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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她的幸运数字。“嗯,谢谢你。”宁言双手接过。她环顾会场,大约坐了三四百人。二十分之一的概率。宁言苦笑。她从来不是幸运儿。***求珠珠求留言可以吗,有人喜欢的话,努力待会再码一章?(*/ω\*)21.除非在床上宁曼被掌声吵醒。只见谭柘独站在台上,微微笑着颔首感谢,浑身上下都闪着光。宁曼急忙鼓掌,热情而突兀,身边的程成拉了拉她:“学姐,可以了,谭老师不太喜欢客套。”“我这是发自肺腑的!”宁曼哼声:“谭老师讲的那么好,我当然要鼓掌。”程成露出见了鬼的表情。也不知道刚刚昏昏欲睡的是谁,应声说:“学姐,你的手腕不疼了吗?”“……”宁曼哑了声,还好谭柘没看她。否则谭柘发现她的伤势并无大碍,她就办法再撒娇亲近了。谭柘点了几下鼠标,屏幕闪烁滚动,抽取十个号码。第一轮,没有186。宁言不由紧张,第二轮,最后一个是168。心里瞬间酸溜溜的,类似于失之交臂的悔恨感,宁言险些掉眼泪。如果没有机会的话,其实也不会很难过。宁言酸涩地想,现在自己和未来姐夫这样是不对的。可都是她的错吗?最开始就不要给她机会,不要亲她,不要出现在那里让她忘不掉。最开始不要喜欢他就好了……几乎游离天外时,台上的谭柘忽然笑了下,再度打开麦克风说:“011号是我自己,我再抽一个吧。”啪嗒一下。在几百号人紧张的期待中,是巧合的186。“这20个幸运的同学,我们今晚茶会见。”演讲结束已是黄昏。谭柘收拾完讲桌时,走廊里洒落金黄色的余晖。宁曼在刷手机,宁言靠在玻璃边张望嘉大的林荫小道,谭柘只能瞥见她的后脑勺。背影纤细,马尾辫有些散乱,都是他下午折腾的。“谭老师……”宁言回身,碰上谭柘的视线,又急忙低头,“我被抽中了。”“什么?”刷手机的宁曼一抬头,才发现谭柘出演讲厅了,急忙压低声问:“你抽中什么了?”“晚上的茶会。”宁言察觉到jiejie的不悦,细声细气的,“我,我不是嘉大的学生,也可以参加吗?”宁曼本想直接让宁言回家,可小姑娘这么一问,她只得听谭柘的。“可以啊,不是很专业的茶会,你不会玩飞花令,可以玩诗词接龙。”谭柘微笑道:“如果其他院系的学生多,也会玩成语接龙,上一届还玩过真心话大冒险。”宁曼觉得谭柘是在哄宁言,不禁问:“嘉大那么水的?”这和嘉大的治学严谨不符呀!“只是为了激发学生的兴趣,并不是考试。否则也不会请我这个非专业的老师来做演讲了。”谭柘瞥过宁曼,似是不悦她的问题。“可宁言她不是嘉大的学生,不太好吧?”“没关系。宁言之前不是请我给她辅导么?是想上嘉大对么?”谭柘走到宁言身边,低下头看她:“先了解了解学校也好,有目标才有动力。”宁曼忽然生出巨大的落差感。她虽然是研究生,但远比不上国内顶尖的嘉大。更不提谭柘自国外深造归来。如果宁言能考上嘉大,也算给家里挣点面子,日后见谭柘父母算是有一点儿拿得出手的条件。“那言言你好好学习,别光顾着玩。晚点你打车回来。”宁曼再三叮嘱宁言后才走。暮色倾洒。远方的天际线暧昧而朦胧。“吃晚饭么?”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谭柘自背后拥住宁言,似是疲惫。演讲时娓娓道来的醇厚嗓音此时干哑,好像从遥不可及的天边坠地,落在她的身侧。“都好。”玻璃透出两人亲密的模样,宁言红着一张脸,险些将手里的序号卡捏烂。“嗯。”圈住她胸脯的手指往下,划过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伸入百褶裙下。手指传来濡湿的触感。“先去买衣服吧。”手指缓缓摩擦着娇嫩的xue口,谭柘不禁捏了一把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否则言言可没法坐椅子。”“我……”宁言难耐地并紧腿,忽然想起很可怕的事,“我起身的时候,没擦凳子。”她逃出谭柘的臂弯,跑回演讲厅,果然在自己方才坐的位置看见一小潭暗色的水渍。谭柘走过去捏她羞愧通红的小脸,“湿了那么久?”“嗯。”宁言不想说是在谭柘开始演讲,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时便开始流的,“对不起,弄脏了。”“没事。”谭柘知道卫生橱在哪儿,他亲自取了抹布,打理完座椅后亲了亲自责的小姑娘。“每次我都会弄干净的,放心。”谭柘低声道:“所以言言想流多少水都可以,哪怕是下午办公室那样,喷出来也可以。”“……”在空旷的演讲厅里,这句色情yin糜的话简直犯罪。“你别弄我。”宁言步步后退,被谭柘抵在墙上,她心虚不已:“你别欺负我。”“什么?”分明谭柘还是淡淡的笑,可宁言总觉得恶劣而捉弄。谭柘撩起她的百褶裙,果不其然,透明的爱液顺着她的腿根蜿蜒而下。“分明很想被‘欺负’不是么?”她慌忙按住他的手。生怕自己忍不住,被谭柘引着在这教书育人的地方来一回。“那我以后不说了。”谭柘给她保证:“除非是在cao你的时候?”22.小姑娘是甜的(200珠珠加更)离茶会还有一个小时。谭柘带宁言去宿舍区的小店。“怎么就买一条?”谭柘在树下等他,暮色透过树叶落下斑驳的阴影,身影越加迷离神秘。宁言心跳得厉害,将找零还给他,“多的带回家没法解释。”“我是说……”谭柘伸手,揪住她短短的裙摆一角,只要他轻轻一掀就看见她光裸的下身,“再买一条安全裤。裙子那么短,今天你的小裤裤都被我看光了。”小心思竟然早就被发现了。宁言羞赧道:“你欺负我。”“按理说是非礼勿视。”谭柘没有掀,反而是将她的裙子往下压了压,像极了给学生整理仪容的生活老师:“我第一次注意到裙子底下,很好看。”“第一次?”许是谭柘蛊惑般的调戏声与他正人君子的形象太过不同,宁言说:“骗人。分明jiejie也穿过。”宁言记得的。jiejie来嘉大参加比赛,那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