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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笑了一下。但第二天早上那个孩子醒来时,在床上发现被人挑破了肚子的小兔子。」「你们怎么知道是他做的?」护士长苦笑了一下:「原本大家都没怀疑到他身上,如果不是他自己承认的话,这个会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毕竟我们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孩子可以在所有人都没发现的情况下,把医院饲养的兔子偷出来,然后剖开了肚子,扔在另一个孩子的床上。这太残忍了,我们从来不知道他原来这么暴力。」医院那时候有个治疗方案,想用可爱的小动物,增加自闭症儿童对外界事物的关心,特意买了一些小型不伤人的动物饲养在医院里。而那只兔子,正是那个折断画笔的小孩最喜欢的宠物。「然后在第二天,我看见他望着那孩子笑,那孩子因为受了惊吓,一直不停地哭,于是我走上去问他。你要知道,他很少露出那种可谓是快乐的表情。」「或许是因为开心,他告诉了我原因,那答案很让我惊讶,他跟我说了他做的一切,包括他剖开兔子的过程。」林显皱起了眉,开始觉得有些恶心。可护士长的表情并不是厌恶,甚至可以说,她的表情带着慈母般的怜爱。似乎他做的事情只是如寻常的顽劣孩童,折断了一只蜻蜓的翅膀。这让林显很不理解。与护士长对宋远的描述不同,和幼时的自闭、高中的内向相比,大学后的他似乎完全是另一种样子。宋远的大学同学和师长,对他的评价是温柔体贴、谦和有礼、聪明博学,非常值得信任的人。他参加很多社团活动,是学生会的主要干部,导师重要的助手,每年奖学金的获得者,有着出色的组织领导能力和交际能力。最后他获得了奖学金出国的资格,取得了硕士学位后回国。如果说他小时候自闭,恐怕不会有人相信。为什么他会改变得这么突然与彻底,简直与过去判若两人?林显百思不得其解。注一:片片鱼火锅是重庆火锅的一种。把已经用高压锅炊熟的鱼rou盛入铁锅内,直接端上桌去,待食客吃完锅里的菜肴后,再点火烫食别的食材。这种吃法极似火锅,又形似汤锅。吃起来麻、辣、鲜、香、嫩,层次分明、不腥不燥、入口滑嫩、回味悠长。7林显不在的几天,乔刚晚上睡得很不安稳。不知道是不是不习惯一个人在家,每天深夜,乔刚总会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虽然他很清楚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但那清晰的脚步声,总是会让他觉得这个房子里,除了他,还有别人。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也越发觉得身体酸痛,像四肢整晚都没动弹过。看着镜子里乌青的眼圈,乔刚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去庙里拜拜。最近发生的邪门事情太多,就是一向不敬鬼神的他,心里也在暗暗打鼓。俗话说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乔刚自问没有做过任何愧对良心的事,但也难说是不是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冲撞了哪位「好兄弟」。于是他问了附近的老人,哪里的寺庙香火比较旺盛的,找了个日子去上香。回来后的乔刚,心情却一直未见开朗。在供奉香火的时候,他一直在想,自己锁定的杀人犯方向是否错误了?简夏和小羽的死,处处透着诡异,还有简夏曾经给他的警告,以及最近他周围发生的事情,这些似乎都在指向那已经死掉的人——宋远。但让乔刚不解的是,宋远杀人的理由是什么?这也是他以前一直没怀疑他的原因。林显曾给过他宋远的档案记录,宋远大学四年都没有回来过,毕业后被当地一家大公司聘用,工作了两年后忽然辞职,然后回到了本市,于不久前出车祸意外身亡,肇事司机也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而且宋远家也与其他几名受害者的住宅相距甚远,可以说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三个人,他们的生活根本就没有交集。难道说,鬼害人是不需要原因的?乔刚为此想破了脑袋。终于在某一日,他走进了林显的书房。林显对他很放心,门没有上锁,也没有提醒过什么是不可以乱动的。乔刚走到书桌前,他还记得,上次林显把钥匙放进了书桌右边的第二个抽屉里。而那个抽屉……是没上锁的。深夜,在时针指向一点的位置,乔刚出现在了宋家的门前。他怕白天会被人看见,所以特意挑夜深人静的时候进来。这不能不说是他做贼心虚的表现。他认为如果有什么线索的话,一定是在宋远的房间里。熟练地穿过庭院和客厅,乔刚直接上了二楼。乔刚第一眼看到的是墙上挂着的画像,少年酣睡的样子比上一次见到时,更觉得熟悉。他盯着画像看了许久,仍想不起来班上有谁的背影是这样的。从画上收回了视线后,乔刚开始翻找抽屉,和一切隐蔽又可以藏东西的地方。这种非正大光明,且又是窥探别人隐私的手段,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这种行为本身就有点亵渎死者的意思。忍着不快,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后,乔刚仍是一无所获。所有男生爱藏东西的地方他都找过了,诸如床垫枕心,书桌夹层一类的地方,但居然连本花花公子一类的有色书籍都没找到,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不太正常,当然也有可能是在宋母整理遗物时扔掉了。乔刚无奈地看着画像,对着上面沉睡的人抱怨:「可恶,难道今天什么发现都没有?」话音刚落,空荡的房间里响起了「啪」的一声。寂静的夜晚中,突如其来的响声,让心脏都要为之停顿,受惊的乔刚猛地看向了地面,那里静静躺了一本书。刚才就是这本书从架子上掉了下来。但是,为什么放得好好的书,会毫无征兆地掉下呢?压下心中的疑惑,乔刚将地上的书捡起来,仔细一看,却发现是本厚厚的笔记本。他随便翻开一页,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粗略看了一下,似乎是本日记。乔刚看了其中两段——今天我没有见到他,大概又是逃课了。没有他的课堂上,时间的流逝变得异常缓慢,就连窗台下开得正盛的栀子花,也失去了往日的芳香……晚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