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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泽低喘两声,说着斥责的话也还仿佛带着笑意,然而几乎是立刻,他的脸色就变了,甚至可以说是大惊失色,“魔纹!”传承水晶周围密布的阵纹,正是化魔纹路。九层塔一向是道修用来历练的秘境,传说中的传承主人自然也是个道修,但是化魔阵不知运转了多久,传承居然也染上了魔气,吸收了传承的炎祈在渡过天劫结成金丹之后,竟然出现了向魔修转化的迹象,一颗圆润内敛的道修金丹,也有堕毁成魔丹的危险。由道转魔者,必然执念先发,侵蚀神魂,而不复心神清明。炎祈身上艳红的纹身慢慢转向了暗红色,更有向黑色变化的倾向,他一双深邃如黑曜石的眼睛,则渐渐染上赤色。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楚南泽皱了皱眉,走过去握住了炎祈攥得死紧的手,防止他掐伤自己。即便已经失去了大半意识,炎祈也无法伤害楚南泽,他抑制住脑海里叫嚣的冲动,把手交给楚南泽。听着炎祈竭力忍耐地,从鼻子里哼出的好似呜咽一样的声音,楚南泽突兀地想起幻境里孤独的身影,于是一把揽住炎祈的肩膀,两人贴得极近,然后他说:“无论入道成魔,我也总是在的,你莫怕。”小小的,带着原初之炎气息的地心火被楚南泽召唤出来,在他指尖跃动着,于是天生体寒的楚南泽,手上也带上了暖人的温度。炎祈眼里的血色更重,除却那骇人的赤红,还多出一丝压抑不住的兽/性。他猛地冲楚南泽扑过去,把扑倒在地。楚南泽放松身体,一下下地拍着炎祈的后背以作安抚,接着他就被咬了……咬的嘴唇。狼崽子下嘴就是狠,一口下去就见了血,然后慢吞吞地把血渍舔去,再往下继续咬,到了脖颈处还凑到他喉结那儿厮磨,直至他腰腹间都多出了不少牙印子,仍不肯罢休。闭上眼躺在地上喘息的楚南泽终于忍不住瞪了徒弟一眼,突然发现那纹身早已褪去了不祥的暗色,恢复了之前的鲜亮,倒是眼睛还红着,不过这个红……楚南泽:“……”他告诉自己徒弟的执念还在于孤独,在于没有安全感,脑子里却不自觉地想——完全是觊觎他太久了急红了眼吧!徒弟有没有辣么污呢?反正师父没喊停,没有把他拍飞出去,就是默许了对吧?他们可是结过契的合法夫夫!炎祈默默地往下啃——咦,肚脐舔两下,还有腹肌~满面潮红的师父棒棒哒!楚南泽:“……”孽徒!炎祈默默地抬头:“……”楚南泽:“……噗。”“往日只见你炫耀,为师的腹肌可也算结实?”楚南泽好容易说完这句话,才笑得都要团成一团了,等站起身整理好衣服,嘴角还是往上翘的。正值换牙,一下子崩掉了两颗的炎祈想静静,不想说话。楚南泽给摸摸脑袋,揉乱人家本就散乱的长发,“哈哈……说话还漏风么?爱咬人也把你的牙养好先,急甚么,毕竟……我们已经结契了。哦,回宗门还要再结一回。”炎祈眼巴巴地盯住楚南泽瞧,那身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衣服底下……师父的意思是以后继续?也是,至少他们得有张床~爽朗的笑声驱散了传承大厅的沉闷与阴霾,楚南泽多少松了口气,浑身有些发软,一而再再而三地遇险,最后得到解决,是个人都会松懈的。当然,也就是稍微放松一点儿罢了,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楚南泽和炎祈都很快反应过来,做出防备的姿态,楚南泽更是为了以防误会,完全隐去了身形。在这之前,他还需要做一件事——徒弟穿兽皮裙实在太有伤风化了,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开明的。来的人是有地图的此虚宗弟子,也不只是他们,此虚宗后面那么光明正大地找东西,肯定有聪明人跟上的。当这群人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又生变故——传承大厅爆炸,秘境即将坍塌。随后而来的凌云只看见炎祈站在最中心的位置,眉目冷淡,额心一簇妖红,更衬得肤如冰雪,唇色红艳,格外妖异。热浪扑面而来,只把被波及的人撞出百米,仅仅是站在爆炸外围便有如此威势,那么待在里面的炎祈怎样了呢?她恍惚间看见另一个白衣剑修,把人护在了身边。九层塔……塌了。☆、第七十三口锅伫立多年不倒的九层塔塌了,九层塔秘境毁于一旦,不仅是九层塔塌了,连远在南域的九重楼也没有逃过毁灭的命运。北域这边好歹有人亲眼见了爆炸,南域那里莫问才真是头都大了,完全没有人靠近怎么这楼就倒了呢?无论北南大会还是南北大会,最后都是冲着两大秘境去的,这下一并毁了,沟通两域的大会是仍依惯例呢,还是怎么办?这都不是最紧要的问题,而摆在眼前的事是——从九层塔中出来的人,比进去时的少了近一半。莫说此番秘境开启时日不如以往长,就是以前等到秘境正常关闭,也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伤亡。而等到各宗门弟子分开站好,不少人的目光就很是微妙了,因为唯有此虚宗,几乎没有出现人手折损,只有伤势未好全的景恒在离塔时受了点伤。“我听闻,此虚宗弟子都有人组织着,一路同行啊。”万剑谷胡不违是个拗脾气,也十分敢说敢做,见门内的顶尖弟子少了大半,直接就炸了,“金郴,许离,你们就没有要说的?”此虚宗也是北域一等一的大宗门,哪容得这般喝问,金长老当即皱眉,“万里组织得好,也有错处了?”只是少有人在秘境里组队,又没人明令禁止这个。本来北域当是团结一致的,小宗门更不敢捋虎须,只是偏巧有个二流宗门的大师兄也死了,那可是他们门内最好的苗子,和大宗门的核心弟子比都不差,又是默认的未来门主人选,这人死了,如何能再忍气吞声?胡不违只是怒极了随口出气,这宗门的长老就句句诛心了,“我看死了的大多和此虚宗弟子对阵过,且听说但凡此虚宗离开的地方,都留着尸体呢。”可不止凌云察觉出蹊跷,不过其他人没占到先机,看到的是此虚宗离开的背影和尸体,当然把黑锅扣到此虚宗头上了。一个是巧合,个个都巧合?何况此虚宗之前神神秘秘,以为别人都是瞎子,那样反常也看不见?“是魔修。”凌云对此虚宗感观不好,却不是会在大事上给人使绊子的人,有木时君这样的大师兄在前,莫问收下的几个弟子不说各个人品端方,至少也是能做到问心无愧。几具尸体被