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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印象。“你中暑倒在了我店里,被我女儿救下了。不过弄坏了我店里几件东西”。苏守一面无表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是被拐进了什么贩卖人体器官的地下黑工厂了吧?店就在学校的附近,不可思议的是那居然是家乐器店。可能是刚开张没多久的缘故,店里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下午的阳光透过橱窗的玻璃照进室内,尘埃静静的在空气里飞舞。这家店的装修风格偏中式,却并不是大部分店的那种不伦不类的中式装修。走过过月亮门,大堂里摆的八仙桌古色古香,一旁的架子上放了把琵琶,似乎弹奏的人刚刚离开,柜台里的乐器琳琅满目,大部分都是些民乐,为数不多的吉他和尤里克克被一起挂在墙上,角落里的架子鼓给人一种它是随意的被人丢在那里的感觉。乐器不会言语,却有自己的故事,被人摆放在店里,满怀欣喜的等着将会来迎接它们的人。苏守一咋舌,这老板是不是有点傻?摆这么多民乐是想积压吗?现在大学生多是喜欢学些可以撩妹的乐器比如吉他之类的,民乐,嗯,笛子倒是速成的挺快,就是这声音……为了宿舍安定还是找个小树林练习的好。也不知道那衣冠禽兽老板怎么想,张口不提自己到底弄坏了什么,只说了店里缺个临时工,会从工钱的里扣去一部分。听男人的说法自己应该是弄坏了很贵重的东西……不对,自己怎么就信了他的鬼话觉得自己弄坏东西了!?嘛,算了,反正自己也想找份兼职,老板开出的工资也不算低,做就做了呗。某种情况下从小吃穿不愁的苏守一同学其实也是心大。乐器店的负责人是个很温和的中年人,举手投足间都颇具古典意味,只是全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个头。不知怎么的,苏守一总觉得他身上的衬衫长裤不适合他,并不是不好看,只是穿在他身上总给人感觉有那么几分别扭。他看到苏守一进来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便笑开了,皱了眼角的笑纹“那家伙那么快就给我找到帮手了吗,这倒是不错”。而苏守一是在找到了墙上的营业执照,确定这里并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黑店后才回答他的。他是心大,但那并不代表他傻。“你是周六日过来帮工,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可以过来坐坐。你可以叫我林叔。小伙子,看的这么入迷,这里有你会的乐器吗?”中年人给他沏了杯茶,笑道。苏守一把自己粘在乐器上的目光收了回来,坦荡的承认道:“有点兴趣,不会”。“要不要跟我学琵琶啊?洛小姐的古琴弹的好,你要是跟她熟了可以求求她教你”。洛小姐?苏守一皱了皱眉,在记忆的烟海里翻找的片刻,才勉强想起应该是迎新那天上台弹奏的学姐。那不会就是衣冠禽兽女儿吧?人不可貌相啊真是。“我这个人一向手笨,没什么天赋,多谢林叔的好意了”。他嘴上是那么说,心里却是把弹琵琶的形象和古时候的青楼女子一类的结合了起来,想到自己弹琵琶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恶寒。那林叔大概把他心中所想猜了个十有八九,笑笑,也就不再多提点什么了。“对了,”苏守一打量在店里的目光就像个探照灯,“店里没有古琴吗?”店里摆放了大部分的民乐,筝笛笙箫,甚至连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箜篌也在角落里摆了一架,可唯独的就是没有民乐里噱头最大的古琴。林叔爱惜的抱起了放在一旁的琵琶,那琵琶面板已然斑驳,看的出是经常被人弹奏而且也已经有了年岁了的,“好的琴大多是名家手工斫(zhuo)的,那家伙那里收了几张,店里却是不怎么好拿出来卖的”。他口中的那家伙自然是指苏守一遇到的那个衣冠禽兽的老板,也不知道这副不尊不敬的态度是怎么让他在老板手下工作下来的。“这样啊……”苏守一喝了口茶,总觉得这并不是自己最想听到的答案。琵琶清脆的声音从林叔的指尖泻出,他并没有戴上指甲,而是直接用手指就那么弹了上去,苏守一看着林叔,忽然觉得琵琶好像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娘。苏守一不知道那是首什么曲子,但是听起来有种莫名的悲壮。君怀报国义,敌袭烽火关。男儿壮志踌,征人别意浓。这是在苏守一醒来之前发生的事。楚和看着沉睡中的李环佩,叹了口气。陶华一惊,整个人猛地一震,手突兀的抬在半空中,不知道该举起还是放下。一旁的洛芷伶抬头看了他一眼。“很抱歉,”楚和如此说道,“她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附’上了,现在的我无能为力”。陶华那个瞬间其实是想冲上去扯着楚和的衣领质问他为什么办不到的。洛芷伶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激动。少女皱了皱眉,满不乐意的开口道:“她是被什么东西‘附’上了?”楚和拈着李佩环的头发,那头发又黑又亮,像是依靠着吞噬人体的鲜血才长成的,带着一种莫名妖冶的黑。“求不得,好大的‘怨’”。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学古琴的,对其他乐器可能不是了解的很透彻,有错的地方就麻烦小天使们指正啦=w=顺带文里守一对琵琶的看法不代表我的观点,刘德海大师我男神,我超喜欢琵琶的。其实弹拔类乐器男生指力大学起来比较有优势,好多古筝琵琶大师都是男的第6章桃木梳(五)“求不得,好大的‘怨’”。洛芷伶抱着双臂,一脸的“果然如此”。“她把手串还我的时候,那手串上的气味就已经浓的让我受不了了”。“找到其源头,也许还有救。”楚和下了定论,“只是这东西似乎在她身上缠了很久了,不说源头找不找得到,就算是找到了也很难将其祛除”。“那,那怎么办?!”陶华已经快要哭出来了,他一向是个重情重义的,就是有时候太死脑筋了点,不然也不会徒劳的挣扎了八世,这是李佩环的最后一次机会,明知可能会失败也还是执拗的努力着。“蠢货,”洛芷伶抓了抓自己的刘海,对陶华这么说道,“你蹲下来一点”。乖宝宝陶华听话的半蹲下来,直视着洛芷伶一双好看的猫儿眼。“怎么了师姐……痛!”洛芷伶伸出手,毫不客气的弹了陶华的脑门,力气之大完全是把陶华的脑门当成了她最讨厌的臭虫在弹。陶华捂着脑门,就像刚修炼出人形,外表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那样泪汪汪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