我问他。“那棵树摇晃树枝的样子特别像武侠电视剧里青楼里面的老鸨。我们两个还聊起过,说路过青楼被拽进去从来不会有什么好事。”“是哒是哒,我的心思总是特别好猜。”我转过身倚着口袋看他。“是因为我想起过太多次了。我们分开以后,我经常在梦里面见到你,每天都靠回忆这些琐事来支撑着自己。”他垂下浓密地睫毛来看我,我凭借着身高优势终于能看清他的眼神了。隐藏在小扇子下面的浓黑眼睛有点哀伤,但更多的是无法更改的坚毅和清醒。“我也是。”我对他说:“特别是最开始的时候,我被你爸爸赶到走投无路,根本睡不着觉,都是靠着看机械眼里你留下来的影像才能眯上一会儿。”“你可以称呼他的名字,从他将我当成一个棋子生下来的那天开始,他就已经不是我的父亲了。”“陈予白。”“是的,陈予白。”我们两个仿佛达成了什么郑重的协议一般,一起笑了。陈琦踏进神殿,倒计时也停止了。“我们到了。”陈琦说。【你已经获得了神提供了最初的指引,神指引人,人为神供奉生活所得。一啄一饮皆是交换,请获取第二次指引。】风吹过矮殿,桌子上供奉的橄榄枝晃了晃。他将手伸向神殿上供奉的橄榄枝,摘下上面最大的一片叶子,随后缓声读道:“茶茎若苎落英苦。这次的谜面。”“都是草字头,下个地点在一片草地附近?”“那样有点太简单了。”他看了我一眼,随后道:“你会搞出点花样来的吧?”“花样是有的,但是字谜部分是外包的,我也只能靠猜……”“把草字头去掉以后,连不成句子。”他想了想,又读了一遍:“‘茶茎若苎,落英苦’。大洪水期间有茶叶吗?”“应该是有的吧,不是还有人说大禹过家门而不入的时候,边走边吃茶包饭来着么?”“我怎么记得吃的是叉烧饭?”他翻了个白眼。“也是有可能的。”他不和我贫,继续解谜:“茶茎像苎麻一样,鲜花是苦涩的。一样的……什么?”“鲜花是苦涩的,是个味觉。一样的……难嚼?”他拍了拍我的头:“聪明了不少,附近有没有什么吃饭的地方?三十分钟以内能够到达的。”“有两个聚集区,一个在陵水湖旁边,另一个在下一片笑树林边上。”“去湖旁。笑树林都长在石砾上,没什么成片的草,湖那边应该会有很多草,更贴合谜面。”“一起出发!”作者有话要说:忙飞了已经……第115章边疆从神殿出来左拐,我们俩向着湖边走去。路上的雷声越来越大,一个闪电跟着一道震天的惊雷,我惊得缩了下脖子,看了一眼时间,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小半了。“后来呢?你两个多月睡不着觉以后呢?”“里昂带我去了策勒,打了针,想起一大堆往事,有开心的,也有不开心的。”“开心的都有什么?”“开心的太多了,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离家出走。”“是你离家出走,我去截你。”他更正道。“我那时候才几岁,你心理年龄都已经几岁了。”“你现在感觉也并没有长大多少。”陈琦笑着拎了拎我的刘海,又问我:“不开心的呢?说一两件就可以。”“陈琦,你还记得你mama回美国之前和我们见面的那次吗?”“不记得,我以前以为自己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在漫长的回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