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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心平气和,此刻也完全忍不住了,他叫住封淮,“先不吃饭了,我们谈谈。”“好的,哥哥想说什么?”封淮很快就找了个椅子坐下,摆出一副聆听的样子。说什么?问他怎样才肯放了自己吗?这么羞耻的问题根本问不出口……“封淮,你现在开心吗?”最终江喻还是遵从了本心,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封淮眨了眨眼,像是不懂这个问题有什么好问的,但他还是回答了,“开心啊,能和哥哥在一起,我很开心。”“就算是用这种方式?”“嗯。”无论用什么方式,封淮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封淮没有告诉江喻,药剂是有时间限制的,只要十小时过后没有再重新注入,就会自动失去效果。所以即使他不在,江喻也不会被饿死在这里。他走向阳台,伸手推开窗,外面是盘踞已久的轻柔微风,带着青草树叶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刚刚好像下了一场小雨。可他明明记得太阳一直都在天空,没有被云遮挡过。也许是晴天的雨。房间内沉闷的气氛被一扫而空,可江喻的内心却开始没由来地慌乱起来。那个少年背对着他,仿佛随时都会从高空一跃而下。“哥哥,你会离开我吗?”封淮依旧在那里站着,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啊,哥哥。”没听到对方的答案,封淮依旧语气轻松,他走到床边拿起未曾用过的水果刀,突然笑了起来。“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哥哥。”少年的语气依旧亲昵,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当江喻的目光落到那把刀上时,他的大脑不可抑制地涌上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地说:阻止他!必须尽快!“封淮!放下刀!”身体上带来的无力感让他只能呵斥出声,小巧的银色刀片已经全部暴露在视线中,带着不详的冰冷,封淮像是没有听到江喻说的话,继续开口,“游戏的规则就是,想办法阻止我。”封淮已经不受控制了。或许他早就不受控制了,又因为那股太过强烈的执念才苦苦支撑着,然而他的执念源头并不要他。江喻突然睁大了眼。鲜红的血液从手腕流下,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瞬间就染红了少年的半只手与地面,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笑容依旧不变。“我刚刚吃了药,让血液无法凝固的药。”所以这样的伤口不会结痂,如果不作处理血液就会一直一直流下去,直到失血过多,晕倒,死亡。江喻张了张嘴,一瞬间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封淮,你想要什么,停下来!我满足你,你停下来好吗。”封淮无言,只是看着他,仿佛在说,游戏规则:阻止我。很久以后的无数岁月里,江喻都在想,这一定是他遇到过的,最残忍的游戏。手中的刀被毫不犹豫的丢在了地上,上面沾着新鲜的血液,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封淮,我不会离开你。”“……哥哥不会离开你。”“听话,我们把血止住好吗,”封淮在内心叹了一口气,江喻像现在这样慌张的样子实在太少见了,可是,还是不够——他真的不知道封淮想要的是什么吗?“之前的那些话是骗你的,封淮,我骗了你。”“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哥哥,永远都是你的哥哥。”“停下来,可以吗。”他的表情终于不再慌乱,而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开始思考,整理思绪,即使他的身体仍旧止不住地颤抖。这时,他才扬了扬嘴角,却苦涩的让他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他笑着,语气温柔而认真。“封淮,哥哥爱你啊。”【叮!恭喜完成主线任务:消除执念,评价等级A级,请玩家再接再厉!】江喻的话刚说完,随之而来的,封淮的脑海就响起一声系统音。——我不可能让你冷眼旁观。——所以你永远也无法置身事外。那是江喻第一次见到封淮没有恶意,没有刻意依赖,发自内心的笑容,也是最后一次。他被那个笑容感染,以至于房门突然被人踹开,那个长相与封淮五分相似的男人冲进来,飞快把床边的少年抱进怀里时,他都只觉得眼前是恍惚的。“我才几天没看住你,你就这么——”司凉的话突然顿住,“医药箱在哪,你是不是想死?!”少年在他怀里笑开了。他张了张唇,无声吐出三个字。——我恨你。都是因为你,我才不得不用这种办法,我明明有很多时间,我明明可以和哥哥在一起,明明,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明明,最怕疼了啊。司凉愣在原地,突然就变得不知所措。作者有话要说: emmmm果然人设崩了吗主线任务完成啦,临走再前虐一虐司凉好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qwq别打我我以后尽量遵从人设抱抱读者小可爱☆、第23章妄想症(十一)封淮表现得异常配合,止血药,包扎,一直到上车被送往私人医院。病房内,验血的化验单也随之被送了过来。司凉甚至忘记了当时看到那些字时的表情和心情,他转头,对上了封淮平静无波的双眼。“你就这么想死?!”司凉问。“是。”那是在第四个世界里,他是一个非法制毒贩毒组织里的一员,他的手里有着无数的违禁药品,他甚至认识一个疯狂的研究者,所以,制作能让人毫无痛觉缓慢死亡的药物,对他来说并不算难。只要他能凑齐材料。很显然,他后来的身份给了他极大的便利。他早就说过,离开江喻,他会死,只是在任务完成前,他拖延了死亡的时间,可是没有人知道,在国外的那几个月里,他无时无刻都想要一死了之。那种情绪已经积压太久,于是在这天,在听了那些从前不以为然的话后,他,终究是疯了。由于失血过多封淮的脸色惨白而病态,他没再说话,只是扯了扯被子把自己紧紧盖住。病房的空调一定是开得太低了,不然他怎么会觉得这么冷呢?司凉看着他,原本已经准备好抽血,无论如何也要给封淮输过去的血液,也都冷了下来。“封淮,你真的就那么恨我吗?”没有了温柔,没有了淡然,他轻声问。“我说过。”那回答的声音小得几不可闻,却一根根朝他刺了过去,“我恨不得你死。”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