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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他方才抱着斐川的时候就能明显感觉到他已经到极限了,少年的身子烫得吓人,脉搏也虚弱的厉害,可即便如此斐川还是在大夫近身的时候竭力挣扎了半天,哑透的嗓子只能发出凌乱的哭叫和喘息,斐川拼命似的往床里躲,狼狈无措的动作剜得靳嵘心口泛酸。大夫年纪同斐川相仿,但也能看出发生过什幺,他照靳嵘的吩咐验了地上的药和床头的脂膏,斐川医术平平,治人还没有治猫狗利索,大夫很快就验出脂膏里用到了催情的药物,靳嵘虽然记不清昨晚的具体情形,但看见斐川这一身伤就能想象到自己借着酒劲和药性做的有多过分。斐川闷在被子里连呼吸都微弱的可怜,靳嵘自责歉疚出一肚子火气也不敢发,他只能点头示意自己知晓,再低声要求让大夫出去配药,大夫走后屋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斐川把蒙在脸色的被子拿开一点,被发丝遮住的眸子红肿不堪,他怯怯的看了靳嵘一眼,漂亮清澈的杏眼里隐隐泛着水汽。靳嵘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两巴掌,他蹲在床边没敢靠近,只是试图伸手去给斐川撩开碎发,指腹不可避免的沾到了泪渍,斐川本能的想要往被子里缩,但他下身疼得没法动,只能胆战心惊的任由他摆弄,靳嵘另一只手死死的攥成了拳头,骨节分明的五指隐隐作响,他尽可能轻柔的开口想问清楚他都有哪里不舒服,斐川抓着被角瑟瑟的颤栗了一阵,到底还是没法开口。斐川知道现在的靳嵘已经算是很温柔了,他认识靳嵘两年多,很少有过像样的交流,多数情况下都是靳嵘在边上看着他忙,若是有东西要送给他就是光明正大的来看,如果没什幺事情,靳嵘就只会悄悄的看他一会就转身离开不做打扰。喉咙里堵着无形的东西,斐川努力到唇瓣发抖也无济于事,他说不出字句,龙门正午的阳光很好,透过窗棂洒进来尽数笼到了靳嵘的身上,斐川其实很想将自己再蜷缩起来,就蒙着被子蜷缩在墙角,没有光亮,一床薄被就能替他挡住所有需要面对的事情,给他一个黑暗却足够安稳的空间。“你别这幺躺…别怕,别怕,斐川……别怕,我不乱来。”荒漠多风沙,建据点的时候承重墙多用石块堆砌,斐川发着烧不能再受凉,靳嵘看他都快钻到墙里去只得赶紧起身想把他捞回来,贸然接近的动作自然而然的引起了少年的畏惧,靳嵘紧张的声音打颤,手却稳稳护住了眼前的人,“墙上凉…小…小斐,墙上凉,你发烧,不能贴过去。”宿醉的不适可以被抛到脑后,但身上的残留的酒气却消减不了,斐川病怏怏的被他圈在怀里闻着隔夜的酒味,靳嵘认真的给他掖上被角生怕他着凉,他很快就被熏得想吐,一整日没吃到东西又被灌了药的胃口一阵一阵的泛酸,斐川吐得时候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他只是眩晕得厉害,眼前黑了一瞬之后酸涩的胃液就溢满了口腔。床是彻底没法躺了,斐川弄脏了大半的床褥,他没有起身的力气了,靳嵘给他托着后脑才没让他呛出个好歹,据点里没有富余的单间,靳嵘平日连木板泥地都能睡,根本不会铺床,索性还有杂役及时来打扫清理,屋里没有矮榻,斐川又坐不了凳子,靳嵘就拿干净的被子将他一裹,稳稳的打横抱在了怀里。男人的臂力好得出奇,斐川身板也小,被他两臂一兜刚好窝在他怀里被被子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一个白皙的脚尖和半个烧红的脸颊,杂役收拾的很快,靳嵘把他抱回床上,斐川照理来讲应该没法清醒那幺长时间,可他始终可怜兮兮的揪着手里的被角。靳嵘还是半裸着身子,他给斐川上药之前先用侍卫送来的凉水冲了身子,当真是简单粗暴的冲洗,他怕水花溅到斐川还特意出门去冲的,即便如此斐川也能听见水流浇下的声音,他躺在床边半睁着眼睛,能从门缝里看到男人精悍紧实的背肌,上头有一道很刺眼的伤痕,正中后心。靳嵘随手擦干身子又拿了一身干净衣服换上,滴水的发梢被他随意一拧一攥,跟洗衣服一样的草草拧了几下就算是洗完了,大夫刚好送了药过来,靳嵘左手端着盛温水的盆,右手攥着上药,肩膀上还带着两条干净的布巾,他用脚把房门带上关严,确保外头的人不能进来,斐川将脸往枕头里埋了埋,凌乱的发丝散在他的肩头,笼着他因为不安而明显打颤的肩颈。斐川的下身是伤上加伤,两片花唇被磨蹭得肿起,呈现出yin靡的嫣红色,xue口周围尚能看到还没干掉的血丝,内里撕裂的地方没有止住血,用布巾稍稍往里一探就能带出湿滑的水红液体,而斐川自己连动腿的力气都没有,靳嵘尽可能轻的将他双腿分开清理擦拭,大部分的血迹都凝结在腿根和被褥上。雌xue里断断续续的渗着泥泞的汁液,斐川无所适从的被他这样打开身子,伤痕累累的内壁沾了温水就更加难受,被放大的刺痛成了熬人的酷刑,靳嵘手上再轻也不能完全避免不适,半湿的布巾侵入柔软的雌xue可以慢慢吸附走内里乱七八糟的液体,然而却也会在同时带来异常的痛痒。趋于麻痹的疼痛已经被身体尽数消受了,斐川无法控制下身的液体,敏感的雌xue尽管已经被折腾到这副惨样也还是会yin乱不堪的渗出汁液,他自己都能感受到刚刚被清理过的下身又变得湿润泥泞,体内深处分泌出的yin液不知廉耻的浸湿了用来擦拭血迹的布巾,带着血痕的内壁似乎还在磕磕绊绊的收绞吞咽,试图用柔软的布料来缓解伤口周围的痒意。斐川耻得几乎落泪,靳嵘太怕弄疼他了,所以动作一直是又轻又慢,痛痒的感觉因而被放大了不少,已经被cao开过两次的甬道食髓知味,比先前还敏感的地方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近乎崩溃的绷紧了腰腹,满是指印的腿根隐隐痉挛,少年哑透的呜咽声脱口而出,靳嵘将布料送到最里擦拭片刻刚想往外抽,结果就带出了小股透明的水渍,射进深处的jingye也一并被带了出来,斐川瞳孔涣散无法聚焦,刚被擦干净的腿间又多了泥泞的水痕,他哑着嗓子抽泣出声,细白的手指死死的掩住了自己的面容。伤药里加了冰片之类的药材,涂到伤口上之后会缓解掉火辣辣的痛感,斐川xue里撕裂的地方不算深,靳嵘用手指就能触到,湿润的雌xue顺利的接受了没入的异物,靳嵘为了动作方便不得不跪到床上再俯下身子,斐川抽搐似的低泣了一阵,湿软的xuerou死死咬紧了体内的异物,尽管疼得厉害也还是贪婪又急切的不愿放开。他自己拼命的想要放松,犬牙将下唇咬出刺眼的血坑,捂着脸颊的右手骨节泛白,靳嵘直到这会才弄清楚他对这个多出来器官有多抵触,前两次胡来的时候斐川都是沾了药性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