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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身子跟周鹤轩做的,是有几分看头。”“柴当家,你疯了,放手。我才没有。”柴邱一只手在钟毓的腿间摸索。光滑的肌肤,让人着迷。嗅着暗清爽的气息,柴邱有些不可置信,此人尽是轻而易举引起自己冲动。钟毓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无用的挣扎对柴邱而言徒劳而已。柴邱一把扯掉钟毓的腰带,衣袍敞开,里衣亦是凌乱不堪,胸前小小的,诱人的凸起。撞击这柴邱理性的神智。舌尖轻轻扫过,钟毓猛的战栗起来。如何哀求,柴邱充耳不闻。含住那颗诱人的凸起。舌尖不断的挑逗,轻啃。下身早已勃起。钟毓脑袋轰的一声。疯狂的尖叫起来。手胡乱的挥舞。柴邱的手刚要触及那后方隐秘处,钟毓猛地不动弹了。柴邱抬眼一看,猛地制止了所有动作。从钟毓身上下来。面色复杂万分。钟毓面上依然布满泪迹。手断断续续的抖动,柴邱一起身,猛地将自己缩到床脚边,手上的匕首死死的抵着脖颈。太过慌张手不稳将细白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血迹顺着脖颈留下,鲜红刺目。尽是如此,钟毓手上并未有丝毫松开的痕迹。身上的衣物散乱不堪。堪堪的以蔽体。柴邱一见,心里一紧,上前一步。钟毓立马嘶叫道:“别过来,退开,别过来。”钟毓将自己缩成一团,手上的匕首逼近几分。血渍又流下几分。生生让柴邱止住了脚步。柴邱劝道:“小毓儿,先将匕首放下。我不对你做什么,你先放下可好。”柴邱没想到钟毓尽是这般决裂,一时也慌了神。钟毓将匕首指着柴邱,眸中的泪渍已然止住。面上的泪迹尚存,极为狼狈。嘶哑道:“出去,出去。不然。”钟毓猛的将匕首放回脖颈处。柴邱立马道:“好,好,我出去,你把匕首放下。”钟毓看着柴邱离开房门。后猛地冲下床去。将门关上,门栓锁上。后有将案桌堵在门口。才瘫软倒地。幸好又将鹤轩那把匕首随身携带,放在枕头下方。门外的柴邱苦笑一声,曾几何时自己对谁这般言听计从。若是夺取钟毓手上的匕首何其轻易。☆、第42章逃离柴邸戌时时分,门口处一阵窸窸窣窣之声,房门口处,令人作嫌的声音传到内室之人的耳里。一抹嘲讽不可抑制的勾起,黑沉沉的眸子阴晴不定。“何时我进入这若维轩还需通告。”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气急败坏。檀云恭谨的低下头,模样倒是十分的周到,但那双不温不火的眸子里却是不矜不伐,神色镇定。缓声回道:“杜公子,少爷已经睡下,早已吩咐奴婢莫要让人扰了他。公子还是明日早些过来,再去扰道少爷的息眠,怕是会让少爷不快。”杜若简直觉得可笑极了,被拒之门外这样的事他何曾遭遇过,但此时他按捺着性子。缓和道:“那就劳烦檀云姑娘告知一下少爷,若儿来看看他。”未等檀云开口,屋中的人便说道:“让他进来。”周鹤轩瞧着杜若与钟毓神似的面孔,一时慌神,心里道不清的酸楚。这个人他前世是爱的,那份感情并不低于现下对钟毓的强烈,但前世有多爱,今生便是有多憎。杜若见周鹤轩盯着自己的面容看,心里不禁雀跃起来,想来之前是自己多疑了。面上红云升起,走向周鹤轩,羞怯的看了看周鹤轩,然后低下头。略有赌气的模样。周鹤轩见了,深邃的五官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语气平平的说道:“有事?”杜若脸色一僵,很快,缓过色来。委屈不解的说道:“轩,在柴氏处心心念念的都是钟毓。从未关心若儿一分,是不是若儿做错了何事。”顿住,看向周鹤轩,十分压抑的说道:“难道,轩还在为了除夕之事所疑若儿。”说着低下头。闷闷的说道:“我竟是这般不得你的信任。”语气落寞。猛地脖颈一阵生疼,杜若惊恐的眸子满是不是不可置信。眼前的男子面目阴霾,阴骘的盯着他,那眼光犹如在看待一个死物。无比清楚的感觉到脖颈处的那只铁手正在一分一分的收紧。周鹤轩像一只猎兽一般,紧盯着眼前频临死亡的的蝼蚁。手中的青筋逐渐的暴起,杜若的挣扎毫无作用。黑沉的眸子闪着兴奋的血光,抑制不住的兴奋。只要在用力一点,这人就会消失。但就在最后一刻周鹤轩松开了手。俯视着杜若泛着紫色的面色,心里欠缺的那一块稍微充实一点。原来他还是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周鹤轩猛地凑近杜若,面容俊逸,嘴角带着浅笑,笑不达眼底。在他耳边温声轻语道:“若儿。我劝你,手上不要再有何动作,不若,我真是不知你会突然你便消失在此。到时钟毓应当会伤心伤一两日罢了。”杜若灰白着面色,犹如惊弓之鸟,抖抖索索的道:“轩……你这话…何意?”周鹤轩双指一用力钳这杜若白嫩的下巴,眸中诡异的神色忽明忽暗,嘴角的笑意未减:“吴锁玉是何人,我想你应当比我清楚。”杜若脑袋轰的一声,栗栗危惧。周鹤轩见此残酷的冷笑,道:“活至今日,你应当庆幸,钟毓在你手上死里逃生一回。”不杀杜若并不是周鹤轩太过好心,死…何其简单。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夜。树影婆娑,阴影摇曳。翻身越过墙围进入宅邸之内,落叶一声清响。巡逻的侍卫,听到声响,齐齐看来。见无异,便以为自己大惊小怪。隐身在一边的周鹤轩,此时一身黑衣融入夜色之中。此时周鹤轩庆幸自己没有将功底落下。周鹤轩在屋顶查看了这处宅邸的住房。现下只剩下后院一处可能有钟毓的身影。西面处的房屋内断断续续的呻|吟压抑着疼苦传出屋外。周鹤轩一下便知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本是要直接略过那间屋子,但周鹤轩突然不知想到写何事,黑沉幽深眸子一抹亮光划过,往拿间屋子行去。并无人把守,轻松进入。周鹤轩忍不住唏嘘一番柴邱的手段。周鹤轩突然觉得柴邱并不是憎恶,至少在折磨周煜祺的方式周鹤轩不但认同甚至赞赏几分。周鹤轩一眼瞧见周煜祺男子那处被折磨的不成形状,上面不知涂了物。周鹤轩的视力能看清上面的血迹,混合着秽物。然就是那根实在是让人污眼。若是没看错的话,周煜祺,那处正在发脓。不过几日时间,柴邱就将人弄成这幅德性。柴邱此人当真是吃不得一点亏,记仇,且有仇必报。周鹤轩快速离开房内,往东面行去。周煜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