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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来,心虚笑道,“啊,哈哈,没什么,就是做了个梦,吵到你啦?”废话!江沐在心中怒吼,然而并没有回答他,重新躺下去。今日已经到了弈洲城郊,马上就能到青洲,大军多日接连不断赶路很是疲累,若是今日遇袭之事再发生,恐怕会因精力不足吃亏。又考虑到吟木白马不停蹄的追来一路也没怎么休息。于是江沐大发慈悲的决定今晚在此地休息一晚。军中没有多余的帐篷,吟木白又不想跟一帮陌生男人一起睡觉,便软磨硬泡的求着江沐收留他一晚上。三殿下本着“媳妇不在也要恪守夫道”的原则一再拒绝,无奈吟木白威逼利诱,并且保证绝对不会半夜说梦话打呼以及爬床,最终决定赏给他一个角落。吟木白看他又躺了回去,生怕江沐一个生气赶他去跟陌生人睡,悬着的心又放了回去,也躺下继续睡。过了片刻,三殿下怒气冲冲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开始穿衣服。吟木白做了噩梦后,心还怦怦跳个不停,也没睡着,于是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江沐穿好衣服后,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看什么看,起来!跟我去审问今日带回来的人!”吟木白本来也无睡意,听他这么说,立刻来了精神,乖乖起身。江沐担心会有人来救他,便派了重兵轮流看守此人,守卫见到三殿下带着人来,自然不会阻拦,立马放人进去。黑衣人被牢牢束缚在地上,嘴里塞着破布,本来安静的有些颓然,看到江沐进来,立刻“呜呜”叫了起来。江沐和吟木白站在他面前,问道,“谁派你前来行刺?”黑衣人头歪向一边,看样子很是刚烈。“死也不愿意说?”男子继续保持着歪头的姿势,别着头不看他。江沐看了吟木白一眼,他立刻会意,从手里的小白瓶里倒出一粒药丸,泛着浅淡的粉色,让一旁看守的人喂进他嘴里。江沐问道,“这是什么?”吟木白答,“□□。”……江沐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满的嫌弃。黑衣人挣扎不已,但这里的看守全是金铃军,个个武功高强,不是普通的兵将能比的,把药丢进他嘴里后,又立即把棉布塞回他嘴里。“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吟木白问道。这次江沐没有说话,因为他觉得他应该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把事情交给他。正常人哪里会用这种药来逼供?不过还是得保持八风不动的脸色与姿态。黑衣人挣扎片刻后似乎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常,于是又安静下来,继续把头扭向另一边,不说话。安静了约摸半柱香的时间,就在江沐抬脚想离开并且回去要把吟木白揍一顿的时候,黑衣人嘴里突然溢出一声呻|吟。……江沐觉得自己应当是听错了,并且迫切的需要把耳朵洗一洗。为了证明江沐没有听错,黑衣人又喘了一声,并且不安的扭了一下身体。姿势有一些淡淡的妖娆。江沐扭头看向吟木白。这是怎么回事,给我解释一下?吟木白似乎也没想到,自己的药会有这种意外的效果,只能无辜看回去。那男子异常躁动的在地上扭动,像一条水蛇一样,身上被绑着绳子,柔软异常。吟木白对看守的人道,“解开他的绳子。”看守的人略微犹豫的看向江沐,江沐点点头。得到释放后,黑衣人感觉到守卫身上的凉意,急切的贴上去,抱住他的腿,使劲蹦。守卫一阵恶寒,大力甩开他。黑衣人被甩开后也不恼怒,爬到离着最近的桌腿旁,蹦着身体。而此刻他心中,恨不得立刻去死!身体后处的某个地方火热异常,身上也燥热不已,可意识却该死的清醒。现在这幅样子,虽然自己看不见,可也知道有多羞耻!身体不受控制,连一头直接撞死都做不到,手却突然探向自己身后。……看守褪去了一开始脸上的震惊,看他这幅样子,纷纷转过头不去看他,但剑还是直指着他,以防有什么变故。他克制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但还是阻止不了,就听到一道救命的声音,“若现在肯说出是受何人指使,我就给你解药,若还是不肯说,我就叫人把你扔到城中,供人观摩,如何?”江沐实在不想看到这样一副画面,只好及时开口道。那黑衣人似乎又忍了很长时间,才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这药发作时间长,解药倒是立刻就生效了。黑衣人缓了口气,又狠狠瞪了一眼江沐和吟木白,才开口道,“我等是奉言先生之命前来。”“那是何人?说清楚。”黑衣人咬牙,怕再被喂下那种□□,想死都不听使唤,斟酌着开口,“前朝——”刚说出这两个字,他就睁着眼睛直直栽倒下去。已经死了。江沐立刻跑出营帐,追向偷袭的人。作者有话要说:由于我的手误,不小心出了点状况,所以把一些存稿都发出来了,接下来的几天会缓慢更新或不更新。实在不好意思另外,我知道多少人看我写的,但是走过路过的各位,求留言,求收藏[抱拳第18章言氏吟木白上前探查了一下黑衣人的伤势。一支利箭直直插在他后心口上,几乎要射穿了身体。射箭之人离此处应当还有一些距离,恐怕已经追不上了。吟木白让这里的守卫去通传各个分属官,清点人数,以及是否有伤亡。那名守卫想了片刻后,才点头出去。吟木白了然,自己在军中既无军衔又无官职,只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军医罢了,他们的确没理由听他的吩咐。但他也没功夫多想,转而起身出去找江沐。对方杀人灭口,应该就是白天偷袭的同一伙人。人救不出去,只能杀了来避免秘密泄露。那黑衣人若是知道自己是被自己人灭口,不知作何感想。吟木白正为他的忠心表示惋惜,江沐已经从前头回来了,正与他碰个正着。“中箭而死,一击毙命。”吟木白停在他身前道,“对方显然有备而来,殿下也不必自责。”江沐脸色漆黑,“是我太过大意了。”怎么就忘了,上辈子自己因何输掉一切。一个小小的人犯,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杀了。在皇宫中多年的小心翼翼全都被他忘了。吟木白与他一同往回走,道,“也不全是一无所获,至少知道了是一个姓言的男子指使他。”虽然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