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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分开双腿,跨坐在青年身上,低垂着眼帘,红着脸不去看他。他的双手扶着青年的肩,柔软的长发垂落下来,缓缓地往下坐。青年凝视着他的脸,眼神像是见了血的狼,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掐着美人的腰重重一顶,勃发的欲望进的深深,每一下都侵犯到最深处。美人蹙着眉往后仰起头,被顶得说不出话来,被迫勾住了青年的后颈,迎合他的侵犯。艳红的软rou随着激烈的动作翻出,又被勃发的欲望顶入,绞紧了深入体内的利刃。美人身上只披着件外衣,两条白嫩的长腿大敞着,随着身下的冲撞被顶得摇摇晃晃。他被顶得全身酥软,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原本光洁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像是雪地里绽开了一枝枝叶横斜的红梅,风景绝好。青年眼神暗沉地盯着他,仿佛山雨欲来前的黑云,翻涌着不明的情绪。美人被他抱在怀里向上顶弄,垂落在耳边的发也被人在手里把玩,暧昧的水声和情动的喘息不绝于耳。青年掐着他的腰顶弄,每一下都撞入他体内深处,将湿泞的xue口搅得汁水泛滥,腿根处也被染得一片水光润泽。青年满足地低叹一声,心底的渴望却更加肆虐,只想更加深入。忍耐了三年的邪火终于爆发,更加不满足地想要掠夺这个人的一切。美人张开的双腿间一片狼狈不堪,涨大的欲望从红肿的xue口侵入,进入了一个极深的地方,擦过一个狭小的入口。美人的手指抓紧了他的肩,惊叫了一声,眼角失控地留下泪来。“不可以…别碰那里……”青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身下的欲望却更加涨大。他轻咬住美人的耳垂,身下进得更深:“真的不要?”美人被体内肆虐的情潮折磨得理智全无,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泪水不觉淌了满脸。青年把他在怀里抱得更紧,低沉地诱哄:“很舒服的。”身下的欲望不住地蹭着zigong口,酥麻快感沿着尾椎骨窜遍,红肿的软rou一张一合,绞紧了深入体内的欲望。美人被他欺负得浑身发抖,湿润的眼角也泛着情红:“不行,万一……”却被青年的吻堵住了剩下的话,交缠的唇齿间模糊地传出几个音。“生下来,我养。”怒涨的欲望不容抗拒地顶了进去。美人眼角含泪地睁大了眼,失神地喘着气,三魂七魄都要被他顶出体外。缓过神来,也只是轻轻捶了一下青年的肩。小声道:“笨蛋。”第六章三个月后。水汽氤氲的浴桶里。“唔…轻点……”美人被他cao得浑身发软,狼狈地用手撑在浴桶边沿,全身赤裸地跪立着,雪白的身子被顶得不住向前摇晃。湿软的xue口又红又肿,艳红的软rou随着勃发的欲望向外翻出,又被激烈的动作顶回体内,将深入体内的利刃含得更紧。涨大的欲望抵在敏感点处碾过,把本来就湿软的xiaoxue搅得更加泥泞,不堪地淌出更多水来。青年紧贴在他的背后,低沉喘息着挺腰,身下的欲望也染上了润泽的水光,又再次狠重地捅进他紧热的体内。美人被刺激得小声呜咽,泪水不觉淌了满脸。光裸的脊背颤抖着,舒展的蝴蝶骨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蝶,却被身后的利刃钉住,毫无反抗之力。更加勾起人内心的施虐欲。脑中被极致的欢愉侵蚀得一片空白,美人双目微微失神,终于忍不住低低哀泣起来。却被青年掐住了腰身,又深又重地cao着汁水泛滥的xue口。美人难以承受地仰起头,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失去意识前,恍惚听见青年低沉的嗓音。“卿卿,你好甜。”第二日一大早,青年就带着胖狐狸出了门。他把猎到的野兽拿到市上换了钱,打算给美人买点小礼物。却被几个黑衣人挡住了去路。为首的黑衣人站了出来:“属下迟迟未能找到教主,请教主责罚。”青年皱眉道:“我不认识你们说的什么教主。”黑衣人面面相觑,神色皆是愕然。为首的那位黑衣人和另一位对视了一眼,沉声道:“请教主恕罪。”随即出手如电,一记手刀劈在了青年的后颈上。“带教主回去,通知三大长老,为教主打通经脉。”美人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屋里冷冷清清。他做了一桌饭菜,坐在桌边又等了一会儿。青年还是没有回来。美人担忧地看了一眼天色,把桌上的饭菜盖好,准备出去找人。却因为菜里的油腥味皱起了眉。背过身去干呕起来。美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把两指搭在自己的脉上。片刻后,他红着脸,垂下了眼帘。唇角却弯起了一抹笑意。一个月后,魔教的总坛。银狐已经瘦出了下巴尖,变成了一只美貌又高冷的狐狸。它嫌弃地掀翻了教徒们精心准备的食物,在教主手上狠挠了几爪子。教主却忘了走火入魔的记忆,恢复成了原来的魔教教主,冷冷地瞥了它一眼。狐狸委屈地缩成一团。是无比想念它温柔的另一位主人了。而此时,美人也从江湖中打听到,把青年抓走的那伙人里,有一位是魔教的右护法。他下了山后四处寻找,却没见青年的半点踪迹。如今看来,竟是被魔教抓去了。美人将自己的佩剑擦净了。当天夜里,武林第一高手孤身杀入了魔教。第七章此刻,魔教的地牢里。教主看着美人身下的血,眼神暗沉。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绕过他的小腹,把人抱在怀里,往牢外走去。“去把神医找来。”美人醒来时,浑身还有些无力。他想从床上坐起来,双腕却被锁链拷在床头,动弹不得。肩上的剑伤已经被包扎过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床头,神色冷淡地看着他。美人心中苦涩,脸色苍白地问:“孩子呢?”教主守了这人两日,却被人一醒来就问孩子。顿时心中不悦,冷哼一声:“保住了。”美人摸了一下肚子,松了一口气。一口气还没松到底,眼前就摆上了一碗汤药。美人一愣:“这是?”教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落胎药。”美人脸上的血色褪去,不可置信地看着教主,眼睛都红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