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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他?”“我喜欢的不是小白吗?”疏予听完后,想了想,然后问:“那你吻他,和你吻那个凡人的时候,哪个更觉得美好?”阮昼一愣,发现自己想了许久才想起自己那时亲吻陆白的感觉,答道:“那个时候,我大概想得是能够和小白成亲了,很高兴,很期待。”“可没有幸福的感觉。”疏予插话。阮昼抬了抬眼,“好像,是这样。”后又急着说道,“但是,我一直都想要和小白成亲的,而且我和商峘,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疏予摇摇头:“时间根本就不是问题。”“那什么才是问题?”疏予理所因当:“真心。”“什么是真心?”“看到他的时候,心里很舒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想要亲他,离开他了,又一直挂念。你见着焉酸大人的时候,有没有这样的感觉。”阮昼迷惑了,他和商峘认识不过半月,现在却能想到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件事情。初见的时候,他一身绿袍,自己第一眼就看不惯。后来,他不受自己的谢礼,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又回来,还莫名其妙的说能够解小白的毒。后来,自己和他就来了南嘉郡。再后来,就知道了他是神仙。好像,没有多少是啊,仔细算算,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经历过。但他淡淡的神色,时而的害羞,救他时的拥抱,最后,昨晚沉迷的亲吻,都像是刻在了他的心里。“喜欢一个人,就这么简单么?”疏予反问:“你以为多难?”阮昼迟疑了一下道:“至少……还要经历海誓山盟的啊,然后风风雨雨一起度过。”疏予笑了,“小草,谁说那些一定表现出来,有些情爱,自在无言之中。”“真的么?”“小草,你还是太小了。”阮昼垂头丧气的离开,闷闷不乐的走在回客栈的路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商峘。再过两日,就要回灵州,然后就可以救小白了。然后,商峘是不是就要走了。他怎么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反而,心中是nongnong的眷恋。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妖风卷来,他便消失在了原地,醒来时,来到了狐狸洞,又被绑在了原来的那根柱子上。一事未解,又添闲愁。辛河站在他面前,抹了一把他光滑的小脸。笑道:“美人儿,总算又捉到你了,刚好今日便是八月十五月圆时,用来换脸再好不过。”阮昼心里有事,此时也不想多说什么,反正说了也是白说,于是他只是垂着头一言不发。辛河倒是奇了,问道:“怎么,你不怕。”“怕有何用,你若是要就要去,只是,别把我的命也弄走了。”辛河哈哈大笑:“你这人倒是有趣,这命我是不会要的。怎么,那日都是不怕死的,今天怎么关注这个来了?”阮昼想了想,反正自己心里憋着也不好过,还不如和他谈谈心,反正这辛河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大坏蛋。“只是心里突然有了眷恋,不想死罢了。”“哦,眷恋?可是你说的你喜欢的那个凡人?”阮昼疑惑,“咦,你怎么会知道?”但片刻后又恍然,“算了,你是他们的大王,自然什么都知道。”他又说:“不是他。”辛河一愣,问道:“你是,呃……红杏出墙了?”他最近学的凡间的词语,好像是叫红杏出墙吧。阮昼‘扑哧’一声笑出来:“什么红杏出墙,你这狐狸,这叫移情别恋……”他刚一说,就愣住了,嘴巴半张开呆呆的。什么‘移情别恋’,莫非他是真的喜欢上了商峘么。辛河见他呆住,晃了晃手道:“你怎么了?”“没事,没事。”阮昼摇摇头,忽的看见辛河的手,愣住,然后笑出来:“嘿嘿,我今日才发现,原来狐王大人长的虽然矮,但是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啊。”辛河不怕人说矮,就怕人说他长得不好看。此时见阮昼夸他,愣了片刻,又想到那人一直不接受自己的情意,便觉得是阮昼为了让自己放他而说的假话。☆、臭石头和笨狐狸他随即怒道:“什么美人,你想死是不是。”阮昼摊摊手:“你又不会杀我。”现在阮昼是真的不怕了,索性也和他聊了起来,“你还真是个好狐狸,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不吃人的狐狸精。”“要你管!”辛河狠狠道。“辛河,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阮昼忽的问道。辛河没想到他会问,但这又不是秘密,他说道:“是个好人。”阮昼翻了个白眼,辛河又道:“他喜欢穿黑衣服,长得很好看,人很温柔,可就是不喜欢我……他喜欢美人,所以我就变美好让他喜欢。”“他说了他喜欢美人吗?”阮昼又问。“没说,但他一直画美人图,一幅又一幅,而且,他一直不喜欢我,这不是喜欢美人是什么?”阮昼被他的话一愣。“其实我有个朋友,也喜欢穿黑衣服,长的好看,人又温柔,我觉得你跟他该是很配的,要不,介绍你们认识认识?”阮昼想到了疏予。辛河有些燥:“我就喜欢他一个人,不会喜欢别人!等我要了你的面皮,他就一定会喜欢的!”阮昼想了想,疑问道:“可这样了就不是你了呀,他若不是真心待你,等以后他再遇上更美的人,那你怎么办?”“我不管,以后的事情我管不了,总之,你的脸,我是要定了!”阮昼无语,静静的不说话了。辛河见他这般,也坐在那处亲自守着,等着夜晚降临。**阮昼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辛河,叹了口气喊道:“辛河,时间到了。”辛河像是刚睡醒,普通平凡的脸上有一丝绯色,迷糊的眼睛眨了眨,其实很美。他站起来,竟问道:“你怕疼么?”阮昼答:“怕。”“待我施法,你便毫无知觉,也不会有疼痛感了。”“多谢。”然后阮昼闭了一下眼睛,立马陷入昏迷之中,昏迷之前心中还在想着。商峘,你若是还不来,就认不出我了。剜rou,削皮。阮昼没了知觉,只能自我想象着那种疼痛,或许是刺到了骨子里。时间静止,他似乎闻到了漫天的血腥。耳边,忽然传来一个人低哑的声音。“别怕,我来了……”好,我不怕。这几日好像昏昏醒醒不断,这会儿,又醒了过来,脸上果然很痛。他看了看周围,还是原来的地方,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