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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救……我回过神来,四周又安静了——人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我看看他,他仍是维持原来的姿势,头扭向左侧望着天空,好想要与星空融为一体似的,我突然地意识到:他就要死了。我感到些许的悲伤,琢磨着怎么开口,说些什么。人马却又开口了:“我叫艾伯特。”“奥,嗯……我叫罗恩……我……”“黑暗和恐惧将再次降临,罪恶早已得到永生,最邪恶的黑魔法。不完整的灵魂将不得安息。”“什么?我是说,什么意思?”“艾伯特?”“黑魔法,灵魂?”我满头雾水,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老人马,可是他不再给我回应——就好像他给过我回应似的,他一直在自说自话好不好,我完全听不懂!“艾伯特?”看他不理我,我只能悻悻地住口,暗暗的安慰自己,这是人马的怪癖!我被这个艾伯特弄得有点紧张,怪不得书上说人马总是神神叨叨!“艾伯特,你的同伴还会来吗?我想请你们帮忙,我迷路了,我是说,我不是故意闯进禁林的——你们好像不太喜欢这个——是海格!你们能把我送出禁林吗?”“艾伯特?”“如果你们能把我送出去,我的爸爸mama肯定会非常感激你们的!我是说,你们总是这么友善不是吗?”我大胆的尝试着触碰他,想引起他的注意,发现他的身体冰冷僵硬,我沉默。等了一会儿,我绝望的把手指放在他鼻子上方——已经没有气息了!他黑色的的眼睛一直睁着,漫天的星河仿佛都倒映在了他的眼里,他这回是真的死了。得救我茫然地坐在艾伯特旁边,脑子里不知道想着些什么。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我抬头,是一个有着枣红色马身的人马,他停下来,看看我,“你是……罗恩韦斯莱?”我惊讶,“我是……”“你的同伴们在找你”人马说,“你怎么在这里?”他的神色警惕而疑问,我苦笑,“我迷路了,走着走着就到了这儿……”人马的神色莫名,我继续道:“刚刚你的同伴们都在,后来都走了。”枣红色的人马点点头,脸上的忧伤显而易见,他走过来,低下头悲伤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艾伯特。“他死了”我低声的说,“就在刚刚。”“是的,我来向艾伯特做最后的道别——刚才错过了。”我们俩都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人马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神色肃穆的开始吟唱我今晚听了两遍的应该是祷词一类的东西,然后俯身轻轻地把艾伯特的眼睛合上。直起身对我说:“走吧,我带你出去,你的同伴们很着急,跟上我。”“不行,我没有办法……我的左脚扭伤了,我……”我无措的扒拉开裤脚向他显示我的左脚腕。人马顿了一下,看起来有点不悦,我赶紧说:“你能帮我把我的同伴叫到这来吗?”“不行!”人马不耐烦的甩甩尾巴“禁林里很危险,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我消声,无辜地看着他:那怎么办?“没有办法了”人马无奈道:“你上来,我背着你出去。”我大喜,扶着他的背——马身上的那个——站起来,迟疑地问:“艾伯特怎么办,我们不用把它埋起来吗?嗯,让他安息”人马的脸色缓和下来,“艾伯特告诉了你他的名字?”“是的,好像是。”我冲人马傻笑,拖着我的瘸腿努力的的把自己放上马背,好不容易爬上马背,人马转过头来说:“抓紧!奥,对了,我叫费伦泽。”“费伦泽?嗯,我叫罗恩”费伦泽英俊的脸上浮现起明显的笑意,“我知道,抓紧!”我被他笑得有点脸红,整个身体趴在他的背上,紧紧地环住,人马跑了起来。“费伦泽,我的同伴他们都好吗,我是说他们都安全吗?”“你的同伴都安全了。你们以后不要再进禁林了,这里很危险,你今晚竟然没出什么事,已经是很幸运了!”“幸运什么啊?我刚才差点被一条毒蛇咬死!!可吓死我了!”我低声地抱怨,不过费伦泽没搭腔儿,我讪讪的住口,突然想到了艾伯特的话,就问他:“费伦泽,‘今晚的火星特别明亮’,这句话的意思,你知道吗?”人马的速度立刻慢了下来,他转过头来严肃的问:“这是谁告诉你的?”“是艾伯特,有什么问题吗?”我忐忑不安的问,费伦泽顿了一下,道:“不,没有,艾伯特告诉你的?为什么?”“为什么?”我疑惑“我不知道,我想过去看看他怎么了,他就说了这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话。”我隐去我本来想亵渎马尸这件事。费伦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接着问:“艾伯特还说什么了吗,罗恩?”“嗯,还说了什么黑暗,灵魂之类的,我没听懂就没记住。”因为有外来的灵魂之类的,我故意含糊其辞道。费伦泽又沉默了片刻,对我说:“孩子,你真的很幸运!你了解人马吗?”“嗯……你们都很厉害……跑起来很快,射箭也很厉害!嗯,你们能够预言。”“是的,人马是天生的预言家!我们每个人都有出色的预言天赋,我们观察星象,试图找到命运的轨迹。但你知道,并不是每个预言都会实现!命运中能被预言出来的本就极少,而预言出来的部分中正确的更是少中之少,当一件事情被预言出来时,其实它本身的命理就已经改变了。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也是不可违抗的……”前面我还能听懂,后面就完全理解不能了……费伦泽看到我疑惑的样子,又温声的说:“濒死的人马的预言,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因为它们极其明确详细,并且很是准确!我活了将近七十几年了,就从来没遇到过。”我沉默,详细明确?可我根本就没弄懂,很准确?那艾伯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和费伦泽都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路上不再交谈。过了好一会儿,费伦泽停了下来,侧耳听了听什么,嘟囔着:“贝恩他们还在,”转过头来对我说,“罗恩,下来吧,你的同伴们就在前面,我们走过去,不能让贝恩他们看见我又驼了一个人!他们会抓狂的!!”说完做了个鬼脸,我被他逗笑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乖乖地爬下来,跟在他后面走。扒拉开前面的灌木丛,是海格和教授们,喝!来救我的人还真多——邓布利多教授,麦格教授,弗立维教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