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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百两纹银,再免二十杖,加起来就是两千一百两白银,放在谁身上都是一次大出血啊!有些小官吏做了一辈子官,仅仅俸禄的话也存不了那么多。“辰时三刻开始杖刑,三天后无人来赎,徒凉州、交州、崖州。”凉州、交州、崖州都是大齐朝版图中最最靠南的地方,瘴气多、湿气重,而且南蛮凶悍,特别是靠近凉州、交州的乞莨部,甚至有吃人的传言,流放到那里,回不回得来已经是个传说了。在场的众人,心中拔凉拔凉的,清晨的凉风一吹,冷飕飕的直往骨子里钻。——————————————————“陛下这样做,会不会引起群臣的不满,世家也许会借此机会对陛下发难。”毕竟朝中京城旧臣、世家名士占大多数,他们的声音在陛下还未完全掌握朝政之前,甚至是绝对的,这样公然的与世家群臣做对,杜堇容很担心,会引起世家的反弹。图了一时的快意,却给了有心人可乘之机,就得不偿失了。赵恒煦给杜堇容盛了一碗蛋黄咸rou粥,粥里面还放了少许的山药和青菜碎叶,咸口的,还粘稠,杜堇容这几天就想要吃这样的,他们的早餐维持着咸味的东西已经好几天了。当然,根据白芷的搭配,采芹的细致制作,粥鲜而不是很咸,吃多了不会给人带来任何不适。桌上除了粥外,还有几样小菜,都是偏酸的,采芹自己做的酸黄瓜做得凉菜,酸豆角做的包子,还有几样时令的蔬菜做的凉菜等。按照皇家帝后的份例来说,赵恒煦和杜堇容吃得简直寒酸,但每样粥点、小菜都是精心制作,保证合口舒心,还不铺张浪费,赵恒煦很满意这样的搭配。“他们不敢。”赵恒煦安抚的说道,心中却又另一番计较,他是要杀一杀世家的气焰,做的更多的却是要拔除毒瘤,有赵奕旃一日,他就不得安生,跳梁小丑不足为惧,却实在可恶,如鲠在喉般天天提醒他的存在,如果是上辈子赵恒煦可以容忍赵奕旃再蹦跶一段时间,但今生,他要杜堇容、给二人的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最起码在京城中没有任何隐患。杜堇容接过粥,这几天同样的事情出现的太多,他由一开始的诚惶诚恐,到现在的坦然受之,已经淡然的无法掀起任何情绪。那一丝丝隐藏在心底的甜蜜,就隐藏在心底吧!饭后,两人慢慢的走到掖庭殿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三刻了,赵叔老早就在宫门外候着,看到杜堇容安然无恙,气色越来越好,露出喜悦的表情。“陛下,公子。”“赵叔请起,最近在掖庭殿中生活得可好。”“多谢陛下挂念,奴在宫中生活的很好,和白御医商量了很多适合公子补身的法子。”赵叔今年其实四十岁还不到,但长年的劳神劳心让他看起来苍老很多,为了年幼的杜堇容他吃了很多苦,卑躬屈膝,一开始的几年他的背都没有直过,以至于现在日子安稳了,赵叔的背脊也是佝偻着的。“哈哈,赵叔您应当好好的享福,这些劳心劳力的事情让白芷一个人忙活就行了。”赵叔是杜堇容敬重之人,而且赵叔的衷心尽力着实让赵恒煦佩服,对待赵叔那也是发自内心的钦佩。“老奴忙惯了,不碍事的。”“堇容,你陪着赵叔说一会儿话。”“谢陛下。”杜堇容有些激动,自进宫来,他就没有见过赵叔,虽然可以从郝依的嘴里知道赵叔他们生活得如何,但始终没有亲眼见到那般真切。……………………………………冷清的掖庭殿从来没有今天这般热闹过,宫门外昨天抓来的嫖客经过身份的认定,凡是有官职功名在身的都被留下,没有的轻轻的打两板子也就放过了。一群人畏畏缩缩的蜷缩在墙根下,一抬头就可以看到一条长长的横幅,能够从上面找到自己的名字,名字下还有一串的流连花街的记录,那叫一个详实,比他们自己都记得清楚。那谁谁谁,对,就是那个昨夜被点名的御史家王大人的公子,他都不记得自己去过花柳街唯一一家相公馆,在被锦衣卫告知记录的时候,他可是指天咒地的发誓绝对没有,但是当锦衣卫把当时的情景慢慢的叙述出来,王大人的公子就像是时间放长了茄子,蔫吧了。赵恒煦带着元宝来到了掖庭殿小宫门,远远的就看到武善终和郝仁边说话边打哈欠,整个锦衣卫昨天可都是熬夜审理案件的,特别是武善终和郝仁二人,工作量更加大。“陛下。”郝仁面对着赵恒煦来的方向,看到赵恒煦来了,立刻行礼。武善终把一个打到一半的哈欠咽了回去,转身行礼。“起来吧。”“谢陛下。”随后武善终将昨天审理的情况大致的说了一下,特别是针对古修吉的。“好,好,太好了。”赵恒煦高兴的眉眼都带上了爽朗的笑意,哈哈大笑了三声,“真是意外之喜。”作者有话要说: 大齐朝的俸禄我是按照清朝的来的——清朝文官七品年俸禄45两,一品大员180两。我找到的资料是这个,如果和历史上有出入,我也不改了哈,毕竟不影响文章的内容。之前没有说过哈,大齐朝的版图是按照唐朝的行政版图(对此略微修改,便于内容的安排),行政制度主要是按照明清的。但,在官职安排等等上,肯定还夹杂着别的朝代的内容,这就不细说了!☆、第二十二章赵恒煦站在宫门内借着大门的遮掩看着外面的景象,好不热闹啊,因为加了流刑的规定,大多数人家还是决定过来赎人的,但极少数人家愿意奉上两千两银子免了板子,那王御史家的公子正被扒了裤子按在长凳上打板子呢,细皮嫩rou的小公子哪里受过这种苦楚,疼得吱哇乱叫,要不是手脚被摁着,早就挣扎着逃跑了。“爹啊,爹啊,儿子要死啦,哇啊啊,啊啊……”王大人一脸灰败的听着小三郎朗的读着儿子三个多月来逛花街的事迹,每一个字都在打他的脸。杖刑是一个一个人来的,每打一个都要将其逛花街的记录一一读出来,那条长凳大家都觉得眼熟,眼前血腥的一幕再次浮现,就连行刑的人也是如此熟悉。凡是见过那场杖打的人,都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如此艰难,那血rou模糊的rou体是每一个人的噩梦。“可惜了。”赵恒煦心中无奈的叹息,怎么就不交银子呢,破财消灾啊,国库也可以缓解一二,都是些不长眼力见儿的。“不看了,去地牢。郝仁盯着这里,记下各家的反应。”“喏。”武善终和郝仁同时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