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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叔便吩咐下去。除夕早起,梁思齐站在傅中书身后,看他束发,道:“中书,今日按例要去宫里赴宴,和皇上还有文武百官一起。仪容要格外庄重些。”傅中书把手中的青玉簪放下,看来看去,也不知道到底戴哪个:“这些都太过华贵。”梁思齐笑笑,替他选了一个镶着东珠的紫金冠,拿起桌上的梳子,手势轻缓,要为傅中书束发。傅中书连忙站起,拒绝道:“王爷怎可做这种事?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吧。”梁思齐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在镜子前。傅中书紧张地微微耸起肩膀,眼神慌乱。他从小都是自己束发的,夫子要讲学,批改学堂里学生们写的文章,甚少关心他生活上的事。因此,像束发,补衣服这种事都是他自己做的。可现在,镜子里这个男子却如此温柔地为他梳理头发,虽然笨拙了些,可是认真而又虔诚。“王爷。”“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我轻一点。”傅中书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不同以往的神色,说不清,道不明。“无事。”一缕头发从傅中书耳边垂下,梁思齐手指伸出,正要将那缕头发拾起,忽然看到傅中书微微有些发红的柔软耳垂,再往下去,凸出的锁骨清晰可见。那红色的柔软耳垂好像是在害羞着朝他招手一样,让人忍不住想逗逗它,而脉络清晰的锁骨仿佛磁铁一样,吸着人的眼睛放不开。梁思齐呆了一呆,掠起发丝时,不经意间手指轻轻拂过锁骨,又在耳垂上拨了一下。傅中书明显浑身一颤,有片刻的静止。再回过神的时候,头上的紫金冠已经戴好了。“好了,中书看看如何?”傅中书似是愣了一下,把心思从什么地方拉回来,道:“王爷梳的……很好。”“中书喜欢就好。我愿意以后日日为中书束发。”心里有奇怪的感觉流过,像是春日暖暖的溪水,教人欢喜。可嘴里说出来的却是:“王爷怎么能日日为我束发呢?春闱之后,我就要离开这里。”梁思齐神色黯然,不一会儿又笑道:“走吧,我还是陪你一起进宫。”大雪纷飞,梁思齐和傅中书沿着宫墙走着,旁边一路的柳树,半片叶子也没有,衬得更加肃穆。“我只能到这了,你进去之后小心些,能不说话就不要说话,若有事,可找李大人。”傅中书点点头。“皇上知道王爷的脾气,早点离席也无妨。”“我尽快出来。”傅中书今日穿了一件玫红的芍药纹蟒袍,腰带上镶着块白玉,倒是颇有梁思齐以前的样子。第19章王爷,有人要害你(一)梁思齐在外间的一处房子里,和一些家仆在一起,十分无聊,而且这些家仆聊得都是各家的家长里短,无非是些妻妾争宠的无聊事。实在是不想和这些人待在一起,他没坐一会儿,就出去了。迎面遇到一个內侍,那人低着头,恭敬地对梁思齐道:“这位公子,李良谊大人差我来请公子去说话。”梁思齐看他一眼,心道,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吗?“带路。”內侍在前面快步地走着,转过几处花园,到了一处房子前:“公子,李大人在里面等你。”梁思齐不疑有他,推开门走进房子。片刻,房间内传出一声“什么人”,没过多久,有两个人扛着一个布带鬼鬼祟祟走了出去。清政殿内,皇上威严中带着笑意,下面歌舞盈盈,旁边的內侍道:“皇上,齐王爷似乎心绪不宁,脸色不佳。”皇上闻言向左下望去,果然见傅中书微低着头,既不饮酒,也不吃菜。“思齐,怎么有心事?”傅中书乍一听,没反应过来,直到皇上再问了一遍,才急急忙忙站起。他刚才想着怎么找个借口早点离开,可是殿里的大臣这个歌颂朝廷,那个赞誉皇上,逼得他没有机会开口。趁着皇上问话,便说了出来。“多谢皇上关系,臣弟没事。大约……是有些累了,这个,想早点回去。”皇上点点头,一旁的一位三品官员端着酒走到傅中书面前。傅中书只好停下来。那个官员举起酒杯道:“齐王爷,下官敬你一杯。”傅中书不好推辞,只好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这边正喝着,一舞已毕。皇上旁边的內侍瞧了一眼,笑吟吟地在皇上耳边道:“皇上今日兴致这样好,又是除夕团圆日,奴婢斗胆把皇上的文房四宝带过来了,趁着喜气,皇上为新年题个字吧。”“哈哈,这个提议甚好。来人,拿笔墨。”下首另一位官员道:“以往皇上题字,齐王爷都为皇上舞剑助兴。不知今日,能否见一见齐王爷舞剑的风姿?”皇上颔首向傅中书看去:“思齐也好久没舞剑了,既如此,那朕题字,你舞剑。”傅中书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旁边就有人递上一把三尺长剑。他在大殿中搜寻李良谊的身影,却找不到他,也不知他去哪儿了。见傅中书不动,皇上问道:“思齐为何不舞?”傅中书哪会舞剑,这一舞不就露馅了么。这可如何是好?他心里焦急,思来想去,没有好办法,只好撒谎道:“这个……皇上,这个,臣弟今天身体不适,不能……不能舞剑。”“齐王爷身体不适吗?本官早上还看到齐王爷骑马呢。”不知谁说了这样一句话,傅中书急得脸都红了。他不善撒谎,更不善辩解。本来说自己身体不适就很紧张,而这人又说见他骑马,根本没有的事。可他记得王爷是会骑马的。皇上已心有不悦,他正在兴头上,见傅中书推推拖拖,甚是扫兴。“怎么,你不愿意替朕助兴?”傅中书躬身低头,身体颤抖,硬着头皮:“……臣弟,臣弟今日实在不能舞剑,还请皇上恕罪。”“罢了!”龙颜不悦,大殿内瞬间寂静下来,李良谊却还是没有回来。內侍见状,给了傅中书个台阶下:“听说今日是淑妃娘娘的生辰,想必是齐王爷思念淑妃娘娘,所以今日不愿舞剑。”傅中书好不容易听到一个可以离开的理由,忙道:“正是,臣弟想回去为母妃祭奠。”皇上脸色古怪,直直看着傅中书,看得傅中书出了一身冷汗。“……皇上为何这般看着臣弟?”清冷冷的声音传来:“今日并不是你母妃的生辰。”內侍像是猛地记起来:“哎呀,奴婢这记性,今日确实不是淑妃娘娘的生辰。”傅中书心里苦叫,王爷,王爷,这可怎么办啊?“思齐怎么会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