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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人就是他。”御神狐美眸透着疑狐:“风不认识他,那他为何三番两次出手相救呢?”叶星瞳最没有心计,他纯然净洁的脸上透着安心,道:“只要了陛下没事就好,星瞳相信陛下一定是吉人自有天相的。”淳于兮兮闻言,眼皮跳了一跳,只觉这少年真是单纯到无敌的地步了。连别人是敌是友都没有弄清,就只怀着一颗信任的心去想着事情,看来他活得一定很幸福。“掌门师叔为何也在这里,你也是来寻陛下的吗?”突然想起方才的声音,赫然是清雅如歌的,叶星瞳有些怔然地问道。而清雅如歌看到众人的眼神都瞬间集中在他的身上,线条柔和若弯月的唇角挂了抹淡淡的笑容道:“是的,我……是为了来见她。”说完,没等他们再将开口,他转身便朝着那些黑衣人走去,半途他顿了顿,突然道:“去寻她吧,那人身份不明,行事神秘,风儿与他在一起,终是一个隐患。”说完,他便带着他的人纵身离去。雪峰之上,那些江湖人士受此大难,也没有余心探寻他们的闲档子事儿,都纷纷下山。淳于兮兮在看到那些黑衣人的时候,神色一变,目光随着清雅如歌离去都一直失神着。而墨漓相与叶星瞳两人听了清雅如歌临走前的话,心中开始了担忧,却一头莫展,他们要去哪里寻找雪镜风呢?御神狐微眯双睫,神情若有所思,清雅如歌在潮音精舍满门被灭后突然消失,如今又神秘出现,并且一点变化也没有,也没有所谓的深仇大恨的感觉,难道潮音精舍被灭门的事情比所有人想像中还要复杂?不过,唯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寻雪镜风,他在解决完谷内的事情后,闻讯急速赶来雪峰的时候,却又被半路一群不知道何处派来的杀手所围击,这时正巧遇上跑出雪霓国皇宫找寻雪镜风的叶星瞳,见他眼神不方便,沿路历经的苦难才到达这里,御神狐担心雪镜风知道他遇见了他,却没有带他去见她,会生气,于是便顺便也带着他一起来了。“恩人受伤了,她被炸药炸伤,估计那人不会将恩人带到太远的地方,我们就需要搜寻这一片区域就能找到她。”淳于兮兮突然道。“陛下受伤了?!”叶星瞳失神喃喃道,指尖握得死紧。而御神狐则脸上阴沉一片,指骨咯吱作响:“一定要尽快到到她,要是让本尊找到是谁害的她,本尊要将他千刀万刮,分身碎骨!”“星瞳要去找陛下!”叶星瞳握紧剑,脚步有些虚浮地转身便走。而墨漓相则直接抓住他,沉声道:“我与你一道去,你眼睛不方便,我替你指路。”其实他是看叶星瞳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这估计还没有下雪山就给摔死了,这让雪镜风知道不得心痛死,他可不想让风伤心,也不想叶星瞳死了让风更加惦记着他,他还是代替风看着点他好了。另外,现在他需要一个有“实力”的盟友一起对付这御神狐,现在御神狐就是他最大的“敌人”,雪镜风都亲自承诺他的地位了,所以他得找来叶星瞳联手,能两人一同排挤掉他就最好了。这么想着,墨漓相冷冷地扫了一眼御神狐,但见他挑了一眼精致的眉头,道:“也好,你便与叶星瞳一道去寻吧,那他呢,这人又是谁?”御神狐指着淳于兮兮问道。“他是无关紧要的人,我们的事情与他无关!”墨漓相直接道。而淳于兮兮闻言阴沉下来脸,葡萄双瞳透着冷光道:“墨漓相!我可是恩人承诺将来要成亲的人,你觉得我是无关紧要的吗?”墨漓相闻言眼中火光大甚,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没听明白吗?那我再说一次好了。”“够了,现在本尊没有功夫跟你扯这些,本尊要去寻风,你的话是真是假以后再说!”隐忍住满腔的怒力,还有杀气,御神狐转身便朝着炼狱众前去。看得出来,御神狐很想杀了他,但是对于雪镜风的担忧胜过了一切情绪,所以他放手了,而这个事实让淳于兮兮感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幼稚。看着御神狐着急地对着炼狱谷众下达命令,让他们分散去寻找雪镜风,淳于兮兮突然道:“难怪恩人会喜欢他……”而墨漓相则哼了一声,倒也没有反对。而叶星瞳则突然道:“陛下的心其实很细,对于别人的关心爱护,她都能感受得到,但是陛下的心却又很隐秘,需要耐心一点一点的感化才能让她敞开,就是因为她的敏感与纤细,所以陛下无法承受重要的人的背叛,因为这样她会受伤,所以想要陛下喜欢,只需要好好地爱护,一心一意地对她,那么慢慢地陛下也会试着回应的。”当然,有时候回应的喜欢,并不一定会是爱情,也有可能是亲情与友情。淳于兮兮有几分怔愣了,他是在教他们怎么获得雪镜风的欢心吗?他就这么大方和气?听着叶星瞳的话,墨漓相的脸更黑了,他愤愤道:“难怪她也这么喜欢你!”也只有叶星瞳会干这种蠢事!叶星瞳只要是对雪镜风好的,都愿意去做,所以他并不是大方,而是想要雪镜风能幸福。卷二 第三十五章痛!尴尬羞愤的她热、痛!两种极致的感觉汇聚在身上,雪镜风体会着肌rou还有血脉都绞痛成一团,迸沁出冷汗来。全身如被放在高温的火焰中炙烤着,一阵阵的难以忍受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痛!啊~热!~”她扭动着身体,使劲地抓紧身边能抓住的任何东西,紧紧地捏着。她感到背脊火辣辣的痛,还有体内那一阵阵冲激而涌上的火热已经快超过她的承受范围,她似醒非醒感觉一切都真实的可怕,却又无处可逃!就在她感觉体内那股不受控制的热度似要在她体内爆烈开来的时候,一道清凉的气息缓缓流进了她的体内。“不痛了,不痛了……”似有道温柔的声音一直在她的耳边心疼地安慰着她。那道冰凉舒服的气息沿着她的心手,缓慢而柔和地流过她像是熔岩般guntang的经脉之中,终于雪镜风渐渐平静地了下来,虽然背部仍旧刺剌剌地痛,但至少还在她承受的范围,她呼吸渐渐地轻浅,在半醒半梦之间,她感到一只如暖玉般细腻的手轻轻抚过她额前的湿发,那指尖遗留的温度让她莫名的非常留恋。是谁?是谁抚平了她的痛楚?这声音又是谁的?身体很沉重,眼皮也沉重得让她睁不开,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知道……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谁?她指尖微颤,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固执地不肯松手,她在失去神智之前,似低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