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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找个长期的落脚点,而且不能被那姓杜的找到。”江韶矽跟在疾步行走的江韶年身后有些吃力,他肚里早就空了,可又不敢提出想要吃饭,只是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其实仔细想想,跟着杜先生也没什么啊,能管赌场,还有好吃好玩的。”这话江韶年听得一字不落,他并未教训江韶矽,紧紧攥着弟弟的手往前走,口气倒是淡淡然:“姓杜的对你存了心思,有天大的好处又能怎么样。”马队长收拾了衣帽,刚想叫车回家睡觉,就瞧见一帮黑衣黑裤的打手从路对面冲了过来,那些人可是直奔自己而来,他内心一惊,连手都是颤的。听完来者之意,马队长一拍大腿:“哎呀!我早就觉得那小子不对劲,大半夜的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我还当他是穷困潦倒没地方落脚,还消遣了他一夜,哪知他是要躲杜爷啊!真该死!要是知道此事,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他们走!”尔后他又安排了一通,派出几队警员在大街上四处寻找,领头的打手客客气气的说道:“有劳马队长了,我这就回去跟杜爷禀报。”马队长也不含糊,他深知这些狗腿子的能耐,得罪了他们,传话都能把你的命给传没了,于是马队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递了过去:“好说好说,杜爷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找个人还不容易么,只要他在这卢京城,还怕他长了翅膀飞了不成。”送走了打手们,马队长长出9、【逃】...一口气:“这些个人,尽给老子找麻烦!那小子够能耐啊,得罪了阮家就算了,还能把杜靖棠给惹毛了,一个小瘪三本事倒是不小。”而江家兄弟却迎来了命运的另一个转折点。街边有一辆招工车,江韶年瞧见牌子上写着西郊煤场招聘外地工人,他心里盘算了一下,西郊离城内十分之远,躲进去一来可以避开杜靖棠,二来他们也讨个生计赚点钱。他拉着江韶矽去报名,江韶矽看到脏兮兮满身煤渣的工头十分厌烦,很是不情愿:“哥,能换个地方么,挖煤又脏又累,我可不想干。”江韶年平日里兴许会顾及到江韶矽的感受,另寻他处,可眼下他实在是不能由着江韶矽的性子来,杜靖棠随时都有可能带着人找过来。他呵斥道;“不要再挑三拣四了,你就那么想跟着姓杜的回去么。”江韶矽禁了声,他尽管不喜欢杜靖棠的某些所作所为,可是却一点也不讨厌这个人,至今为止,他对杜靖棠的印象,还依然是两个字,气派。工头打量了江家兄弟几眼,口气倒颇为和蔼:“小兄弟,你们俩都多大啊。”江韶年如实答道:“我十七,他十五。”工头又问:“家住哪儿啊。”江韶年面不改色,却撒了谎:“刚从乡下出来,就瞧见你们这辆车了,想着挖煤能赚点钱。”工头眼里精光一闪,很是满意,口气愈发亲切起来:“何止能赚点钱,还管吃管住呢,你们俩要是想好了,就上车吧,一会儿就送你们去煤场,到了就能开工。”江韶矽忍不住插了一句嘴:“那工钱怎么算啊。”工头呵呵一笑:“工钱面议。你们先瞧瞧环境,自然有人会来跟你们谈工钱的事,到时候要是你们不满意,我还一车把你们拉回来,反正我每天都要来这里招工,顺路就把你们带上了。”江韶矽动了小心思,他是决计不愿挖煤的,现在跟哥哥闹肯定行不通,不如先到煤场,指着那里的肮脏环境撒个娇闹一闹,坐个车也就回来了。作者有话要说:啊呀~偶超级想要大年推倒小矽啊!忍!1010、【西郊煤场(一)】...阮陌臣为父亲阮富山点了一支烟,这俩人就在书房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爸爸,听说北边又打起来了。”“暂时影响不到我们,不过让老黄换一条线路,上次货就断在路上停滞了十多天。”“明白。沈琴维近来和西郊煤场的温世梵来往密切,我听到消息说沈家想要入股投资分一杯羹。”“油水大,他姓沈的当然要掺和一脚。回头你给温世梵打个电话,让他拟一份合同吧,沈琴维什么待遇我就要有什么待遇。”“爸爸,是不是太过草率了。我们对这一块并不是十分熟悉,冒然跟进…”“陌臣啊,心够细胆也要大,做生意哪有不担风险的。况且他沈琴维做得来,我阮富山决不在他之下。你不用顾虑,照我说的去做。”阮富山的话音刚落,门被大力推开,满脸怒气的阮陌寻嘴巴张到一半,阮富山伸出一只手指示意他噤声:“我知道你为何而来,你不用说了,短短五天内花去三万块钱,你大哥出去应酬也不至于此。”阮陌寻倒是显得十分理直气壮:“我这还不是为了阮家的脸面么,再说了,爸爸,你又怎么知道我这钱不是花在刀刃上?”阮富山吐了一口烟圈,示意阮陌臣离开:“陌臣,你尽快把煤场的事办好。我和你弟弟还有些话要说,你先出去吧。”阮陌臣扫了阮陌寻一眼,棱角分明的脸上并未有任何表情,只淡淡说了一句:“你要的进口香水我已经替你买到了,跟爸爸谈完之后来我房里拿。”阮陌寻眉开眼笑的回应道:“多谢大哥,你对我可比爸爸好太好啦,我花他一些钱他就不乐意,我随便跟大哥你要一样东西,你就放心上了。”阮富山抬起手杖戳了阮陌寻一下子:“贫嘴!”阮陌臣掩门离去,剩下阮富山和阮陌寻这臭味相投的父子俩,阮富山一见书房门严丝合缝了,立刻来了精神:“昨儿个输了多少?”阮陌寻伸出一只手比了比:“不多,五千。”阮富山眯着眼睛点了点头,随即又问:“沈家那二小子呢?”阮陌寻两只手一起比了出来:“比我惨,一万。”阮富山拍手叫好:“不错!我的儿子怎么着也得比他好!”阮陌寻撇了撇嘴很是不满:“也不知道是谁断了我的花销的。”阮富山作态似的咳了一声:“你那香水儿又是怎么回事啊。”阮陌寻耷拉着脑袋,他心知肚明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