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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抬起眸子,偷偷觑了眼穆卞臣后,对奎狄龙道,“什么都可以么?”“当然,父亲说话算数!”奎狄龙完全不知道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多大的坑。仍然一脸微笑的表现着父爱。莫和煦脑袋中闪过一个念想,他瞪大了眸子,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奎狄龙,旋即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父亲,你能用你身上的毛给我做个皮大衣么?”语毕,莫和煦垂了垂眸子,虽然父亲长得丑,但灰色头发看着也还可以,好好打理下应该没为题吧。穆卞臣与奎狄龙嘴上不同意味的笑容同时僵在了脸上。他们惊愕的瞪着莫和煦,一脸不可置信。穆卞臣简直要笑尿了好嘛。从刚刚开始,他单纯的小雌性就噎这奎狄龙憋屈着,现在更有趣了,他实在有些惊奇小雌性是怎么想出要用雄性的皮毛来做皮大衣的。穆卞臣想了想光秃秃的奎狄龙,眼底的笑意抑制不住的溢出。他的小雌性,真可爱!想到小雌性对待自己那么温柔,再瞧瞧他一句句如此凶残的对待奎狄龙。莫名的,穆卞臣心里大大的平衡,这种沸腾了的舒坦简直让穆卞臣忍不住勾起唇瓣。与奎狄龙比起来,小雌性对他简直温柔极了。哪怕经常郁闷的吐血,但和奎狄龙比起来,他简直被放在天堂对待了好嘛。一身皮毛对于雄性来说,不光是面子,更多的还有防御等一系列的功能,现在,他的小雌性还真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是这么……特别的愿望。穆卞臣深邃的眸子在奎狄龙青紫交加的脸上划过,瞧着他张口要拒绝,立刻给小雌性撑腰,“看样子,奎家主要好好打理下身体了。想不到奎家主竟然这般慈爱的一个父亲,想必,作为雄性,奎家主定然不会让和煦失望的吧。”“呵呵……我其实……对!”心里大骂莫和煦,奎狄龙刚想反悔,却被一道凌厉的死亡射线定在原地,奎狄龙冷汗涔涔的咽了口口水,双股战战的艰难点头,吐出了令他恨不能自断舌头的话。“那个,上将,您是要为和煦办个宴会么?感谢上将对待和煦的细心,不过我看就不必了吧,和煦也不喜欢那般场景的,不如我们就开个家宴。和煦,你说是不是?”现在,奎狄龙再也不想参加什么宴会了,如果没了皮毛,他化作人就是个光头没眉毛的rou球了!这能出去看?!答应了这事儿,他却是不敢违抗的,毕竟刚刚那股死亡的窒息感让他惊惧。“唔?家宴?”莫和煦听着两人的话,只能明白表面的话,他现在正在为刚刚也许说错的话而忐忑,听到奎狄龙的话下意识的疑惑的问,“父亲,你不是让诺拉告诉我为我准备宴会么?”顿感心累的奎狄龙:“……”现在,他真的想亲手捏碎莫和煦那张懵懂的脸!“哦,没关系。既然奎家主这般积极,那不如让我筹算,你来出资也好,对了,最近也让和煦知道下他的公司情况吧,奎家主,您说呢。”尼玛!他能拒绝么!奎狄龙肠子都悔青了,他就不该给莫和煦打这通通讯,简直是没了毛皮不说,更让他悲愤的是他还要给这个蠢东西买单?!如果穆卞臣筹划的超过他的能力,那他到时候哪怕是打肿脸充胖子也没办法啊!心里对莫和煦一阵阵的怨恨,奎狄龙却不得不陪着笑容关了通讯。关了的瞬间,奎狄龙的脸比起刚才关闭通讯的诺拉的脸狰狞的更严重,简直到了人类表情的极限。啪嚓。他猛然摔了通讯器,地上落满了通讯器的碎片。奎狄龙头发都气炸了,从齿缝间吐出几个狠狠的字,然后暴虐的掀了桌子,觉得不解恨,一脚将倒塌的桌子踹飞,然后狠狠的踩上那个成为了碎片的通讯器,“莫和煦!该死!该死!啊!给我等着!”书房传来奎狄龙凶残的吼叫,坎贝尔眸子闪了闪,终究是拍了拍克拉克的后背,继续看起了美容报道。至于将自己关在房间的诺拉听到这一声声悲愤的嘶吼,眸子则溢出了些暗沉的笑意,不知为何,他竟然微妙的感觉到了平衡。于是悲壮的奎狄龙用自己拯救了嫉恨的诺拉,郁卒的上将,挽救了他们不平衡的小心肝。花开两头,各表一枝。这边红了眼睛的对着桌子尸体拳打脚踢的奎狄龙暂且不提。倒是另一边,穆卞臣有些坐不住,他抱着小雌性,眼底带着点奇异的光芒,“和煦,为什么要做皮大衣呢?”实际上,上将有那么点吃味,毕竟小雌性不是第一个想到他。哪怕想到他这个事儿相当凶残。莫和煦垂了头,脸上飘起了两朵淡淡的红晕,“唔,毛很滑。”穆卞臣会让小雌性的身上充满别人气息的毛皮么?!当然不可能!听了小雌性的解释,穆卞臣立刻应了一声,“和煦,只是喜欢手感么?”莫和煦乖巧的点头,偷偷伸出手指在虎先生的凑过来的头颅上摸了摸,“嗯。喜欢摸。”穆卞臣自然察觉到小雌性偷偷摸摸的动作,晦暗的眸子如深潭,“那我的毛皮手感怎么样?”莫和煦双眸瞬间晶亮:“虎先生的皮毛最舒服!”穆卞臣淡淡的提议,“那和煦,以后摸我的皮毛好么?”如果小雌性只是喜欢抚摸的话,他以后天天化成巨虎紧紧抓住小雌性的爱好!思及此,穆卞臣心里一阵火热波浪。“呀。虎先生愿意用你的毛给我做毛大衣么?”莫和煦惊讶的瞪大了星瞳,晶亮剔透的眸子中很是雀跃,他暗暗察觉到虎先生剧烈的波动,心里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垂了垂眼睑,莫和煦挠了挠脸浅浅一笑,“其实,我早就希望有虎先生毛皮的毛大衣了。”biu!这一瞬间,莫和煦的话语变成了尖锐的箭羽戳进了穆卞臣的心脏,哗啦啦的,他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心碎的声音。瞬间郁闷的内伤的穆卞臣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穆卞臣本就紧抿的唇瓣更是眯成一条直线。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暗里穆卞臣心中小人已经吐血身亡。他压下溢出的喉头血,神色诡异的瞧着有些窘迫的小雌性,心塞的上将哭笑不得,原来小雌性真的打过他毛的主意。刚刚他还为此吃醋的行为简直……蠢毙了。默默的思索半晌,穆卞臣简直不知道应该荣幸自己一直被小雌性惦记好,还是悲愤小雌性竟然也有那么凶残对待他的危险想法。这绝壁不是个好的话题,穆卞臣望着小雌性愈发闪亮的双眸,心里咯噔咯噔的,原本深邃的眸子竟然幽幽的漂移开去,“咳咳,对了。和煦收了奎家主的毛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