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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包山林什么的,他一点都不愿意回想自己是怎么圈地盘的了……清醒过来的炎祈深知,比起生的血食,楚南泽更需要灵力,修补那差点受损的元婴。甚至于,让洁癖症的楚南泽吃下那样的东西,几乎称得上是折磨了。只余狼性的炎祈不知道,楚南泽却是知道的,但每一次巨狼送上的食物,他都会吃下几口,露出饱足的微笑。楚南泽从不为他人忍让,却这样地委屈着自己。“兽神在上。”炎祈扔下肩上扛着的老虎,顺手撕下最好的一块rou丢上树梢,尔后用力抱住神识封闭,对外界没有感知的楚南泽,满足地喟叹出声。唇瓣贴着唇瓣,亲昵地磨蹭着。若是楚南泽有了一星半点的清醒,他就会感受到眼睑处的温热,像是落下过什么水渍。周围的灵力太过稀薄,炎祈盘腿打坐,收拢的灵力全部灌注入楚南泽体内。不说这灵力含量的稀少,只看金丹期和元婴期差了一整个大境界,就知炎祈的做法见不到什么效果了。哪怕是灵力充沛的炎祈把全身灵力灌给楚南泽,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但是只能帮上一点点忙也是好的。炎祈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当狼的时候,他但凡有空便盯着楚南泽发呆,现在则是不停歇地修炼出灵力供给楚南泽。他自己的伤没有那样严重,过久了就会好的,他只担心楚南泽。楚南泽这一回睡得特别长久,特别安稳,可能他也察觉到了徒弟的恢复呢?实际上,楚南泽迟迟不醒是件好事,说明他的身体应激机制正在全力调动灵力修补受损的精神。下一次清醒的时候,应该就能保持更长时间不昏迷,且能有意识地自我调养了修真者的血rou中也含有灵气。着急得忘记了楚南泽不需吃食的炎祈每次捕猎都给留了鲜rou下来,但连着好几日,楚南泽都没有醒。炎祈可以通过血食调养滋补身体,所以即便辟谷了也坚持捕猎,若凡物不可帮助师父养伤,他的血呢?仅是多补充一丝灵力,也是好的。锋利的指甲划开手腕,炎祈自饮一口,俯身覆在楚南泽唇上,让咸腥的血液顺着舌头流入他嘴里。喝兽血喝惯了的楚南泽,没有从长长长长的黑沉梦境中醒转,只是不自然地做出吞咽的动作。一口两口……一次次吻下去,渡过去的都是属于另一个人的生机。在脸色发白,失血过多晕过去之前,炎祈停下了。或许他应该多抓几头鹿来,好好补一补。吃的多身体才好呢。看着楚南泽发白的唇,和那唇畔沾上的血迹,如同冰雪初化,炎祈轻巧地勾起嘴角,弯出好看的弧线。他想到了一句话——“你溶入了我的骨血之中。”☆、第七十五口锅在秘境里的天劫中,炎祈已经练到高级战士地步的蛮力迎来了又一次的突破。这和炎祈熬了几十年后达成的那种境界不同,蛮力混着雷光,一并炼入了他血rou经脉之中,已然成了身体的一部分,所以炎祈脸上的兽纹再也不会褪去,他将再没有什么力量冲突的隐忧。当然,拿到那个传承也不全是好事,只看看他抵制入魔时的危险,已经可见一斑。藏在传承中的一丝魔念是被很快解决了,但是被化魔阵转化多年的魔元却没那么好根除,本来只是潜藏在体内,一遇危机爆发出来,就直接阻断了灵力运转。炎祈之前浑浑噩噩,也有部分原因要落在魔元耗尽了他的全部力量去抗衡上。庆幸炎祈从来没有丢下过他在兽世学会的那些技能吧,如果不是能靠本能捕猎,他早就饿死了。辟谷了是一回事,但当体内灵力完全不能调动的时候,他就是个凡人,一样会饿会渴,需要休息。但凡修真界有点来头的妖修,都不会让幼崽活得像真正的野兽,而炎祈是不同的。恢复了人形,即便灵力还要省着给楚南泽疗伤,炎祈的日子也好过了许多,至少他不需要再茹毛饮血了,也可以给他的师父更好的照顾了。野外生存技能早已经点到满的炎祈刨了两根木头,给楚南泽做了一张床,然后是各种陶土烧的盆子杯子,慢慢地连木屋也建了起来,精巧的带阁楼的小木屋。虎皮兔皮之类的都被硝制过了,晾在外面的竹竿上,炎祈打算再给楚南泽做两件衣服换洗,他的储物袋全毁得连渣渣都不剩了,连伤药都是从林子里面新找来的。依炎祈的猜测,他们大概不在修真界了,这样灵力稀薄的环境有点熟悉,会不会是凡俗界呢?如果真的是凡俗界,可不利于养伤,不过有一个好处则是少有修士,不必担心虎落平阳被犬欺。碰上几个练气期,最多筑基期的修士,未入修途时炎祈都不惧的。深林里的小窝似模似样以后,炎祈试探性地去了一次外面,低矮的房屋,不宽不窄的街道,分明又是一座充满烟火气息的小镇。记起初到此世的情景,他不免流露出几分笑意。不再是那个莽莽撞撞不知前路的异乡客,炎祈谨慎了很多,身上穿的是皮毛坎肩和皮裙,肩上扛着新鲜的猎物,用磨好的石刀切成大块叫卖。他的头发利落地扎成马尾,因为奔跑的动作有点歪斜,看着却多出不羁的野性帅气来,忽略掉那头发的颜色,炎祈就是个特别一点的猎户罢了,嗯,特别好看的那种特别。楚南泽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距离上一回过了一个月了,入目的不再是被树叶遮蔽的苍穹,而是原木色的屋顶,身下也不是冷硬的石头,反而是烧着热烘烘的石炕,软乎乎的皮毛簇拥着他,摆设简朴却舒适。“炎祈……阿祈!”楚南泽心头涌上一阵狂喜,他不会认不出炎祈的手艺,鉴于某只狼崽子曾经用各种手工活侵/占了他的房间。所以徒弟已经好了,于是即便往日意气风发的剑仙只能躺在床上,他也喜盈眉睫。端坐在街边,正在给人找钱的炎祈心中一动,剩下的半片花鹿也不打算要了,双腿迈动开来就像一阵风,到了更远一点的地方,干脆就只见一道银光闪过了。留下那群买野味的面面相觑,“就这么走了?”是就这么走了,炎祈还记得留下句话来——“东家有喜,算作酬谢。”几个坐在街角的婆婆念叨开来,“祈哥儿是个痴情种。”“这是怎么说的?”过路的外乡人得了不要钱的鹿rou,对那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的摊主产生了好奇心。不必老人家开口,惯常走街串巷的货郎神秘兮兮地问:“瞧见祈哥儿的头发没有。”富态的商人笑得和气,嘴皮子可利索,“少年白头。要不是看你们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