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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江阿的怀中。因此,在雅尔江阿的动作之下,才无法保存冷静,早早的释放出来。雅尔江阿看着七夜情.欲下眼中难以抑制的感情,只觉得心满意足。七夜,算是自己遇到的最聪明的猎物了,整整八年,雅尔江阿才算是真正将七夜掌握在手中。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在看到七夜的第一眼,雅尔江阿就知道,这个人,自己要定的了。七夜也没有让雅尔江阿失望,他聪慧隐忍,冷静从容,善于揣测人心更善于伪装自己,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遇到了雅尔江阿。这样无论是做属下或者是情人都是上上之选的人,雅尔江阿岂有放过之理?于是,一次没有硝烟的战争开始了。而现在,结果显而易见,雅尔江阿得到了他想要的。他怎能不开心?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他一定会和七夜缠绵不休。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雅尔江阿一向认为,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逢。看七夜这次的表现,雅尔江阿不怕七夜到时会没有惊喜。雅尔江阿在天亮之前,回到庄子里,换下依旧洁净的夜行衣,内力运转,衣物在手上化为灰烬,雅尔江阿把它抛出窗外,清风拂过,就了无痕迹。身上没有半点汗渍,雅尔江阿仍是觉得不爽,好在他出去前早已备好清水。控制着手上的动作,雅尔江阿硬是在没发出半点声响的情况下,将自己里里外外梳洗了一遍。随后才上床沉沉睡去。品尝着庄子新摘的水果,雅尔江阿翻开管事呈上来的账簿,看得漫不经心。账本是每一个季度会送到王府去的,不过雅尔江阿通常会将它交给手下的账房先生,自己,却是很少看的。雅尔江阿上一世,出身世家,虽然和王府不能比,可是这账本上的东西,都是大同小异的。外行人不行,雅尔江阿自然看得出这上面的猫腻。“这庄子上的收益,可不怎么好啊。”雅尔江阿把手中的账簿一丢,挑眉看向管事。“回主人,这些年,庄子都是靠天吃饭,一年不如一年啊。”管事苦着脸:“要不是主人近两年拿来的种子,收益肯定更是不堪。”“是吗?”雅尔江阿把玩手中的茶杯,质问道:“你的意思,爷的这些庄子,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吗?那爷要你们有什么用?”管事的陪着笑脸:“回主人,现在不是有主人给的种子嘛?以后肯定会更好的。”“哼!”雅尔江阿冷笑:“少蒙爷,爷不是三岁小孩。真以为天高皇帝远哪?”“主人,这,看主人说的,老奴哪敢呀?”管事的见势不妙,忙跪下来哭诉:“老奴可从未起过那等心思,主人明鉴啊。”“事实如何,爷心中有数,你不必再说。”雅尔江阿看也不看,嘴里说道:“以前的,爷也不想追究。只是从今往后,这庄子上的收益,须得比现在多三成以上。”“主人,这。。。”管事的睁大眼睛,看着雅尔江阿。“怎么,嫌少?”雅尔江阿半眯起眼,“爷府里也不缺你一个,做不到,就给爷从哪来滚哪去。这里,多的是人抢着来。”雅尔江阿知道,不能赶尽杀绝,收益就算加多三成,也还是有油水可捞的,虽不多,但也不少了。可若是有人不识抬举,那就怪不得他了。管事的脸色泛青,可雅尔江阿到底是他名正言顺的主子,因此只得应下:“老奴遵命。”“行了,”雅尔江阿挥挥手,“这里不用你侍候,下去吧。”“是。”雅尔江阿看着管事离开的背影,脸上的表情依旧漫不经心,管事拿的那点东西,雅尔江阿自然不会放在心上,雅尔江阿只是厌恶,管事拿的,是自己未经允许的事物。自己的东西,哪怕以后会被自己丢掉,也绝对不允许有人在自己没做决定之前擅自做主。物件是如此,人,亦是如此。想着从京里传来的消息,雅尔江阿目露凶光。还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兄弟。雅尔江阿在庄子里,住了十数天,在管事的亲自护送下,回到京城。京城依旧繁华如斯,雅尔江阿看不出一点改变,可是有一个词,叫做物是人非。晚上雅尔江阿整装出府,来到一个小院里。院子很小,而且很破,平日里这样的地方,雅尔江阿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可是这里上个月搬来了一户人家,其中有一个,是雅尔江阿已经半年不见的人。雅尔江阿推开门,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扑面而来。雅尔江阿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会一时冲动,就跑了来呢?可是既然来了,雅尔江阿想着,如果来了不看一眼,自己岂不是更亏?于是他继续随着空气中飘荡的药味,来到了后院,真正说起来,这么小事物院子哪来的后院,不过是后堂罢了。里面隐隐有咳嗽声传来。雅尔江阿歪歪脑袋,看着傻在那里的人。曾经多少人,手捧千金,只为见上一面,听他唱上一曲,可是现在?那人面容枯黄,声音沙哑,昨日种种,尽如黄花。雅尔江阿看着那人,挣扎着下床,跪在地上,用他那破嗓子,低低的唤:“爷。”那人,竟是紫玉。雅尔江阿有些恍惚的想到初见时那意气风发,仿佛全身都在发亮,再见时性格倔强,知恩图报不愿离开戏班的紫玉。而后,是自己起开的游戏。雅尔江阿有些想笑,他也的确是笑吟吟的说道:“瞧瞧这是谁?什么时候,莫玉班的台柱,竟然住在这种小地方?”紫玉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他说:“这不是爷想看到的吗?”“这话可不对,”雅尔江阿说道:“爷承认爷不是好人,可是爷做过的事情从不否认。”“那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紫玉后面那句话的声音很小,雅尔江阿也没有注意,说道:“的确没什么区别,可是在爷没有说结束之前,紫玉,你没有说结束的权利。”“那爷想怎样呢?”紫玉抬头,将自己如今枯黄憔悴的容颜显现在雅尔江阿面前,问道:“那爷还想怎样呢?”雅尔江阿挑眉,懒洋洋的说道:“游戏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