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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痛了,听说男人第一次也会痛!”归一靠在幻惜的肩膀,委屈和难堪的感觉让他直接想撞死,这种事还让她看到,他还有什么资格争取,他本就不如那个男人卑鄙,现在更是……幻惜扶着他的肩,隔着单衣查看他刚刚被她打的伤口:“疼不疼?就算不愿意你拿她出什么气……”“我知道。”声音小的卖给了蚊子。幻惜把他扶正,从角落取出一些跌打酒:“你记住,龙归一是焰国的大皇子,什么事都应有自己的坚持。整死一个女人有千万种方法,但不应该要亲自动手。”归一闪躲着她解衣服的手,不想身上不干净的痕迹暴露在她面前。幻惜不勉强的掀开他的衣袖替他打理手臂上的痕迹:“这里的东西都很值钱,摔烂了怎么赔我。”“啊?——”“傻样?这房间装修费少说六万两。”其实一个零头都不到,她当初小气的把值钱的都运到她寝宫了。归一低头嘀咕:“赔你。”心里却委屈的要死。幻惜纳闷的看向他:“你到底怎么了,难不成你不能碰女人啊?”归一气愤的抬头,怒气腾腾的吼道:“不是我愿意的!”幻惜一听,瞬间变脸:“她勾引?”如鱼得水121心思烦乱归一垂下头,没脸告诉她到底怎么回事,无论如何都发生了他还有什么脸面说:“不算……”幻惜感觉出他心里的矛盾,只能等他慢慢想开其中的关系,归一走到今天往后的路只希望他别学他爸钻牛角尖就行,幻惜捡起地上的梳子,静静的帮他梳理散乱的头发。归一落寞的趴在她的肩头感受着落在发丝间额穿梭,伤怀着自己没资格开始的少年情怀……幻惜安顿好归一,回来再看孙小艺的眼光充满了不善。太医把孙小艺的诊断书交给幻惜时,幻惜脸色都没变一下,她可不在乎别人如何,她在意的只是寥寥可数的家人,既然这次的‘罪犯’是她儿子,天大的事当然有娘亲撑着,再说她儿子也不是此女人不可,说不定是她故意主动勾引她儿子的——被打成这样就是她自己活该!要不然小归怎么不打康儿福儿就打她呢:“是儿,暂且让她留在东宫,伤好后赐给大殿下为妾。”是儿心酸的点头。幻惜踢她一脚道:“精神点,别一副垂死的样。”是儿黯淡的低着头,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你别乱想了,他要没女人才怪呢,你这个样子是要他非你不娶还是海枯石烂!”是儿俯身跪下:“奴婢不敢。”“不敢就大度些!真令人心烦,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是儿扣着指头心头酸楚,跟幻惜久了别的没学会就学了一堆烂脾气,但是看多了后宫争分她也知道这是必经之路,优秀如她的主母还不是要和一干女子分享,主母都能乐在其中,她凭什么乱想,况且大殿下对她根本没那意思,她充其量不过是皇后娘娘的宫女:“奴婢该死,让娘娘担心。”幻惜喝口茶叹口气:“修女初选怎么样了。”“除了太师府和太尉府的千金已经全部到位,储秀宫和储怀宫斗已经给众位小姐歇息。”“恩,素呢?”臭小子肯定哭了一夜。是儿保持住平日的干练道:“被一对夫妇接回家,现在没有异常。”“恩,你去司徒那看看她需不需要帮忙,如果人手不够或者有什么问题,让她吱声。”“是。”幻惜放下茶杯,起身道:“我去趟上书房你们不用跟着了。”“是。”是儿看着幻惜出宫,朦胧间湿了双眼,她做不来娘娘的洒脱如何能有娘娘的胸襟,她亦不是他的谁怎么指望她爱的人像皇上般那样对她……“是儿jiejie,你怎么了?”“没事,康儿,这里交给你了,我去趟天姿宫。”“jiejie放心。”……京城的街道依然川流不息,过往的商旅和行人享受着天子脚下的福泽太平,熙熙攘攘的老人孩子笑闹在繁荣的街头,自从换了朝纲好似也换了大家的容貌。素一跟在老婆婆的身后站在原本与mama失散的地方,迟迟不愿随老婆婆回家,他相信mama会来接他,相信他家众多的侍女和太监会来找他。老婆婆则认为他是被抛弃的孩子,看着他孤零零的等人,她不理解何种父母如此狠心连像素儿这么乖巧的孩子都不待见,老婆婆看着哭红双眼的孩子,不忍心告诉他一些大人的烦忧,竟然他想等,她就天天带他来等,等到他不等为止……而小素一却在恼恨自己乱跑乱撞弄丢了爸爸和mama,现在大家一定急死了,mama也一定很想他,他要乖乖的等,等mama来接他,不要让mama着急。两个人,一老一少隔着一条街这么静静的站着……此条大路骤然掀起一尘烟土,女子的呵斥声慢慢接近:“让开!让开!驾!让开!驾!”本安静的街道变得慌乱,逃跑的人群互相挤撞的乱推乱搡,老婆婆惊慌的想抱走呆住的孩子,但是拥挤的人群根本不给她接近的机会:“素儿!素儿!——”骤然闪出的宽阔大道让傻愣的素一软弱的暴露在渐渐逼近的马蹄之下。老婆婆惊吓的叫喊:“素儿!跑啊!——”她的人却被推往相反的方向,就在她几近绝望时,一个身影迅速把他抱起,闪开马蹄后随即消失。老婆婆赶紧抱住孩子,眼角已有晶莹的泪光:“不怕!不怕!没事的,素儿不怕!”素一被吓得放声大哭。老婆婆寻恩人未果,眼角带泪的安慰惊吓过度的孩子。素一虽然被吓,但是那股皇家小霸王的抗寒体制让他还不忘看眼鬃马上扬鞭的女子和她身后快速驶过的华丽马车——他一定会记仇的!此时身边缓过神的众人都开始八卦。“这人就是谬家千金,唉——”“听说选秀都敢迟到。”“后面跟的是太师府的小姐吧。”“两人的性格差那么多怎么会走到一起的?”“带头的大将军是南征时的亲卫,听说是谬太师的门生宁家的大少爷。”“希望那个谬小姐一定要被选上。”“就是,就是,以后永远不会出宫才好。”“希望吧。”素一抽泣着牢牢记住大家的议论,回去发誓要把吓他的女人百倍的吓回来……午门之外,喧闹的马队停下,英姿飒爽的女子长得一张娃娃似的脸左顾右盼:“真奢侈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带头的男子瞪她一眼。她耸耸肩,跳下马,粗鲁的掀开车幔,看眼里面的女子道:“宁jiejie下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